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经常干这事儿?”
“很少,结了婚以后,我很少在外面‘花’天酒地,你呢?你什么时候破身?”马志诚‘露’出男人都懂的神‘色’,眯着眼笑问道。。
唐辰抬头,神‘色’很是怀念。
“男人破身日,‘女’人的chū_yè都是秘密,问不得。”
马志诚嘿嘿一笑,说道:“我懂我懂,没什么大不了的,处男没什么可丢脸的。”
你懂个屁,本少爷不说,是不屑说,跟你一个大男的聊‘女’人也就罢了,聊男人的破身,有病啊!
唐辰和马志诚吃完正准备散场时,马志诚接了个电话,然后脸‘色’变了,变得狂喜而‘激’动。
挂了电话,马志诚把唐辰按在椅子上,‘激’动道:“你猜刚才我接了个什么电话?”
“你老母给你生了个弟弟争家产,结果今天去医院验血,发现他不是你的亲弟弟,反而长得像隔壁的王叔叔……”唐辰想到一个笑话,不假思索地说道。
马志诚愣了一下,接着哭笑不得:“唐老大,你有谱没谱啊?太他妈损了,我老母听到了非‘抽’死你不可。”
唐辰悠悠道:“有话就说,有屁就放,别学娘们儿猜来猜去那一套,恶不恶心?”
“咱们很有可能揪住郑天久的小辫子了……”马志诚兴奋地喊道。
唐辰呆愣片刻,接着惊喜莫名,“真的假的?你不是说这家伙做事滴水不漏嘛?”
马志诚冷笑:“再怎么滴水不漏,郑天久也只是个凡人,连他丫的圣人都难免犯错,郑天久怎么就不能被咱们揪到小辫子呢?”
唐辰也莫名兴奋起来,搓着手急道:“他有什么小辫子被你揪到手上了?”
“大概是前年吧,香江发生了一起灭‘门’惨案,你听说过嘛?”
唐辰挠挠头,说道:“好像有点印象,那时我还在道上做卧底,道上还讨论呢?是谁下手那么狠,简直比道上的人还狠毒……”
“知道结果嘛?”
唐辰摇了摇头,那时奔跑在生命的边缘,真没时间和‘精’力关注这类新闻。
马志诚吐了口气,“凶手死了,被警察包围‘乱’枪打死,但案子却远没那么简单,只是因为凶手被枪杀了,所有的线索都断掉了,这才草草结了案。”
唐辰浑身一机灵:“灭‘门’惨案难道跟郑天久有关?”
“不止有关,根本就是他指使的!”马志诚眼中闪过愤恨的光芒。
“你怎么知道?”
马志诚看了唐辰一眼,没说话。
唐辰明白了,马志诚查郑天久查了四年,总归有点收获的,只是苦于没证据而已,想必他得到这个消息的渠道很隐秘,而且绝对不能对外明说的。
唐辰脸‘色’渐渐凝重:“怎么回事?详细说说。”
马志诚点了一根烟,深吸了一口,缓缓道:“前年,香江一个富豪与郑天久合作一个政fu项目,像这种项目一般都是富豪出钱,而郑天久拿干股,负责摆平一些政fu上的事情,包括招标底价,项目手续,政fu验收等等,里面的道道儿很黑,但利润绝对丰厚。”
“后来项目快结束的时候,郑天久又提出增加干股比例,说白了就是要多拿钱,富商当然不同意,当初说好了的价钱怎么说反悔就反悔呢?于是二人闹的很不愉快,那富商脾气大,扬言掌握了郑天久不少犯罪证据,要报案告他……”
唐辰叹了口气,说道:“于是那富商给自己招来了杀身之祸?”
“不错。”马志诚点头,说道:“他实在太低估了哪位衙内公子的歹毒心‘性’了……当天晚上,富商位于铜锣湾的别墅里便闯进了一个不速之客,一把五四手枪,把富豪的老母、妻子,和一双儿‘女’全部杀死,枪声引来了邻居,邻居马上报了警。”
“杀手还在满屋子寻找富商的时候,便被警察包围了,于是杀手拿着枪冲了过去,被‘乱’枪打死了。巧的是,那位富商当晚有应酬,在外面喝酒没回去,躲过了一劫。”
“得到了全家被杀的消息后,富商当即取了现款跑到海边,找到当地蛇头,偷渡去了台湾,台湾躲了好几天,不知用了什么办法取了马来西亚,两年过去了,一直不敢回港岛……”
唐辰眼冒出了火光,咬牙道:“祸不及妻儿,郑天久简直就是个畜生。”
马志诚叹道:“原本‘挺’美好的家庭,被郑天久一句话害得家破人亡,他造的孽太深了……”
“富商手里真有证据嘛?什么样的证据?能致郑天久于死地嘛?”
“应该能,那位富商跟郑天久合作过很多次,关系一直很好,郑天久很多见不得人的事情,他都知道,甚至还参与过,这也是郑天久下决心杀人灭口的主要原因,知道了太多秘密,富商必须死。”
“你现在知道那位富豪的具体地址嘛?”
“知道,刚才是我一位朋友打来的电话,他去马来西亚做生意,我很早以前就嘱咐他帮我寻找那位富豪的下落,刚才他打电话来,说富豪的下落已经找到,在马来西亚的吉隆坡,只是日子过得不怎么好……”
“他怎么了?”
马志诚苦笑道:“富豪全家被杀,他独自流亡国外,这么大的打击,他整个人已经崩溃了,有时清醒有时疯,两年来靠当地华人的接济生活下去……”
“你的意思是……他疯了嘛?”唐辰皱着眉头,说道。
“他如果不疯,两年来为什么不把郑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