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瑶家原本条件就不是太突出,当初她闹着要出国留学,家里的那点钱算是全部都砸到她身上了,当父母的偏心是偏心,可孩子闹腾起来,不管不顾的,自己家就那么一点钱,跟她怎么商量就是商量不通,怎么去爱这个孩子?看着不觉得厌烦就不错了,你是个女孩子,你还有弟弟,可你一点也不为你弟弟着想。
徐瑶的工资很客观,一个月到手少说都是两万以上的,自己私下也是有接活,时间这东西就都是奢侈品,挤挤就出来了,她跟别人不同,人家有的靠,能靠父母能靠家里,她唯一能指靠的就是自己现在身上的这点本事,凭着本事吃饭赚钱,她活得当当正正的,别人说她不顾家,她要如何顾?
把自己赚的钱全部都给弟弟就算是照顾家了?她把自己爹妈看得透透的,哪怕她一毛钱不留在自己身边,对于自己爹妈来说那都是应该的,谁叫她当初拿着家里全部的钱出国留学了,这一直也是爸妈挂在嘴边的。
前途是自己的,没有前途也许就找个普普通通的上班族结婚,今天为了贷款吵嘴明天为了婆媳关系干架,要么东风压倒西风,要么西风压倒东风,女人自己有点本事,不用看别人的眼光,哪怕就是将来过不好了,离婚她手边一样有钱想过什么样的生活过什么样的生活,高兴就找个男人过,谁看谁的脸色,女人的地位有时候真的跟钱挂着一定的联系。
徐瑶正常上班,她是给一些孩子的家长做翻译,现在讲究对孩子的投资,有些家长也明白,所谓的国际双语学校对着孩子有着某种的好处,即便不懂,学费的贵贱就能说明一定的问题,那所学校从上到下,教务主任班主任就没有一个不是外国人,学生在学校犯了错,就要请家长出席,学校自然会配备翻译,可有的人有钱了,就要标榜自己的与众不同,徐瑶受雇的人家就是这样的,一个大暴发户。
把爸爸是开小煤窑的,正在努力漂白自己,努力向着上层社会进攻,他们愿意花钱,徐瑶自然乐意服务,跟着去了学校,那孩子真是淘气啊,徐瑶有听的出来,教务主任已经超级不爽了,她详细的跟身边的老板说这对方想表达的。
有钱人的心理,谁知道怎么想的,明明是提供免费的翻译,他却要带着一个花高价雇佣来的。
徐瑶的这个钱挣得特别的轻松,一天不过就是出来可能不到一个小时,至多两个小时一千块钱到手,她值得这个价格,少的钱还请不到她,有些同学也知道她打这样的工,背后没少说徐瑶,你念大学念完出来工作,做的就都是有面子的活,你怎么能跑去给一个小煤窑的老板做翻译?这要是叫同行看见了,你的面子要摆在哪里?以后你的身上就会被贴上,啊,原来她就是干这样活的。
可徐瑶从来不在乎,拿着自己的钱,过着自己的幸福生活,叫别人说去吧,走别人的路,叫别人无路可走。
对于王博她是真的有心无力,自己能做的全部都做了,送上门几次三番的他也没有一个好脸色,试问是个女的就会打退堂鼓。
王博是定点上班定点下班,这个工作将他的全部时间规划得整整齐齐的,下班到家七点半也许有时候加完班回家将近八点多,他还能去哪里?吃完饭看会儿电视就得睡觉,接触不到别的圈子,更加接触不到别的女人。
自己躺在床上,电视上看着某声音节目,王博的消遣就是这个,他喜欢看看这种热闹的节目,听着兴起自己还能跟着唱上两句,自己给自己找乐子嘛,也有想起来过夏侯芳,王博更多的就是介意。
伦谁自己付出过,最后叫人一句话就给否定了,他们都是有知识有文化的人,是不是亲戚大家心里清楚,可她就是听她妈的话,算了,也懒得去想了,这两天那女的倒是奇怪,没在上门了,不上门也好。
王博觉得终于松了一口气,徐瑶不是他喜欢的款儿,相差太多了,这个世界上就是最后剩这么一个女人,他也不要,爱谁要谁要,他的目标就是找一个有一个稳定工作,漂亮一点,个子能在一米六五左右的,懂进退最好再能长得娇一点就更好了。
拿着遥控器,电视里的节目已经结束了,他是但凡这种歌唱类的节目就喜欢看,可转来转去依旧觉得只有这个节目能看,就喜欢这个。
徐瑶跟着老板出门,十一点左右才散局,她作为翻译不能提前离场,去的又是一家娱乐场所,在场的女人除了她就全部都是陪酒陪唱的女人,男人出来应酬,嘻嘻哈哈的场面大体也就是这样了,她老板是日本人,谁说有钱人就大方的?抠的要死,那些小姐出去不都是咬耳根。
“小日本真他妈的抠。”
徐瑶听了呵呵在心里一笑,她老板的中文水平似乎不太好,那几个小姐又惯于见过场面的,你想叫人拿出来十二分的热情,又舍不得砸银子,世间怎么就会有那么好的事情?
包厢内的声音很大,不见得谈生意就都是去正规的场所,要看顾客是个什么样的人,徐瑶不算漂亮,满屋子一水漂亮的女孩子,比她年轻比她漂亮,她自然也就不吸引人了,嗓子微微有些发疼,用平时的声音恐怕双方都听不见,她只能加大音量,对方也是带着翻译,不出意外的,同样的中国人,也许是惺惺相惜吧,两个人不同的笑笑。
徐瑶等散局的时候自己从烟盒里挑出来一根香烟,夹在指尖上,她会吸烟,吸的不算是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