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留下的问题就是顾无言的初潮疼的死去活来,几次休克,吓得老侯爷以为她受了内伤,差点给她用千年老参吊命。
玄东璧作为军中唯一一个知道顾无言是个姑娘的人,当时也不过是个十七八岁的小伙子,哪里见过这样的架势,手忙脚乱之下忙了整整三日方才将顾无言的腹疼症状给减轻了,还是留下了后遗症。
顾无言这傻缺又不爱惜自己的身体,操劳过度长途跋涉那都是小事,却苦了一个医者父母心的玄东璧,又当爹又当妈,恨不得把自己绑在顾无言的裤腰带上盯着她治病。
现在回了京城,环境是好一些了,只是那缺心眼时常不记得自己来月信的日子,东奔西跑的,只有玄东璧记着了。
顾无言不怕疼不怕累,就怕吃药。
她捏着鼻子将那碗带着一股诡异的隔夜馊味的姜水喝下去,一张沉着冷静的小脸都皱到了一起。
“你不会一直在这儿温着等我回来吧。”她苦着脸,好一会儿才缓过劲儿来。
“呵。”玄东璧又是一声讥嘲地笑声,刻薄道:“我倒是想让你疼死吃点苦头,只怕夫人不答应。”他站起身来伸了个懒腰,随即将碗收拾了准备拿走,“对了,那东西你自己都准备好了,算这日子应当就是这两天了。”
顾无言趴在桌上有气无力地应了一声,却突然想到什么似的,“蹭”一下站了起来。
她的动作来的突然,把玄东璧吓了一跳,手中的碗一个没拿稳“啪”的掉在地上碎了。
“你作死啊?”玄东璧骂了一句。
顾无言没有理会他的骂声,脸上的神色变得有些古怪,“你说女儿家通常会把那些东西放在那里?”她情况特殊,每个月的用具都是由李嬷嬷准备好了帮她藏在床底下的隔板中的,以防被旁人发现。可普通姑娘呢?
玄东璧莫名其妙道:“你神经病啊?我怎么会知道,我又不是女人!”
“要么是单独存放……要么应当与贴身的衣物放在一处才对……”顾无言本也没打算等到玄东璧的回答,自言自语地说着。她越想越觉得不对,本来准备洗漱休息,现在也没有这个打算了,而是头也不回地朝着屋外头走了出去。
外头传来了十两骂骂咧咧地声响。
摔碎碗的动静太大,饶是十两睡得像头死猪也听见了。
待他以为是世子回来了打碎了碗走近屋子里来,却见玄东璧一人一脸高深莫测地站在原地,脚下还躺着几块碎了的瓷片。
“诶?怎么是玄先生啊,我家世子呢?”十两穿着一身皱巴巴的中衣,一边揉着脑袋一边嘟囔,“碗怎么碎了……还有一股子姜味儿。”
玄东璧看着他,面无表情道:“哦,我晚上睡不着饿了起来吃宵夜,找不到吃的,就烧了碗姜汤喝喝。”
十两听他这么一说,困意全无,震惊道:“这么热的天……喝姜汤,我那儿还有一袋子牛肉干,我给您拿来磨磨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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