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他忙着与家族长辈沟通,让他们过来提亲之事,所以忽略了这位冷教授。
冷寂......
想到之前他出手的方式,快准狠,一招致命,要不是季子期挡在他面前,估计早就被见血封喉了。
如此凶狠嗜血的男人,让他不经意想起三年前那个带着面具的猎鹰少主。
也是这个名字。
他们真的是同一个人么?
确切的说,他真的是季子期放在心里十多年的那个男人么?
“殷,殷权......”
耳边传来季子期的惊呼声,拉回了他飘忽的思绪。
抬眸间,见季子期近似慌乱的推开了圈着她的男人,殷权唇角勾起了一抹柔和的笑意。
她终归还是顾及他的感受的。
这是不是代表他已经走进了她的心?
六年的痴心相守,他余生,只想要这个女人。
犹记得在东京的樱花树下,那惊鸿一瞥,岁月浸染了她的身影,自此,心里想的念的,都是这抹清丽脱俗的身影。
因为她,他终年不遇她人。
“伯父说你在乐器室,呵呵,我是不是有些莽撞了,有没有打扰到你练琴?”
这就是殷权,能很好的隐去所有情绪,不给季子期带来任何困扰。
季子期原本还有些着急,担心殷权会误会,如今听他这么一说,眼底不禁划过一抹感动。
原来,最美的风景其实一直都在身边。
只是被她刻意忽略了六年。
她是聪明的,因为她懂得审时度势,抓住了应该抓住的幸福。
“你不是回伦敦了么,怎么又来云城了?”
殷权含笑朝她走去,在她跟前站定后,温声道:“有个好消息,急着跟你分享,所以马不停蹄的赶了回来。”
季子期受他影响,也跟着笑了起来,精致的脸颊上,挂着不染纤尘的微笑,如同三春浮柳般,直暖人心。
就是这样的笑颜如花,困住了世间多少有权有势的男儿。
冷寂单手插在西裤口袋,另外一只手拿着琴谱,抬眸间,不经意看到这抹如烟花绽放般的璀璨笑容时,口袋里的指尖下意识蜷缩了起来。
她就有这种本事,能瞬间吸引他所有的目光。
有时,他很嫉妒那个叫‘忌’的少年,羡慕他能够拥有她纯洁又单纯的倾慕,那是这世上最珍贵的东西,再多的金钱也买不到,再大的权势也换不来。
不,何止是他,估计爱慕欣赏她的男人,都嫉妒那个早已埋葬在岁月长河之中的少年。
他虽顶着他的外壳,但,内里的灵魂早已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他的双手沾满了血腥,早已不是她仰慕追逐的少年了。
“老师,今天就到这儿吧,我跟殷权有话要说,先走一步了。”
冷寂似是笑了,眸底的神色忽明忽灭,就是这样蒙着雾气一样的眸子,遮住了他所有的喜怒哀乐。
他蠕动薄唇,刚准备开口时,眉宇间那抹若有似无的笑容缓缓消散了。
因为,殷权缓缓伸手抚上了她的脸,捧住了那抹灿烂的笑。
“甜甜,我们当着老师的面分享我们的喜悦,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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