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汐汐心间难受,避开他的手。
盛时年却往前一步,搂住她的身子,控诉道:“敢让我在门外站八个小时,你是第一个人。”
白汐汐:“……你自己愿意站的,放开我。”
盛时年不想放,哪怕这个女人有劈腿的嫌疑,又或者真的和薄司衍发生了什么,他都不想松开。
就像是有种魔力,深深的吸引着他:“站累了,就让我抱会儿。”
这次的声音,卷夹着些许的疲惫和委屈。
白汐汐意识到他竟然在卖可怜,真后悔把门打开,冷硬着声音说:“烟味很浓。
还有,你自己说的谈清楚,就不再打扰我,我只是想跟你说清楚。”
她的话语很冷淡。
对盛时年而言,不管她有什么原因,他听起来都很伤人。
当真,她只是想彻底了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