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去啊,”洛珊松开了搭在腰上的手往前走了几步,回头道,“我先在已经好很多了。”
牛涛望着就差活蹦乱跳的洛珊,有些诧异,“可是你刚刚在华池的时候,我看你都痛得锁了起来……”
“哎呀~那个是因为……”洛珊想了想,最终只说了一半,而隐藏了自己刻意夸张疼痛感的那一部分,道,“是因为康部长让我去跟护理社道歉,把我给郁闷到了,所以就……突然很疼了,现在已经没什么失了……”
“他让你去跟护理社道歉?那个白衣服的女的真的是护理社的?”牛涛虽然木讷,可到了此时也已经基本明白了整件事情的始末,侧头问道。
“嗯,是的,”洛珊点了点头,“人家还是副社长呢。”
“可是……这分明就是她挑起来的,为什么要你去跟她们道歉?”牛涛显然也有些想不明白。
“据说是为了维护我们跟人大社的关系,以内后面很多活动没有他们的支持会不好办。”听牛涛这么说,洛珊感觉自己仿佛遇到了知音,心里顿时顺服了不少。
“可是那也不应该没错的去跟有错的道歉啊,”牛涛有些不满,“那个黄头发女生先没事说咱们社联,你无非就是说了几句明白话而已啊。”
“嗯哼?”洛珊耸了耸肩,道,“奥说错,其实我觉得我是有错的,但是我觉得我错的地方不是怼了护理社的人,而是在活动过程中怼了护理社从而导致咱们社联的活动出现了一些问题,所以我觉得道歉我是要的,但肯定不是向着护理社道歉,而是向着辛苦策划组织这场或的综服和外联还有两个被牵连的主持人道歉,至于护理社,我是压根儿没觉得我有什么必要道歉。”
“嗯是的,你这样说也对,”牛涛为了照顾洛珊,刻意放慢了步子,与她保持一致,“原本就是护理社先挑衅,干嘛要你去道歉。”
“是啊,”洛珊撇了撇嘴,“我能理解康部长他们顾全大局所以要缓和社联跟大社之间的关系,我也承认我当是却是没有考虑到那么多所以有点过激,但是我真的不是很赞同社联为了缓和跟大社的关系吗,连是非都不分就让我去道歉。”
“那康祺的意思是让你怎么跟护理社说,就说你当时不该这么说她们吗?”牛涛微微皱起了眉头。
“嗯,差不多,总之就是我表达‘我冲动了,不该怼他们的’这个中心意思。”洛珊撇着嘴,一脸郁闷。
“那我支持你不去道歉,”牛涛坚定地举起了手,“我们还是要有原则的。除非护理社也承认他们的错误,不然你根本没必要道歉。”
“我也是这么想的,”洛珊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可是听康部长的意思,这个道歉我可能是逃不掉了。”
“那你今天别过去了,刚好也能回去休息休息。”牛涛替她出主意。
“我也想啊,”洛珊耸了耸肩,“然鹅康部长说今天不行就明天,反正啊,这个道歉对我来说时必须的咯!”
“着……”牛涛紧锁着眉头,一时无话。
“唉……”洛珊重重地叹了一口气,无奈地摇了摇头。
“洛珊,”牛涛突然猛地抬起了头,认真地看着她,“要不我们也腿部吧,这社联太窝囊了,带着也是受气。”
“啊?”罗莎你没有料到牛涛会提出腿部的想法,一时有些发怔。
“洛珊,洛珊……”突然有人在远远地叫着洛珊的名字。
洛珊诧异地抬起头,才发现自己与牛涛不知不觉之中已经走到连接教学区和宿舍区的主道上,而卞森正冲自己挥着手,沿着主导跑了过来。
“森哥!”尽管洛珊腰间仍有些疼痛,心里装着烦心事,可见到卞森,她还是很高兴的,便展开了笑容,大声地回应着卞森。
却说卞森所在的班级今天上午是实践课程,因而他几乎一上午都在实训中心与全班一起磨锤子。刚刚他好容易完成了锤头的制作,便拿起手机准备休息一会儿,顺道儿等等一边还在与锤头奋战的室友冷凌,便接到了发展分管理事颜卿的电话。颜卿在电话里的语气还算平静,可卞森听着他描述的事情,整个人却压根儿就平津不下来,特别是听到辱骂社团负责人的这个干事是洛珊的时候,他的下巴都快掉到了地上,再三追问颜卿是否是弄错了人。然而颜卿却十分肯定地告诉他,这个大胆的干事就是洛珊。
卞森听了这样的答复,哪里还有什么心思玩手机,只想尽快来找罗山问清楚情况——宾静在他的印象里,洛珊可是一个十足的乖乖女,别说辱骂负责人了,就连平时听她说一句脏话都难得,怎么就突然转性儿了呢?这样想着,卞森便拿起手机,拨通了洛珊的电话,想要了解情况,然而洛珊的手机却自始至终无人接听,这使得他的心里愈发焦灼,踌躇了一下,与旁边刚刚放下锤头的冷凌打了声招呼,也不管他听没听经,便飞快地泡出了教室,径直往华池而来。
谁料还没到华池,他便看到了洛珊和与她并肩行走的牛涛,便赶忙一边叫着她的名字,一边加快了步伐。此时见洛珊坦然地抬头与自己打招呼,他心里愈发地怀疑,便也不绕万字,直截了当地问道:“洛珊,我听说今天上午护理社的负责人被你辱骂了?”
“辱骂?”洛珊闻言,顿时诧异地睁大了眼睛,用手指指着自己。“我?辱骂?”
“嗯,”卞森见了洛珊的反应,心里愈发肯定这件事情西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