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的一声,无辜的木桌遭受了一次敲打,桌面神奇地没有四分五裂,大概是贝法娜在木杖敲下去同时对木桌施加了强化的魔术。
薄伽丘吓了一跳,整个人退到靠墙位置才停下。
“我没心情跟你扯玩笑。你既然不愿意坐着喝茶陪我谈,那就站在那边。小家伙,告诉我,昨天在这里的两骑从者是什么职介?你跟他们什么关系?”
被连续称呼了多次“小姑娘”,贝法娜火气一直在上升,她最早出名的时候,还是公元前遥远的时代,至少也要罗慕路斯级别的人神才配跟她讨论辈分问题。
贸然触碰她的法杖,如果贝法娜认真起来,完全可以视作对方挑衅。使用魔术将薄伽丘如何料理都合乎魔术界的惯例,直接整死也合理。
“两骑从者?你怎么……”薄伽丘十分意外,他重新升起了发出求救信号的念头。如果东洋来的年轻人才是御主,那么一直摆着老成姿态的小姑娘是货真价实的从者?
“其一是sr职介对吗?”贝法娜昨晚探测到了其中一骑职介为sr,另一骑具有反探测的能力,她为防暴露自己,没贸然增强魔术。
薄伽丘怀疑对方窥视了自己的记忆,传说中有些恶毒的巫术可以侵蚀活人的灵魂,直接提取重要的记忆。他吓得冷汗直冒,不敢动弹亦不敢再多嘴一句。
“我确实可以了解到你的部分想法,但没不会对一个普通人施加恶咒。即便按照魔术界的惯例,我可以在你触碰我的法杖时,直觉让你去见上帝。”
贝法娜晃了晃手中的糖果木杖,做了警告。
“请如实回答我的从者。”铃木友纪并未多问自己的从者为何知道这里昨晚有两名从者存在。结合之前的猜测,显然贝法娜发觉这里有复数从者,才不敢贸然过来。贝法娜趁着早上不明从者不在,赶过来调查。
薄伽丘没多犹豫,很快给了回答,来人可能因为但丁老师的关系,不会要他的命,但也不是好对付的类型。
“er均属于法兰迪家族的魔术师。法兰迪家族是佛罗伦萨城最大的魔术师家族,虽然与法兰西、英格兰等地的魔术家族没法比,但至少有魔术协会的认可。她们参与这场圣杯战争主要为了控制影响范围,如果圣杯能够净化笼罩城市的疫病,她们也不介意认真打一场圣杯战争。”
薄伽丘并未发觉自己多说了一个从者职介。
“那么法兰迪家族跟你什么关系,为何要在圣杯战争的当口,跑到你这来?”贝法娜听到了意料外的情报,废弃房屋里神秘死亡的尸体身上携带了法兰迪家族的徽章,她原本打算有空余时间寻找这个家族。
薄伽丘感觉到熟人正在赶来,心态稍微放松了点。“我的老师但丁先生兼职法兰迪家族的魔术顾问,所以算是认识。”
“那算了,我直接问本人吧。”贝法娜摆摆手,被薄伽丘喝过一口的糖水顿时变化为黏糊的大滩糖浆,将其固定在墙边。“r,两骑从者接近,你的意见是……”
铃木友纪敢确定贝法娜不是冲着打一架来这里,“既然对方是此城正统的魔术师,目的与我们没有直接冲突。先谈一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