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这种事,不能再干别的了,当务之急,要先回江家一趟。走前嘱咐孙青:“虽然你们是想为我出气,出发点也是好的。可以后再不能这么鲁莽了,有什么事一定得说出来,别莽莽撞撞的就去做。这样没事还好,要是真有什么事,你和爱爱岂不是落人口舌。”
孙青不停的点头,是真心受教,再不敢这样了,到现在仍旧心有余悸。
两人从咖啡厅里出来,江南才又想起来问她;“和离正扬你们是怎么回事?怎么他和方青山还动起手来了?”
孙青一脸郁闷:“别提了,还不是方青山那个找事精。”扯着江南:“哎,你说他变不变态,竟然跟踪我,而且已经不止一次了。你说他这个人是不是有病啊。我来这里看林乐,正好碰到离正扬,方青山就以为我跑来是跟他私会。而且怀疑我们有一腿。”
好笑死了,孙青说出来自己都当笑话听。人家离正扬一表人才,又是堂堂正正的高门里走出来的富家子,会跟她一个姿色平平的已婚妇女牵扯不清?也就方青山不动脑子会那么想。
这样一说也是有根由的,讲给江南听:“其实他以为的人是黄宇,那一天我们找那个贱小三,你不是顶着我的身份去的么。后来黄宇过去了,对你一副惟命是从的样子。那个女人准是回头跟方青山说了,他就一直以为我跟一个有钱有势的公子哥牵扯不清。今天不巧,离正扬撞上了,这样一想真对不起他,改天得专门跟他道个歉。”
太无厘头了,江南很无语。对于她和方青山的事情不多表态。
只说:“得,你们两个每天跟演舞台剧似的,年纪也都不小了,自己的事情自己解决吧。我得回我妈家去了,那边肯定炸开锅了。”
还没走,手里的电话响起来,一看果然是江家那边打来的。
接起来说:“马上就到家了。”
扣了电话,跟孙青挥手道别。告诉她:“别想太多,把这事跟爱爱说一下,就说林乐已经过危险期了,没什么事。”
孙青不停拔打宋林爱的电话,可一如既往的没人接。怀疑她是不是提早听到风声,跑路了。
反正下午请了假,就直接到宋林爱上班的地方去找她。
宋林爱鼻子里出音:“这点儿事至于就跑路了么,你当我跟你一样出息啊。我不接电话是因为我的手机掉厕所里去了,冲水冲傻了,不维修机都开不了。”
孙青讪笑:“是手机进水了么?我看是你脑子进水了。”装得跟没事人一样,孙青打包票,宋林爱这会儿心里一准打鼓呢。只是听说了林乐没事,不像她听到那一刻那么惊慌失措而已。
宋林爱转身说要去厕所。
洗手间的门一关,呼呼的喘气,很大口。的确吓坏了,如何没料到会发生这样的事。觉得不可能,林乐不是那么脆弱的人。那种事情她都做得出,不会她们打上门了,她反倒承受不住。不是说坏人的心是铁打的么,不练就得百毒不侵如何会成为一个坏女人?
肯定还有别的事导致林乐心灰意冷不想活下去了,正好借着这次的事想来个一了百了,而她和孙青很不幸的为她这次自杀事件的导火锁背了黑锅。
出来后把她的想法说给孙青听。
就猜想;“你说她是不是还有什么见不得光的事啊,我瞧着她怎么不对头呢,你看她那个妆化的啊,跟野山鸡似的。我再怎么,也没说化得跟她一样啊。”
孙青眯着眼看她,咂咂舌:“宋林爱,你真邪恶。不想担责任就东想西想的。行了,林乐的事我不想管,这个女人以后在我孙青这里就是路人甲,是好是坏关我屁事。我们以后行事动动脑子就行了。”
宋林爱“哎”了声,又问:“江南怎么说?没怪咱俩惹事吧?”
孙青笑了下。
“她那个脑子,完全是逆向思维,一开始我也怕的不得了,毕竟这种焦人心肺的事过去就得了,再翻出来就不对。不过她没怪我们,还谢谢我们两个替她出气呢。”
“我就知道她肯定没说的,当天晚上回来跟她说一下就好了。”
本来商订好等宋林爱下班,两个人一起去吃饭的。
没等下班呢,钟庆丰却来了。
孙青立在不远处看他,只觉得这个男人真是气度不凡,气场十分压人,像天生的王者。心中讷讷,难怪会收了宋林爱的骨头。直觉能驾驭宋林爱的,就该是这样的男人。
其实之前就见过钟庆丰一次,还是在头脑不清不楚的情况下,但孙青还是一下想起来了。知道今晚和宋林爱的饭是铁定吃不成了,这几天就听说,钟庆丰对宋林爱越来越表现出上心。这把年纪的男女,一般不会将暧昧玩得太久,很快便能直奔主题。由其钟庆丰这种男人,孙青觉得宋林爱好事将近。
主动跳出来说:“爱爱,今晚不跟你一起吃饭了。忽然想起来我妈让我早点去接孩子。”
不等宋林爱说什么,也不看她翻起的死鱼眼,对钟庆丰笑了笑,逃之夭夭了。
钟庆丰抬腕看时间,提醒她:“你还有三十秒钟下班,去换衣服吧,我等你。”
宋林爱看向钟庆丰,而身后的一干同事就看向她。即便她没有回头,但就是知道。不仅现在如此,这些天同事们看她的眼光就开始异样,甚至有人问她:“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