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并不认为自己刚刚的做法有什么不妥,被毒素侵蚀,失去了理智,所有的举动都不是出于自己的意愿。
可,该死的是,这女人不一定会理解啊。
妈的,刚刚是中邪了么,居然将自己的属下当成了自己的女人。
季子期儿时学过手语,也不管他们是否能看明白,直接伸手比划:抱歉,我打扰到你们了。
神奇的是,冷寂看明白了。
那些手势,就像是印刻在他脑海里一样,尘封了多年,如今乍然被唤醒了。
他,以前学过手语?
不可能啊,这十五年来,他从未见过这种玩意儿。
可,心底的那份熟悉感,又是从何而来?
冰凌见冷寂沉了眸,心下一紧,担心他想起什么,连忙开口道:“少主,您体内的热毒发作了,我马上去请药老过来。”
冷寂眸色阴鸷的撇了她一眼,带着几分警告,而后踱步朝门口走去。
季子期目光直直的望着他,待他走到自己跟前后,又比划:猎鹰少主的女人,可真是多,你打算也将我纳入你的后宫,与这些女人争宠么?
冷寂伸手扣住了她的肩,沉声道:“我至始至终,只有你一个女人,现在是,以后也是,这个解释,你可还满意?”
季子期有些诧异的望着他,不敢置信的比划:你看得懂手语?
当年,忌为了方便与她沟通,也学过手语,而且十分精通。
为什么?
她为什么能在这男人身上看到忌的影子?
若他真是忌,为何不认她?
又为何要伤她?
冷寂点了点头,道:“看得懂,不过我没学过,好像是出自一种本能,刚刚见你这么一比划,我就知道你想要表达什么,女人,现在不是关心这个的时候。你有听我解释么?”
季子期微微眯眼,沉默了片刻后,心头涌现出了一个大胆的念头。
她急着比划:你,是不是失忆了?
忌拧了拧眉,直觉告诉她,这个女人又将他当成她心底那个男人了。
该死的,她总能轻而易举的挑起他怒火。
火气在腹腔里蔓延,他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只冷声开口道:“我与别的女人躺在一块儿,你就没有半点不适么?”
季子期一愣,随即冷笑,比划:一个强占了我身体的男人,有什么值得留恋的?我不爱你,所以不管你跟谁躺在一块儿,都与我无关。
比划到这儿,她偏头望了一眼他身后的冰凌,又继续比划:她身材比我火辣,长相比我妖冶,才是真正能够配你的人,你不是热毒发作了么,找她替你缓解啊,别再祸害我了,我先行一步,不打扰你们了。
好吧,她不会承认自己吃味了。
倘若这个男人真是忌,她想她会发疯的。
所以,避免自己发疯,她得先一步远离。
冷寂伸手扣住她的胳膊,犹不死心,再次试着询问:“真的不在乎么?哪怕是一点点,也没有么?”
‘你又不是忌,我为何要在乎你?你若是忌,胆敢碰其她女人,我要我表哥废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