空气里跌宕着粘稠的喘息,离莫像一头被冲昏了头失去理智的困兽,他的动作很粗暴,将笑怡身上湿透的罗衫撕裂,露出完美无暇的肌肤。
离莫滚烫的唇吻了上去,撬开笑怡粉嫩的唇,随后在稚嫩的肩膀上留下霸道的红痕,他冰冷的手将拼命挣扎的笑怡紧紧箍着,另一只手扔掉了手里的卷轴,覆上了笑怡的那处柔软,滑嫩微凉悸动,激起了离莫内心的yù_wàng,就像潜伏已久转眼间要挣脱出来的怪兽。
两个侍女听到了笑怡嘶声力竭的喊叫声,忙跑上露台,看到她们的少宗将半裸的灵曦公主揽在怀间,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处置,愣在了那里。
“滚!”离莫挥起一掌劈在了墙角,两个侍女落荒而逃。
“你放开我!求求你放开我!”笑怡已经没有了力气,只剩下眼泪滂沱。
“你不是说我是小人吗?”离莫喘了口气狠狠盯着怀里的女人,“小人又怎会有同情之心,你还是不要求我的好!”
“唔……”笑怡微张的唇被离莫紧紧吸住,发不出任何声音。
一阵裂帛碎锦之声,笑怡瘫了下来,她光洁的腿被强行分开,离莫退掉了外面的白色锦袍,修长健美的身躯欺了过来,让笑怡大声的呼救变为了低鸣的啜泣。
离莫轻手拂过笑怡咬破的唇,带着怜爱,带着无法抑制的yù_wàng。
“别怕!我会护你一生!”
离莫的手掌顺着笑怡光滑的小腹一直伸向那处令人兴奋战栗的地方,他再也压抑不住那只yù_wàng的怪兽,什么大陆霸主,什么旷世秘密,什么煊赫王位,他都不要了,他只要眼前的这个女人。
“这样强人所难,有些卑鄙了吧?”窗外突然传来一个声音,清冷凌烈压抑着怒气。
“离??”笑怡猛然间竟有了巨大的力量将压在身上的离莫推了下去,刚要翻身而起又被箍在两条黝黑的手臂间。
“他来了?”离莫看着笑怡火一样的眼神,嫉妒的无以复加,“好!待我杀了他,再与你同眠!”
“你这个疯子!”笑怡惊呆了,想起离?的儒雅静默,想起他的手无缚鸡之力。
“是的,我疯了!见到你后我就疯得人事不知!记住!女人!你是我的,永远是!”离莫翻身而起,极快的穿起扔在地上的锦袍,擎着那柄金色短剑,愤然而去。
笑怡慌忙起身看着撕成碎片的衣衫,忙拿着锦被护住身体,刚要出去又觉得不妥,喊来瑟瑟发抖的侍女取了一套衣衫,草草穿上直冲进露台外面的夜色中。
“我就知道你会来的!王兄!快快现身吧!躲在暗处,莫非怕了不成?”离莫的黑色头发披散着,衣衫不整,露出胸间汗津津的肌肤,在四周明石的印衬下发着**的亮光。
“……”只有风声,仿佛刚才离?的话是一种幻觉,就从来没有发生过。
“你喜欢她是吗?那就现身一较高下!”离莫的声音在空旷的夜里有着金属般的厚重,划破夜色声声紧逼。
黑树林的方向响起?的声音,离莫提气追了过去,林间的空地上站着一个人,博带宽袖,飘逸的袍角随风波动,黑色长发梳理的一丝不苟,金色发饰上的宝石闪烁着耀眼的光芒。
“王兄!虽说你与灵曦公主小别几日,怎的这么耐不住寂寞?”离莫讽刺着。
离?转过身来,脸上依然平静如水,不喜不悲,不嗔不怒,看向离莫的眼神竟带着一丝悲悯,这是让离莫深恶痛绝的悲悯。
“离莫,没想到你身为少宗,胸襟还是这等狭隘,脾气还是这等暴躁,看来那件事对你的伤害真的很大!”
离莫的眼神冷到了极处,手里的金色短剑微微抬起。
离?继续自顾自说道:“有的人错一次就是万劫不复,可有的人执迷不悟,一错再错,那是不是叫蠢呢?”
“我尊称你一声王兄,是看在我们共同的祖母嫱王后的面子上,你和你父亲一样的卑鄙令人不齿。”
“呵呵呵……”离?轻笑,摇着头,“当年你父亲身为嫡长子却为了一个女人弃了王位,到最后你的那个母亲不照样弃他而去吗?她不是照样愿意嫁与我父王甘愿做一个妾侍吗?”
“那是你父王太卑鄙!”离莫咬着牙,“好在上天有眼,羽昊国大军逼近还不是我父王担任宗主,号召民心,保住地煞国的江山?你们父子俩只会吟诗作赋,还称的上什么一国之君!”
“嗯,那件事也确实感激你能为我地煞国奋勇血战,尽管最后还是败给了那个穆易,连累到你那个美丽的母亲,呵呵呵……”
“无耻之徒!”离莫爆喝,离?触动了他心底最悲哀的伤痛,“今日就让你陪着你那可耻的父王一起下地狱吧!”
“你敢杀我吗?”离?身形俊逸,没有半分慌乱,“哦,或者说是你杀得了我吗?”
“怎么不敢?大不了明日便与你的人在白城决一死战!”
“呵呵呵,决一死战?羽昊国的人已经将白城围得水泄不通,大敌当前,你竟然敢弑君?!真要成千古罪人吗?”
“你是在拖延时间吧?怕了吗?”离莫冷笑道,“怕就回去吧!我饶你不死,那个女人是我的。”
“不要忘记,她的心却是在我这里!”离?有些得意。
“只要你死了,她的心最终会回来的!”离莫挥起了手中的短剑,一股青色光芒像一条细长的小蛇盘绕在短剑上,哔啵作响。
“不用你的金刚剑?”离?淡淡的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