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朱三清的脸色蜡黄,李小水满是得意的冲着李小刚眨了眨眼睛,李小刚悄悄的冲她竖了竖大拇指,又冲着李勇递了个眼色,李勇也不含糊,微微一笑,对朱三清说道:“朱先生,我目前持有朱氏集团百分之十的股份,也算是朱氏集团的大股东。做为一名大股东,我现在对您这位董事长瞪畋砘骋桑同时我也对朱氏集团的未来失去了信心,看起来我有必要考虑抛出手中的股份,免得受你牵连!”
“不要!千万不要!”朱三清听了李勇这话差点儿没瘫在地上。如果明天李勇真的将手中百分之十的朱氏集团股份抛出的话,那将会在股票市场上掀起一片波澜。如此之多的股份瞬间涌出,必将拉动朱氏集团的股票价格暴跌,一旦股票价格出现暴跌,必将引起广大散户的惊院,到时候,不明真相的他们,必然以为朱氏集团的内部经营出现了问题,或许还会误以为朱氏集团行将破产,到时候,一股抛售狂潮必定不可阻挡。一旦这些散户也跟着抛售朱氏集团股份,那股价将呈现更大的暴跌趋势,如此循环往复,不用三天,整个朱氏集团的市值就会被彻底的蒸发。到时候资不抵债,朱氏集团恐怕唯有破产一途。如此可怕的情形一旦上演,那朱三清不急的跳楼才怪。
“这就是你所说的最后欠缺的一把火?”见到李小水和李勇轮流发标,高圆圆的心中一动,转头看向李小刚,笑吟吟的问道。李小刚微微一笑,后后面抱住她的小蛮腰在她的面颊上狠狠的亲了一口,笑道:“别说话,好戏还在后面呢!”高圆圆带着些娇羞,点了点头,将目光重新投向了场中。
李小水和李勇这小两口儿,如今在s省的金融界,炙手可热,不知道有多少人唯两人马首是瞻。别的不算,就单单的将强农销售和龙喜集团的财力加在一起,就不是朱氏集团所能比拟的了的,加上朱三清的顽固确实是招人恨,见两人表态了,那些平日里要仰朱氏集团鼻息的人,也说话了。只见一个身材微胖的男人,突然举步走出了人群,见到这个人,朱三清的眉头再次一紧,喃喃叽说道:“赵董?”
被朱三清称呼为赵董的人,是朱氏集团最大的经销商之一,每年朱氏集团超过百分之二十的产品是通过他的手,进入市场的,如若不是他对朱氏集团的贡献太大,朱三清也不会请他来参加朱珊的生日宴会了。赵董此时面色冷峻,眼中冷光闪烁,让朱三清的心中再次涌起了一丝不祥的预感。果然,赵董带着几分冰冷的说道:“朱先生,我赵某人和朱氏集团合作,也有十个年头了。这十年里,我们的合作一直还算愉快。我在心里以为,你朱三清朱先生不但做生意是一把好手,做人更是没的说!可是今天我才发现,原来这一切都是假的!这么好的一对鸳鸯,你却硬要将他们拆散,还美其名曰,是为了小珊好。我赵某人实在是忍不下去了。从今天开始,我就算是饿死,也不会再做朱氏集团的经销商!朱先生,明天我就会派人和律师到朱氏集团结清货款,终结我们之间的一切生意合作!”
赵董轰出的这一拳,虽然没有李小水和李勇的沉重,但是也够朱三清喝一壶儿的了。此时朱三清的脸一会儿青,一会儿白,可谓精彩至极。整个人就好像是根木头桩子一般,动弹不得。然而这位赵董只是开始,他的话音刚一落地,朱氏集团更多的生意伙伴儿,纷纷的站了出来,先是义正词严的对朱三清大加指责一番,后又纷纷提出终止合同,停止生意往来。仿佛只是一瞬间,他高高在上的朱三清就变成了千夫所指,他欣欣向荣的朱氏集团就被置于了死地。
这一切之突然,让朱三清欲哭无泪。然而在他欲哭无泪的同时,朱三清生平第一次开始反省自己的所作所为。朱三清是一个十分自信,甚至有些自负的人。正因为这样的性格,总是让他觉得,只要是自己做出的决定那就一定是正确的。将朱氏集团从无到有,从小到强的发展到今天这个程度,更是让朱三清对自己的决定和智慧充满了信心,同时也变的越来越自负,容不得任何反对的声音,以至于在关系到朱珊终身幸福的大事上,竟让他狂妄的忽略了,应该征求朱珊自己的意见。再加上朱珊的软弱,不敢争取,就愈加成就了朱三清的顽固。
可是再坚实的堤坝,也会在洪水的冲击下,产牛缝隙,最终彻底溃败。其实在他将贺飞一家人逼出s省的时候,见到朱珊终日里闷闷不乐,犹豫伤感,朱三清也曾对自己产生过疑问,自那时起,他这座坚实的堤坝,就出现了一胜绛隙。只可惜当时朱珊没有把握住机会,否则,也许她和贺飞的感情,早已经开花结果了,也不会值到了今天还在承受着如此之巨大的阻力。
堤坝一旦有了缝隙,就经不住凶猛的洪水了。先是贺飞的一死相逼,刀疤的反目相向,后又是李勇,李小水,赵董等一干生意伙伴的倒戈,这些就好像是一波接着一波的洪峰,接连不断的冲击着朱三清这道已经有了缝隙的堤坝。终于,朱三清被逼到了彻底崩溃的这一刻。所谓人之将死,其言也善,在朱三清这座堤坝即将彻底崩塌的时候,朱三清的脑筋终于也知道变一变了,开始认真的审视起贺飞和朱珊之间的爱。
贺飞爱朱珊吗?毫无疑问!贺飞甚至可以为了朱珊放弃刻骨锦心的仇恨,这难道还不算是爱吗?那朱珊爱贺飞吗?看看朱珊那挂满了泪水,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