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为首的队长说:”你究竟是谁!”
忘忧陪笑解释:“这位是豫州的屠记当铺的屠公子。”
“豫州的屠公子,豫州或许有姓屠的,但绝对不是他!”
官爷说笑,怎么可能不是呢?”
“是豫州的,方才我说豫州话,他居然听不懂?”
张骁早就忍不了他,大声回道:“我当然听不懂豫州的狗话。”那人一听他骂自己,立刻举手一挥,说:“这些可疑人等,都给我带回去!”几个士兵呼啦就要为上来。
看来这次只能来硬的了,张骁抢先一步,伸手抓向为首的队长,他想先制住为首的,把事态控制在这个屋子里。岂料那人也不弱,早有防备,张骁刚一动,他就急忙退到门边,几个兵士举起妖道,立刻挡在他和张骁之间。
忘忧大声冲外面的人喊:“拦住他,不要放走一个人。”外面的家丁们立刻抽出兵器。为首的队长一看冒出来那么多的人,立刻掏出军哨拼命吹起来。张骁明白这是军中传讯的工具,他说了一声:“糟糕,快走!”桓伊和韩悦也分别从轿后和轿内出来。桓伊一露面,几个兵士立刻喊起来:“队长,队长,就是他!”为首的队长一看桓伊,果然和画影通缉的人模样相仿,他恶狠狠地说:“果然是你们!一定要看住他们,不能让他们跑了。”话音刚落,几人就出手,要与士兵交手。
这几个兵士自知武功够不上和他人过招的资格,他们并不上前,而是退到房门外,借手中兵器之长和门之窄的优势,护住房门,不让屋里的人出来。院里,为首的队长已经和几个家丁交上了手。
韩悦说”他们在拖延时间,等待救兵,我们必须冲出去。”
张骁说:“看我的。”说着他冲桓伊对视一下。只见桓伊冲到门口,几个士兵立刻堵上来挥舞着刀,冲他砍去,眼看快要挨到刀了,桓伊一跃而起,往房梁上窜起,身后已经准备好短弩的张骁已经连发三箭,士兵哎呦呦几声,就伤了两人。这时房门就露出空档,韩悦一个侧身闪到屋外,回手一道寒光,短侧剑就砍倒门外的另一个兵士,另一个兵士想再冲上去,被韩悦剑尖指着没敢妄动。屋里的人鱼贯而出。
鼓乐手和轿夫都是雇来的,此时一看动了刀枪,早已躲到不知哪里了。只剩下忘忧带来的七八个家丁和韩悦三人。他们刚冲出驿站,就看见管道两头都被大批的官兵堵上了。为首一个年轻武官,浓眉朗目,骑着一匹青白色战马,一身乌黑的盔甲,外面套着猩红色的战袍,手里倒提着一把乌铁长刀,刀刃在阳光下反射出刺眼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