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脸道人干笑一声,放下了手臂,岳贱立即感觉身上轻松,少了束缚。
“敢问小友高姓大名?”
“呃,岳贱”
“师承何处?”
“呃……,申公豹”
“申公豹?”红脸道人把眉头一皱,道:“小友说笑了,你一身异术,岂是申公豹能传授的!休要诓贫道啊”
“真的!我师父真是申公豹。喏,那老虎就是证明”
岳贱一指老虎,说道。
“小友越说越离谱了,这一畜生能证明个什么”
红脸道人摆了摆手道。
“……”
岳贱犯了合计,心中认定了此人必定不认识申公豹,正不知道该怎么办时,那道人突然指着岳贱腰间的葫芦问道:“咦?这莫非是吕岳的瘟灾丸?”
“欸?你认识这个?”
岳贱一听,眼睛一亮。
“岂止认识,我与吕道兄相交莫逆!”
红脸道人说道。
“见过师伯!”
岳贱立即发扬了攀亲道故死皮赖脸的精神,躬身施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