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心雨:爱情中的情仇总是让人刻骨铭心。或许是因为记忆中的曾经太过美好了,美好到即便是再狠心的人也舍不得去忘记。或许是因为记忆中的曾经伤害太过深刻,深刻到即便是再善良的人也无法将它抹去。不是爱情不肯放过你,不是回忆不肯放过你,不是宿命不肯放过你,而是你自己不肯放过你自己。
第4-16问:你知道该如何观察一个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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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秀和刘飞哄着文小宝在一边玩耍着,不时传出欢乐的笑声。
就在众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可爱的小宝身上之时,白玉娇却偶然一转头,发现了站在不远处的乐乐。
她脸上的笑容立刻僵住了,沉着脸、摇曳着腰肢来到了乐乐的面前,一边撇着嘴、上下打量着小乐乐,一边用手指着她的衣衫厉声问道:“咦,这不是我的衣裙吗?怎么跑到你的身上了?”
小乐乐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完全没有理会白玉娇的质问。这不搭不的态度理,倒让白玉娇更加恼怒了,她用手在乐乐的肩窝狠狠一推,昂首怒骂道:
“好啊,你居然敢偷巡按夫人的衣服穿?当真是太过放肆了!你这样的小偷,若不好好惩戒还得了吗?”
乐乐被白玉娇戳得身子一侧歪,如梦方醒一般转头怒视着白玉娇,小嘴一撅,双手在腰间一插,挺着胸膛傲慢地言道:“哼,是你放肆,你怎敢肆意污蔑于我?这衣衫是文巡按特意送给我的!”
乐乐特意强调着“文巡按”三个字,那嘴角不由得微微扬起,自鸣得意的样子。
白玉娇一听此言,心中一沉,脸色愈发难看了。她“嚯”地一转身,见文秀已经摆了一张秀美的笑脸凑到了自己的身后,于是她嘴角狠狠一撇。柳眉纵起,杏眼圆睁,严肃地厉声质问道:“相公,可有此事?”
秀秀嫣然一笑。抬手轻搭在白玉娇的肩头,缓缓言道:“是,是我送给乐乐的……”
秀秀这话音未落,白玉娇便气恼地上前一步,张口怒斥道:“相公。你怎可问也不问一声便将我的衣衫随便送予其他女子?”
见白玉娇动了脾气,秀秀也自觉有些理亏,一边展臂要将玉娇揽在怀中,一边含笑劝道:“哎呀,夫人啊,你别生气。我记得你说过不喜欢那两身衣服的,也从未穿上身过,因此我这才将他们送个乐乐救救急嘛。”
白玉娇不情愿地挣脱来文秀的怀抱,踱出几步,冷若冰霜地言道:“即便如此。你也该待我回来、与我商量之后再做决断,怎可擅自做主了?”
秀秀未曾预料到白玉娇为了这两身衣服会大发脾气,她尴尬地颤动了几下嘴角,心中暗道:玉娇姐平时也不是这么小气的人啊,如何今日里这般斤斤计较呢?
一旁的刘飞见状,忙凑了过来,赔笑解释道:“哦,夫人莫要动气,大人原是想与夫人您商量一下的,怎奈夫人当时并不在驿馆之中啊。为了应急,这才特意挑了两身夫人平日里穿不着衣衫。”
而听了刘飞的辩解,白玉娇依旧阴沉着脸,如同暴雨将至、乌云密布一般。
文秀心中暗道:哎。早知道玉娇姐竟这样小家子气,当时还不如出去随便买两身衣服送给乐乐了事呢!不就是平时用不少的衣衫吗,何至于如此吝啬?
一想到此,秀秀脸上的和颜悦色渐渐消失,她本想着上前痛快地发泄几句,却被刘飞暗自拦下了。只好长叹了一声,转头不语。
而这个时候,小乐乐却一下子蹿到了白玉娇的身前,抬手指着她轻蔑地骂道:“这世上哪有你这样小气的巡按夫人呀?文大人开仓放粮、救济灾民无数,你却连施舍两件衣服都不肯,简直不配做巡按夫人!”
乐乐这话肆无忌惮,口无遮拦,着实气坏了白玉娇。她脸色青一阵、白一阵,贝齿紧咬,连呼吸都粗重了许多。
半响,玉娇才颤抖着嘴唇,痛心疾首、吐字艰难地骂道:“我不配做巡按夫人?告诉你,我才是堂堂正正、真真切切的巡按夫人呢!你一个小小街头乞丐,怎敢在这里胡言乱语?”
文秀见白玉娇此言一出,那美丽的眼眸之中都泛起了点点泪花,心知秀秀这话触及了玉娇心底的痛楚,忙上前将她揽在了怀中,心疼地劝慰道:“夫人,乐乐少不更事,不过是随口说说而已的,你不必介意。”
而小乐乐见自己一语中的,望着巡按夫人气急败坏的样子,心中好不痛快。她摇晃着脑袋,口里哼着小曲儿,一副得胜的神情。可见到自己的恩公“文必正”上前柔情安慰巡按夫人,顿时心生嫉妒,尤其他还责怪自己是“少不更事”,更是又气又恼。
她本想再上前奚落巡按夫人几句,却被罗镇虎铁塔一般挡在了自己面前,拦了下来。
“丫头,还不快快回去休息,别给巡按大人添堵生事了。”罗镇虎虽是低声喝令,却也虎目圆睁,紧握拳头在眼前晃悠,吓得小乐乐一吐舌头,不敢逗留,转身便跑。
而这边,白玉娇见小乞丐眨眼间便溜走了,狠狠瞪了一眼那月门的方向,领着小宝气呼呼地回了自己的房间。
眼见一场风波勉强平息,文秀无奈地长叹了一声,苦笑着摇了摇头,也回到了书房之中,刘飞紧随其后。
秀秀坐到了桌前,随手拿起茶杯,将杯中残茶一饮而尽,这才觉得舒坦了些,又重新拿起桌上的账目瞟了几眼,却是怎么也提不起精神了。
刘飞偷眼瞧着秀秀心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