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问这个干啥?】
老虎问道。
“关心一下嘛”
岳贱随口道。
【去了趟八景宫】
老虎道。
“哦,再没去别的地方了?”
岳贱追问。
【没去】
老虎道。
“哎,虎儿!话那八景宫怎么走啊?”
岳贱贼兮兮问道。
【怎么?难道你想偷着去?省省吧,去了必死】
老虎扫了岳贱一眼,道。
“靠!你就你告诉不告诉我吧”
岳贱不悦道。
【九之上,大罗山】
老虎道。
“大罗山?九?”
岳贱摩挲着下巴思索一下,然后向前走去。
【欸?你不会是盘算着什么鬼主意呢吧】
老虎紧跟上岳贱,道。
“要你管”
岳贱白了老虎一眼,然后看向空,喃喃道:“总有一,我得去一趟啊”
……
翌日清晨,岳贱早早醒来,刚睁开眼便看见申公豹在河边架起篝火在烤鱼。
“醒了啊”
似乎是察觉到了岳贱已经醒来,申公豹头也不回道。
“嗯”
岳贱随口应了一声,然后走到了申公豹身边,啧啧称奇道:“哟,老家伙!你今怎么这么勤奋?吃错药了?”
“闭上你的臭嘴!”
申公豹白了岳贱一眼,然后拿起一条烤好的鱼丢给了岳贱。
“能吃么?”
岳贱接过烤鱼,撇着嘴道。
“快点吃,吃完了该有一场戏要看的”
申公豹道。
“是么?啥戏?”
岳贱心翼翼咬了一口烤鱼,道。
咚!咚!咚!
话音刚落,远方传来阵阵战鼓声!
“走吧!”
申公豹站起身往战场飞去。
甫一到战场,岳贱便受了一惊!但见殷商这边的守将赫然是昨日被擒遭到砍头的胡雷!此时胡雷端坐在马上,手上还拖着那柄巨大的砍刀,正翘着嘴角看着西岐阵营。
西岐这边,南宫适与岳贱一样震惊,揉了揉自己眼睛,确定自己没有眼花之后,喝问道:“呔!你是何人?”
“当然是你家胡雷爷爷了,怎么才一就忘了?你祖上是配过鱼的么?”
胡雷道。
“配鱼?啥意思?”
南宫适不解。
“不是鱼的记忆很短暂么,你之所以记性这么差必定是祖上配过鱼,混杂了血脉。所以,本仙掐指一算,你该是鱼的传人!”
胡雷讥讽道。
“放屁!敢戏耍你家爷爷!受死!”
南宫适暴怒,挥刀冲向胡雷,胡雷连忙迎战,二人战在一处没几回合南宫适便卖了个破绽,一刀砍在胡雷脖子上,结果了他的性命。
“呸!不中用的废物”
南宫适在胡雷的衣甲上蹭了蹭刀上的血,然后举刀指着殷商上下喝道:“还有谁?”
殷商这边半晌没人回答。
“我擦,老申!这子也不行啊,复活了上来还是个白给”
岳贱道。
申公豹不动声色,声道:“看下去”
南宫适耀武扬威三圈,见殷商始终没有派人上前,本欲挥师进军,却发现殷商的军队阵型稳固,没有可乘之机,便萌生退意,转身正要回去,突然听到身后传来击鼓声,紧接着一声大喝传来:“鱼的传人!且慢些走”
南宫适闻声回头,却见敌将又是胡雷!不禁脱口而出:“这……,莫非是什么妖术!”
“哈哈哈!来来,让爷爷给你松松筋骨”
胡雷狂笑,纵马冲向了南宫适。
南宫适回身相迎,举刀与胡雷斗在一起,不到十个回合,一刀劈在了胡雷脑门上,再次结果了其性命。
再次杀了胡雷,南宫适额头已经满是汗珠,看着地上两具死尸,暗忖:‘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鱼的传人!我又来了!”
胡雷爆喝一声又冲了出来,南宫适迎上前去,挥刀杀之……
“我又来了!”
胡雷再度出现,南宫适再度杀他……
“我胡汉三又来了!”
胡雷出阵,南宫适杀……
“我又带着满腔热情扑面而来了!”
胡雷又出战,南宫适又杀……
岳贱看的直头皮发麻,撞了撞申公豹肩膀,道:“老申,这是啥情况?怎么不死的?太牛批了吧”
“……”
申公豹脸色凝重,道:“我也不知道这是什么法术”
n个胡雷与南宫适的大战一直持续了一个时辰,最后累的南宫适几乎连挥刀都费劲。地上躺满了尸体,数下来足有数十人之多!
“这家伙是要生生耗死我么!”
南宫适咬牙坐直身子,驱马往回走,边走边道:“必定不能让你如意”
“哎!你跑个什么!”
重新冲出来的胡雷见南宫适要走,立即喝道。
“……”
南宫适却仿佛是听不到一般,纵马回了本阵,然后挥手道:“撤军!撤军!”
西岐全军立即回撤,正回头的时候,却见殷商的军队似乎早就料到西岐会撤走,一股脑冲了上来!
“这!”
南宫适没料到守城的一方竟然会发起攻势,此时再调度已然来不及,手下军队被冲杀一阵,杀了个七零八落!
“我去!这家伙难道无限送死就是为了这个进攻么?”
岳贱见西岐大败,惊讶道。
“先挫人士气,消磨光敌饶耐心后,趁敌人退兵发起攻势。这就是那胡雷的目的”
申公豹道。
“这法术,学来当抖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