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的点心配方不好送人的,只要公主能让我们吃到就很好了。”

五弟妹点头,“公主殿下的点心真是好吃,肯定是府里秘制的方子,不好送人的,我和李姐姐尝到就很好了。”

“不要喊我公主了,你们喊我姐姐吧。你们可有小字了?”

两人对望一眼,三弟妹说:“我两的及笈礼在明年三月。”

“你们两个肯定互为赞者。”

两人点头。

“正宾可是有人选?”

三弟妹低下头,脸红了:“皇后娘娘递了话说给我当正宾。”

“那五弟妹的正宾是舒妃娘娘了?”我笑着望向张素瑶。

五弟妹点头,脸只是微红。

“早早给我确定日期啊,我去观礼。”

两人点头,很是高兴。

我要记下来,不然怕忘了,及笈礼也要早早备好,从暗箱里拿出本子和笔,我记下三五及笈礼几个字。

两人疑惑的看着我。

我解释:“我怕忘了,记下来。”接着问,“可是无聊了?我这里有最新的话本子,可要瞅瞅?”

两人很是想看的样子,但是家教让她们不敢看,都摇头。

于是我就看过的几本话本展开了解说,一边解说,一边吐槽:“有本写侠义英雄传的,很是尴尬,少年孤身离家拜师学艺,学成不归家探母,反而闯荡江湖,行侠仗义,路遇强抢民女的,打家劫舍强抢民女的,占山为王强抢民女的——反正都是强抢民女的都让他给遇上了……最后你猜怎么着了?他见漂亮的收下了,不漂亮的送回原家。每家都给了不少封口费啊,嫁妆啊什么的,成了一方富豪了……”

“还有一本,写国子院书生的,看书入迷遇见书中成了精的颜如玉的……”

这时候外面咳嗽声起,我掀开车窗的棉帘,果然已经到了北城门了,城门官战战兢兢的跑过来请安问话——可能冻的直发抖。

新上任的城门官?

喻君慎的枣红马极速跑近,“可有久等?”

我打量着他这一身白狐披风,配着里面的黑色长襟袍真是精神,只是散着头发只系在脑后是系了一束拢住两边是怎么回事?

“听说皇姐最近喜散发少年郎?”五弟开口,扫视着一月几个。然后看到自己的几个侍卫还有三弟的几个侍卫都是散发简扎,黑了脸。

擦。我放下窗帘,瞪了他一眼,会不会玩,明明是我又带动了时尚潮流,最近流行起了散发。

——天地观离京数里,出名是因为我的一位皇叔在这里修行,只是我的爷爷并没有放过他,后来帅爹为了纪念这位皇叔加盖了很多殿宇,这位皇叔喜梅花,于是就种了很多品种的梅花。

阳光很好,托我的福,我主张修的路很平坦,雪也早被人打扫干净,这一路走来,并不湿滑,化雪还早,抱着手炉和披着毛毯的我,很是惬意,只是另外两人略有尴尬的看着我,五弟妹终于开口:“公——姐姐很冷吗?”

我点头,“出门穿的厚一些,感觉还好。”

“你们跟我在这个车里闷热些,把外披风放好,不用穿着了,怪我怕冷,忘了提醒你们。”

“失礼了。”两人把身上的棉披风解了下来。一粉一紫的外袍很是精致,李琰的紫色是菊花纹,张素瑶的是祥云暗纹,佩戴的璎珞都是金线琥珀流苏的,我店里的款啊。

“看来你们很喜欢黄脂玉啊,等我看看有新款了给你们送去。”

两人笑着道谢。看来两人都知道黄脂玉是我推广开来的。

————————

“快到了,外围种有不少品种的粉色梅花,要下来走走吗?”三弟敲着车窗问。

“坐了许久车,该下车活动活动筋骨了。”我冲二人点头。

两个人没有异议,开始穿戴披风,戴好帽子,互相给对方系了带子。然后齐齐看着我。我懂她们的意思于是摇头,“你们先下去,让初八过来,我的狐裘在后车架上。”

初八适时敲着车门,“公主,道观那边备好暖炉了,先进那边暖暖身子吧。”

“让两位小姐先下车赏梅。你进来帮我穿好外袍和狐裘披风。”

——穿戴好,喻君慎站在车外,等着架我下车,初八没挤过他,站在一边生闷气。

乙雀离远远的看着我,不敢上前。

至于另外两对情侣,早没了影子。跟随的侍卫都扔我了……

喻君慎搀着我,仔细的看着路,小心的低着头未卜先知一样的躲着梅枝,“积雪未扫,小心些,会不会冻脚?”

“这离道观还有很远,怎会有人来扫积雪?”

“你来信儿太突然,不然我就安排人扫了。”

“哎呀,你比我适合当公主。”我笑着,伸手摘了朵红梅,chā_tā耳边,“红梅少年娇俏颜,不挡初晴艳阳天。”

“我竟不知你会写诗?”

“京中传我骄横跋扈强抢良男居多。”我笑了。

喻君慎看傻了眼,忘了躲梅枝,头发被枝子挂住。我停了脚步,“低头!”

喻君慎垂下眼,低了头,我小心翼翼的剥离他被挂住的头发,“前几天在你傲来居定了席面,没给你添麻烦吧?听说没订到房间的把于掌柜打了?”停手,给他理了理些许乱的头发。

“于厨子处理好了,不用担心。”他抬头看了看时辰,“这片朱砂梅后是宫粉梅,太子殿下在那边。”

“还有什么颜色的?”

“玉碟梅和酒金梅在那边,我们朝那边走,刚放行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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