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上赵易凉了?”严创吊儿郎当的说着,端正身体,不是他跟所有人都是一样的态度去劝若晖,赵易凉这样的男人不适合若晖,若晖认真了,只会自己受伤。
“你们倒是众志成城,每个人都来劝我,我不是个孩子,是不是做什么值钱都要像你们交代?”
蒋娟给的火气她不能发泄在蒋娟的身上,矛盾转移,严创就撞了上来,他倒霉叫他给碰上了,若晖说出口之后也没有料到自己竟然会气成这个样子,这不是平时的她,能叫她生气的事情多了去了,严创倒是没觉得意外,她不发脾气那才怪呢。
“你就不想想,我们为什么说你们不合适?不是有真的不合适的理由,谁会这样说?若晖是朋友我劝你离他远一些,他非常爱他的前妻,他们两个人虽然离婚了,不是你能插进去的。”
若晖拿着外套转身就离开了,显然是没把严创的话放在心上。
隋涛倒是听说了,这件事儿怎么看呢,作为一个父亲,若晖从小生活的这种环境,他是不建议若晖跟赵易凉有任何的接触的,一句话,就是不合适,不如严创这个人来的包容,认识了那么久,他们两个人的感情又那样的好,他搞不懂的是,以前不是在一起挺好的,那为什么分手呢?
姚若晖要到了赵易凉的电话,但是他能接到电话的次数太少,每每自己打过去,接听的总是别人,最后他也从来没有打回来过,犟上了,姚若晖第一次去了那边,见识到了自己从来没有看见过的东西。
军区上面是不能通车的,因为路不好,据说现在都已经是修过的,过去的时候又碰见了来演出的官兵,全部的人都是靠着双腿在一步一步行走,极个别的因为有反应只能被马驮着,因为他们要准备很多的东西,这是人力没法企及的,姚若晖没吃过苦,从小生出来,锦衣玉食这样说并不过分,没有吃过一天的苦,之前准备很不充分,脚上穿的鞋子很磨脚,走了一段距离之后脚上长出来了很多的水泡,连续走了一个小时,竟然还没有抵达目的地,前方的都是文艺兵自然不可能与她同行,倒是有几个人对她挺感兴趣的,觉得这样的人,穿成这样的人跑到这里来是做什么?每个人的眼里都带着好奇。
其实她对所谓的兵没有太多的好感,尽管自己舅舅舅妈都是兵,没有太多的感触,走在前面的那些人,落下来了几个人就是因为其中的一个人生病,昨天晚上据说已经这样了,可今天他坚持要上去,走了不久浑身已经虚脱了,大家就劝他坐在马上。
若晖觉得有意思。
“不要命的这样来表现,是为了博得首长的注意吗?”
那是一个年级并不太大的小战士,整张脸瞬间憋得通红,他觉得这是对自己人格的一种侮辱,你知道的守在这里的冰很苦,环境又不好,平时没有太多的娱乐活动,他们只能这样进入到军区里为大家带来一丝的愉快,可被眼前这样的俗人这样讲。
他恶狠狠的瞪了姚若晖一眼,只有你们这样的人才会认为,这是为了在某个人面前留下印象才这样的干。
领队的女人是个特别和善的人,很会唱歌,走着走着,自己就高声唱了起来,应该是经常表演的,张口就来,声音嘹亮。
她对若晖倒是没有那样的抵触。
“你来这里干什么呀,小姑娘。”
小姑娘?自己吗?若晖自嘲的翘翘唇角,她还能被称为小姑娘吗?
连续两个小时的路程,她已经绝望了,坚持不下去了,可就凭借着一股子的韧劲儿咬着牙撑着,前方的人回头看看她,她身上什么都没有带,嘴唇已经开始严重的爆皮,女人递给她一个水壶,然后转身又跟上了队伍。
走着走着的过程当中,很多人身体出现不适,连续走了两个小时的路程,据说还有两个小时,若晖一听这个数字只觉得绝望,怎么会有这么远的路?既然这么远,平时军区里的人都是怎么上去的?难道都是这样步行?在发展的今天竟然会有这么离谱的事情发生?要不要这么夸张?修路为什么就不能修平坦能叫车辆通过的道路呢?
一脑门子的问号。
休息过程,就听见后方在休息的文艺兵开始热烈的鼓掌,然后人群里发出了很大的声响,遇上了训练的兵,他们身上背着东西,全速在前进,这样的路对他们来讲似乎就变成了平常,所经过的地方,全部的文艺兵鼓掌致敬,跟姚若晖搭话的那个女人伸出手去握着战士的手。
那是一种并不太或者说跟自己想象当中的庄严是不同的,姚若晖记得很清楚,姚弄璋死的时候,那样长的一对,整整齐齐的站立在哪里,齐刷刷的敬礼,然后蒋娟回了一个礼,蒋娟那个时候若晖认为是最帅的,她那样的哀伤,失去了丈夫可她表现的却那样的坚定,有时候军人的形象就是这样高大起来的,如果只是训练的兵跑过去,她也不会觉得有什么,甚至在自己的心里一点反响都击打不起来,相反的恰恰就是因为文艺兵里面善谈的那位,她所做的每一点都是因为发自自己的内心,可能她是真的觉得自己当兵当的很光荣。
有时候觉得一些什么生死大义,什么伟大不伟大的距离自己很远,她的生活不接触这些,现在却觉得真的伟大,付出的太多。
终于抵达到了上面,人家有地方可以睡,姚若晖却没有,她以为这里是度假地吗?难道旁边还会安排一个宾馆给她入住?完全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