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太短暂了,从苏瑞出现,再到她退场,就像一场流砂风暴,本来她还没有从她的身份角色的怔忡中回过神来,她机关枪似的说完那一番话,扬手就泼了她一脸的水。那时候江南的脑子里的确一片空白,如果不是与薄南风,这个她太过看重的男人有关的事,她一定会比那清醒,不说有时间反击,但至少不会枉然到连神都回不了,又如何会那样便宜了苏瑞。
她闷不作声的,薄南风可真是气。低头吻她,吻得她透不过气来,直到憋红了脸,方睁开眼“呜呜”的敲打他胸膛,薄南风才将人放开。
定定的瞧着她,一双瞳似要嵌进她的眼中。叹息;“女人最不喜欢离间自己感情的女人,却最是信奉她们的话,轻而易举的一句就比自己男人的几百句管用,相克相生,真是女人最大的弱点。”手臂抬高一些,抱到怀里同她交颈而谈:“江南,是我不好,早该跟你说明白的,但又怕说白了,原本没有什么的事反倒引来你的忌惮。我知道你心里不高兴,那种滋味我怎么会不懂。每次想起那些喜欢你的男人时,我也是这样一种感受,跟这一模一样,你也没说要来哄哄我,只说过我小气鬼,但我相信你是爱我的,为了我可以不顾一切。你怎么就不相信我?
我没你那么好运,同样有喜欢自己的人,你的那么安静风度,我的却个个鸡飞狗跳,不是你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真是焦头烂额。别人的心我管不住,但我能管好自己的,可以永远这样心无旁骛的爱你。你信不信我?无论什么时候,也无论发生什么,我都能保证自己是一心一意的爱你。你什么都可以怀疑我,唯这不能。老婆,以后的路还很长,说不出哪一时还会出现这种让人不得安宁的人,看重了,是那样,看开了,其实就是一粒尘,我们仍旧爱我们的,又关他们什么事。我对你的爱不会因为其他任何受到影响,我敢说!”
有这样一种情感叫固若金汤,无坚不摧。再多的外敌来犯,城外如何动荡难安,那是他们的事。城墙内相爱的人依旧相爱,不会被这天下任何离间,闹再多次也是一样的道理。
林乐和苏瑞是一样的故事重复一样的角色,谁也料不准一生会遇上几只,只是人物变了,连心情也变了。
江南不是个不明事理的人,她不怀疑薄南风对她的感情。只是苏瑞这个角色的现身了,即便心知肚名,做为女人仍是十分嫉妒。
江南闷着嗓子,抽搭:“苏瑞那么漂亮。”漂亮死了,比她高,比她瘦,样样都比她出色,像个不真实的瓷娃娃。
“她是漂亮,不过那又怎么样,这天下漂亮的女人多了,还不是只有你能打动我。足以说明你江南在我薄南风的世界里,是万里青山中的那一点红,唯有你是不同的。”
接着沉下嗓子嘟囔:“苏瑞是漂亮,纪梦溪还帅呢,你当我就不委屈?你明知道我不喜欢嚣张跋扈的女人,她们什么样你不是没看见。可纪梦溪呢,跟你工作相关,到现在还会被申请回避,足以说明在旁人眼里你们也关系非浅。他那样的多容易打动女人,苏瑞跟他比得着么?”
半晌午就闹了这一场脾气,连婚纱都没试成。以前两人从不在这种事上较劲,即便跟林乐都绝交了,可两个人的感情没受到半点儿影响。
只是这个苏瑞的气场林乐没法比,一副正室犯十足的劲头,任谁看了都不会爽快。
江南没打算就这么原谅薄南风。
而薄南风说着说着脾气也上来了,相似的原理一类推,纪梦溪那一波被做为同样嫉妒的热议话题扯出来了。完全是江南感染了他,就那样把她扔到床上坐起身。
正好门外江爸爸来敲门:“南风,小南,吃饭啦。”
之前才领了证,现在正怀着孕,江南不想江爸爸和江妈妈担心,怎么样也得爬起来吃饭。
起身时不经意瞥见薄南风扯床头柜上的纸巾擦手指上的血迹。蓦然反应过来,低头一看,连衣服都染红了。心头一惊,脱口而出:“咬破了?”
薄南风淡淡的瞟了她一眼,慢条斯理:“现在知道心疼了?”
江南抿紧唇没说话,实则她是真的心疼了,一个根头流那么多血说明伤口真的很深,可她低下不头说软话。
薄南风反倒说:“没事,让你喝点儿我的血,全当给你和儿子补身体了。去换件衣服,你那样吓到爸妈。”
他连扯了几张擦不净,最后不得用几张叠起来先将伤口简单包扎上,之后再处理。
江南从柜子里找出衣服,换衣服的时候慢腾腾,时不时担心的往薄南风那里看一眼。
薄南风已经抽出纸,大步的朝她走过来。
扳着肩膀一把将人转过来,胸衣染上了,用完好的一只手伸到背后灵活的帮她把暗扣解开,江南来不及按住,已经被他一把抽了去。薄唇一抿,神色都暧昧起来,盯着她那柔软的两团肉:“我帮你擦擦,你别动。一会儿妈等不及了进来摧,肯定会以为我们做那事了。”
江南不想跟他说话,脸却红了,白了他一眼,想转过身去找衣服缓解尴尬。
薄南风按着她的肩膀不允:“没擦干净呢,哪儿去。”
不似他的,裂开的口子是血源,而她身上的已经快要干了,有几块拿纸拿不去。
江南受不了他趁机占便宜,时不时在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