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日早起。 张从心发现,自己似乎有些习惯了这种早起的日子。 当然,最重要的原因还是现在在军中,自己没办法不早起。 好在,每天早上刘雨欣都会跑过来叫自己起床。 今天早上,张从心洗漱好之后,吃了半个时辰的早饭,便为了赶时间急急忙忙地去中军大帐。 自从梅飞成为了联合大军的统帅,就让大家在西甲城周围搜,三天时间也没搜出来多少逃兵。 相反,刚刚大破敌军的锐气和喜悦已经被四处找人的无聊而冲散。 但梅飞依旧沉浸在胜利的喜悦之中,或者说,他还沉浸在自己成为联合大军统帅的喜悦之中。 而坐在旁边的曾不可就闭目养神,也不说话。 “这一次大战,幸亏有我英明、果断、睿智、智慧的指挥,我们才能大获全胜。说起来,这功劳,主要是我梅飞一个人的,当然,也有一小部分是大家的嘛。 但是,我们还要再接再厉,再创辉煌。现在,人都到齐了吗?” 众将不想搭理这个天天就知道尬吹自己的统帅。 梅飞也不觉得尴尬,“说起来,最近这段时间,西甲城附近还有欢喜禅乡的逃兵了吗?” “启禀元帅,没有了。战争结束都五天了,只要不傻,都跑了。” 梅飞点了点头,摸了摸自己下巴上的胡子,“果然,有本帅威名的震慑,这些宵都逃之夭夭了。” 张从心有点儿忍不住了,自己真的想要早点儿离开。 天天回去睡懒觉看让刘雨欣请我吃软饭不好吗? 听你尬吹很好玩? “启禀元帅,末将张从心申请” “让你说话了吗!?” 梅飞见到张从心站出来,猛地一拍桌子,吓得在旁边打瞌睡的曾不可一下子就醒了,眼睛瞪得像铜铃一样。 张从心一撇嘴,“元帅,我” “你什么你?你以为你带着你的部队在之前的战斗上比其他人多杀了一点点人,多抓了一点点俘虏,就可以自以为是,目中无人了吗?” 张从心有点儿想要打人。 “你以为你现在是先锋军的将军,本帅就不敢治你的罪了吗?” 张从心也不知道梅飞这货要治自己什么罪。 “你以为你背着我做的那些肮脏的事情,我就不知道了吗?” 张从心忍不了了,朝着梅飞道“元帅,我为什么要背着你做事儿呢?我自己直接去做不好吗?背着你我也沉呀!再说,我什么事儿背着过你?你又不是包。” 梅飞脸一黑,“张从心,莫要怪我没提醒你,你现在认错,还来得及。否则的话,我将铁一样的证据拿出来,到时候,你哭都来不及!” “那你先拿出来吧,我先酝酿一下情绪,别一会儿真的要哭我哭不出来。” 张从心的话说完,在旁边的刘雨欣差点儿没笑出声。 梅飞这个气呀! 一拍桌案,嘭的一声。 “来人,将批条呈上来!” 很快,有人送过来几张批条。 “这些批条,可是你伪造的?” 一旁的刘雨欣心里咯噔一下子,因为这些批条都是自己当初为了让张从心有粮草支援西甲城,自己伪造的。 难道以自己的精神力制造这些,最后,还是被看出来了吗? 张从心看了一眼旁边士兵端着的托盘上面的批条,“这东西还能伪造?” “张从心,你休要狡辩!若不是你,还能有谁?” 张从心一愣,“什么叫若不是我还能有谁,我长得帅虽然适合当偷心的贼,但并不一定适合当造假的贼呀!元帅,你想想,是不是你自己弄错了?” 嘭! 梅飞一拍桌案。 “不可能!本帅的记忆力,可是极好的!我根本就没有写过这些批条。这些批条都是假的,假的!” 张从心点了点头,“所以说,有人造假批条,导致军中的物资丢了?看着数目,十万大军一个月的粮草。还有千机武器,还有好多军饷。啧啧啧元帅,你摊上事儿了。你摊上大事儿了!” 梅飞气得又一拍帅案。 一旁的曾不可忍不了了,“哎哎哎!说话就说话,拍什么桌子!公共财产,你拍坏了自己赔钱啊!” 梅飞这个气呀! “张从心,我劝你还是老实交代。否则的话” 张从心一撇嘴,“否则怎样呀?元帅,现在是你将东西弄丢了,和我没关系。你让我交代,我们还让你交代呢。 你说,这些粮食都哪去了? 会不会是你让你两个侄子拿走卖了? 然后再用军中的军饷偷偷高价买回来,当中间商赚差价?” 梅飞刚想要说什么,张从心却继续开口,完全不给梅飞任何说话的机会。 “千机武器这些东西,可都是军中的物资呀!能随便给别人吗?你就让你侄子去取了? 你看看,这上面写的就是你侄子梅本师! 这你的笔迹,你写的名字,不会错吧?” “还有这些军饷怎么就不见了? 别人可能偷钱,说实话,我张从心是搞教育开学院的,我能自己一个人花钱建一所学院,我看上去像是缺钱的样子吗? 你们知道我上学那会儿,我有钱到什么程度,同学都怎么叫我吗?” 张从心说到这里,忽然想到上学的时候,自己好像是特困生。 算了,就说到这里吧。 再嘚瑟就容易露馅了。 这东西虽然不都是自己做的,但一看就知道,是刘雨欣做的。 没办法,谁让是自己看中的女人。 自己女人做的,就是自己做的。 所以,只能将黑锅往梅飞身上扣了。 “我没有!我不是!别瞎说!” 梅飞愤怒地想要拍桌子,看到旁边曾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