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娇也发现站在一旁的裴清浅,低着头,快步走到她的面前,抓住她的胳膊,一语不发地扯着她往楼里走。
丝毫不顾身后一遍又一遍喊她名字的陶怀瑾。
云娇停在家门口,掏出钥匙开门。
陶怀瑾就站在距离她不远的地方,默默地看着她。
云娇一双手都在颤抖,努力了很久都没能把钥匙对准钥匙孔,察觉到自己又因为他失控了,而始作俑者还在她背后。
她自暴自弃地把钥匙塞到裴清浅的手里,回头问陶怀瑾:“你没听到我说的话吗?走啊!”
陶怀瑾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
云娇想骂他几句,张口,始终舍不得说太伤人的话,她难过地压低声音求助裴清浅:“帮我开门。”
裴清浅叹息着把房门打开。
云娇带着裴清浅进屋。
陶怀瑾想跟进去,可下一秒,房门却已经被云娇摔上。
裴清浅的耳朵被震得有些不舒服,视线内一片黑暗,她习惯性地想要开灯。
却被抱住。
当世界末日以后
就像她对陶怀瑾那样。
裴清浅轻轻地点头:“嗯,该放手了。”
云娇靠在裴清浅的肩膀上:“但是作为过来人,我还是要劝你一句,如果真喜欢他,那就死皮赖脸的赖在他的身边,不然等离婚了,在后悔就来不及了。”
裴清浅不会后悔。
对她来说,能走到这一步,已经是极限了:“怎么来不及?陶怀瑾不是上门求复婚了吗?”
云娇闷闷地说:“可是他都没说喜欢我。”
咖啡厅里。
喻华庭要了两杯咖啡后,主动开始话题:“你想跟我说什么?”
慕衍之眸光微凉:“以后离裴清浅远一些。”
喻华庭听到他的警告,笑了:“裴清浅的前夫同志,你有什么资格跟我说这些话?”
慕衍之一字一顿地说:“我现在还是他的丈夫!”
“哦。”喻华庭似乎懂了什么:“所以你的意思是,等你跟她离婚以后,我在追求她,你就没意见了,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