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陆演宁发现何悠悠似乎有点不太对劲。不是別的方面,而是她最近和陆演宁在一起的时候,开始喜欢聊修行方面的话题。
在陆演宁一再追问下,才说了出来,她也开始在修行了。只不过,她说的东西陆演宁完全听不懂,什么四禅八定之类。经过何悠悠解释之后,陆演宁才知道,原来她拜了位师父,据说是一位修佛的女性修者。
陆演宁还真怕她被人骗了,不过何悠悠却是很笃定的说自己没有被人骗,那位高人叫乌云婆婆,待她极好。陆演宁想着去见见这位乌云婆婆,何悠悠说要问过她师父才能决定。
那就没办法了。
俩人在一起的时候,陆演宁也会泡一杯灵茶给何悠悠喝,原本想着直接拿一罐给她的,不过考虑之后觉得还是要问过师父再说。倒不是价值的问题,不是舍不得,而是毕竟这灵茶是师父放在碧玉指环内的,是不是可以由自己全盘支配还不确定呢。
如果可以由自己全盘支配,那除了女朋友,还有老爸老妈哥哥嫂子,一个都不能少。
转眼间又是大半个月,时间真的是如春风细雨,悄然而来又悄然而去,在人们不经意之间就溜走了。
这天,陆演宁又跑到鼓山,终于再次见到了师父郭道长。
“师父,您可算回来了!”陆演宁见到师父,真的是很开心。
明显的,郭道长心情也不错,说道:“不错不错,又有所长进,气息可以内敛了!”没错,这些日子以来,陆演宁算是初步结丹了,精气神抟聚成一团,于人心窍内时时旋转,将一身气息内敛了起来,不需要刻意去内敛,而是自然而然的内敛。
当然,这个“结丹”不是金丹,这点陆演宁很清楚的,有个词叫“金丹大道”,他还差得远呢。
别的事还没说,心里记挂着女朋友何悠悠的事,于是陆演宁问道:“师父,您知道乌云婆婆吗?”
“乌云婆婆?什么长相?”郭道长问道。在修行界,有时候重名的还不少,除非是非常特别的存在,否则还是问清楚的好。
这个陆演宁倒是向女友打听过,向郭道长描述了一番。
郭道长沉吟了一会道:“符合这几个条件的,修佛、鹤发童颜、便装,而且不轻易见外人,又自称乌云婆婆还身着俗装,那只有一位了——南海的乌云婆婆。”
“乌云婆婆也是位奇人,据说早年修佛,后来得了道门传承,可谓是佛道双修,只是喜欢对外说自己是修佛的。”郭道长笑道:“你不会得罪了乌云婆婆吧?她可是极擅长雷法的,要是得罪了她,那可就有的受了。我也只闻其名,未曾一见,她未必卖我面子。”
“没有没有”,陆演宁连忙否认,“我见都没见过乌云婆婆,是我女朋友,她拜乌云婆婆为师了。我是担心她被人骗了,所以才向师父请教的。”
郭道长眉头微微一皱,道:“这可有点不好办了,你要有心理准备。这乌云婆婆堪称一代奇人,只是她门下有个规矩,不准婚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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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道长见到陆演宁停止了咒语,问道:“心定下来了没?”
陆演宁站了起来,向师父行了一礼,道:“多谢师父,我没事了。”
郭道长微微点了点头,淡淡的说道:“还行,碰到这样的事,念了三十六遍就将心神安定下来了,原本以为你需要四十九遍以上才能做到。虽然比不上你的两位师兄,起码也算不太差吧。”
陆演宁问道:“师父,我还有两位师兄?他们在哪里,怎么以前都没听您提起过?”
果然,陆演宁却是立马被师父给岔开了念头。从这点上来看,他的定力还稍显不足。
郭道长喝了口茶,道:“你的两位师兄在门内苦修呢,你是我的第三位弟子。等以后你去了山门,自然会认识的。”
接下来,郭道长把之前农大后山的事后续的情况大体上说了下,好让陆演宁心中有个数。
那天,闾山派去了一个长老,两个执事,共三个人。那个被杀差点炼成炼尸的修行者才是正牌的闾山刘静骏,是闾山的内门弟子,原本是回家探亲的,结果失踪了一个多月。派出了些人寻找,都没有找到,不成想就在家门口!(闾山的山门就在闽江底,而那无名小山就在闽江边上,可不是就在家门口么。)
后来,郭道长配合闾山派和武夷派的人,最终查明之前被砍掉一臂的是修行界中近几十年刚冒出来的一个邪道门派的一个舵主,这个邪道门派名为尸傀宗。至于更多消息却是没有查到。
当然,这些日子以来,倒是并非没有成果,闾山派、武夷派联合了胡建省内的其它门派,将整个胡建省内的尸傀宗分舵给查出来并剿灭了,只是那个断臂舵主却跑掉了。
虽然未尽全功,但在这个过程中,却也将境内清理了一遍,处理了几个作恶的修行人。
至于其它省份,这段时间也在排查尸愧宗,只是目前为止还没有什么发现。
而整个胡建省,修行人还真的不少,总数大约在三百五六十人,只是胡建也是个大省,人口基数太大,这个比例其实也并不算太高。
三千多万的总人口,修行人总数才三百多不到四百,也就是说每十万人里边才大约出一个修行者。
郭道长说道:“所以你今后倒不用太过担心那些人再出现。只是,我也差不多该离开了。”
“啊!”陆演宁是真的淬不及防,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