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钱有余简单的把情况跟大家做了个介绍。
原来,是山下附近的一位村民带着自家女儿前来求助,说是带其实是捆在门板上抬了上来的。因为患者不仅胡言语,还会做出自残和伤人的举动,关键还力气变得特别大,一般人还真是制不住,所以只好在制住之后绑了起来。一般来说,一般人碰到这种情况,只怕是立马送医院,送精神病院去了,但是因为武夷宫在附近的影响力,村民还是比较信任武夷宫的,故而先送了过来看看。
住在大城市里的人可能很难理解,会认为是封建迷信,会认为村民愚昧,但是现实有时很打脸。精神病自然是送医院去,但是有些时候有些人并非是患了精神病,而是中邪了之类的,送医院治久了反而真的成了精神病,反而是送到武夷宫来却是治愈了。
等到一行人来到一个偏殿,陆演宁也终于见到了这位病人及其家属。至于其他帮忙的人,已经被先行请了出去,安排到其它地方去了,毕竟有些事还是不适合太多人围观的。
孙倩上前,打开了眼功,仔细观察,还把了把脉,想了想,掏出了一道符直接贴在了病人的额头上,又取出一道符让边上的道童化到水里给病人灌了下去。
一开始,符纸贴在病人的额头上时,病人还安静了下来,可是灌符水的时候却是出了问题,病人死命的挣扎了起来,虽然强行灌了下去,一会又全部吐了出来,弄得满身都是。不过,也无所谓了,原本病人就是一身脏乱。
病人的父亲有些担心,上前问道:“怎么样?能不能治?不知道钱仙长有没有在,能否请钱仙长出手?”他所谓的钱仙长,指的就是观主钱成峰,这也是附近的人对观主的尊称。
钱有余在边上安慰道:“老伯您放心,您先在边上歇息一会吧,这种事情我们见得多,可以处理的。”
病人的父亲虽然还是很担心,但是即然观里的高人都这么说了,只能是先在一边等候,只是对于这几个小年轻,还真的有些不放心。毕竟,在一般人眼里,这种事情,还是要上了年纪的人才弄得了,太年轻了“法力”有限啊。就像是看中医,那就得找老中医,经验丰富嘛。这是一种思维惯性。
孙倩将钱有余拉到一边,低声道:“这个有点特别,能感觉到有股邪气在病人的脑中盘旋,但是我用了驱邪符也驱不掉。恐怕还得师父出马才行。”
钱有余点了点头,到一边打电话去了。
而陆演宁在一直在边上观察着,发现这个发病的女子不仅脑中盘旋着一股阴邪之气,而且在五脏六腑中也有丝丝的阴邪之气缠绕着,当然他是通过了灵眼术去看的,灵眼术比一般的开眼之法看到的更多些。
犹豫了下,陆演宁还是跟边上的吴晓晓说了。吴晓晓点了点头,将孙倩叫了过来,将陆演宁所说的情况转述了一遍。
孙倩对着陆演宁点了点头,说道:“不如请陆道兄上前一同参详一下可好?”
这个没什么好推辞的,陆演宁和孙倩一起上前,而孙倩又给病人检查了一遍,眉头微皱,道:“陆道友,我没有发现病人五脏六腑有问题啊。”
这下轮到陆演宁皱眉了,再次使用了灵眼术,看过之后确定道:“有的!”只是这个东西要怎么证明呢?还真没法解释。
好在孙倩并没有纠结这些,她知道各门各派甚至于同一个门派,眼力这东西都是会有差别的,问道:“陆道友不知可有什么办法?”
没有过多犹豫,陆演宁点了点头,说道:“我可以试试。”
这时候钱有余打完电话回来了,对着陆演宁问道:“陆兄有把握吗?”
陆演宁摇了摇头,实话实说道:“我从来没处理过这种事,要说把握,真的没有。只能说试试看。”
孙倩听说没把握,反而犹豫了,不过钱有余却是表示了支持:“陆兄尽管出手,我相信陆兄。不过,如果中间觉得不妥,请及时停下。”
“好的,钱兄放心,这种事开不得玩笑,我不是那种乱来的人,要不是心里有几分把握,也不敢说试试。”陆演宁没把话说满,“只是我以前从来没处理过,所以要说十足的把握真的没有。”心里还是有些自信的,至少,他看出来了孙倩和钱有余所没看出来的问题。
钱有余问道:“不知可否需要我们帮忙的地方?我可以打打下手。或者需要我们回避一下么?”他是担心有些人因为会运用到一些独门的方法,不方便别人观看,故而才会有此一问。
陆演宁倒是不怕别人看,反正也看不出什么东西来,因为他准备使用玉鉴。于是摇了摇头,说道:“不需要回避的,你们只要让开些空间就行了,如果有需要帮忙的地方我们及时叫你们的。”
说完,陆演宁走上前,同时趁大家没注意在手上一抹,将玉鉴取了出来。玉鉴里边的空间想要打开可真的是不容易,否则也就没办法放到指环里了,不过要是打开了玉鉴里边的空间,也不需要放到指环里了。
陆演宁定了定心神,直接在病人头部捏了几下,将病人给弄晕了过去,省得一会治疗的时候乱动。又将病人脚下的鞋袜去掉,然后将灵光运到手上,用剑指在病人的两个脚心分别划了一个符图,这个符图主要的作用就是打开病人身体的内外通道。接下来,又拿起玉鉴,默运心法,对着病人的躯干照了过去。
这个时候,普通人是看不出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