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一旁,独孤瑶身上的气势随着时间的推移,也在不断衰弱,日月神剑和华山弟子已经溃不成军,可是玉虚宫的七星剑阵迟迟不破。
五人联手,也没有讨到任何好处。
眼看着就要被击垮,突然一声爆喝传来,“住手!”声震九霄,众人纷纷望向门外。
只见一青年男子,而后跟着一长相儒雅,气势不俗的中年男子,在他们身后,一队队披着战甲的士兵鱼贯而入。
不一会儿,就把所有人围在其中。
中途未发出一点声响,有条不紊的进行,可见,这是一只战斗非凡的军队。
青年男子迅速跑至上官瑾面前,满怀关切的问道:“上官兄弟,如何?”
上官瑾笑了笑:“并未大碍,还好萧兄来的及时,不然以后就再也不能和萧兄把酒相谈啊。”
青年男子听完上官瑾所说,畅怀大笑,道:“无碍就好,以后有的是机会把酒畅谈。”
此人就是萧凡,接着,萧凡的神色转向严肃,像鹰一样,直视中位的庄观玉道:“不过,我看有谁有那么大胆子,竟敢谋杀陛下亲封的烟云十三骑之首。”
萧凡身上一股铁血之意,弥漫而出,这是经历过无数刀山火海,生死历练才有的,令在场众人有些胆寒。
同时对烟云十三骑这个称呼,感到陌生和不解。
但他们对萧凡的话,却是丝毫不敢质疑。
秭陵太守亲随,还有种身在下位的感觉,可想而是,那年轻人是何等显赫的身份,竟然能让太守俯身下命。
不过,纵然如此,在场的各大掌门心中也是毫无畏惧,江湖儿女,讲究的就是快意恩仇,岂能为权势所掌控,但是明面上却不能失了礼数,冒犯朝廷之威。
否则,一旦让朝廷抓住把柄,只能认栽。
“上官兄弟跟随镇北将军,出生入死,仅仅凭借十三骑,在匈奴铁骑下,夺下匈奴可汗的人头,挽救我大夏上千英勇无畏的热血男儿,立下唯今入塞北以来的第一功劳,此番功绩,陛下也是赞不绝口。”萧凡一口气说下来,神情肃然,慷慨激昂,声调不知不觉盖过了所有人,在场之中,唯剩下萧凡的声音,飘荡于四周。
众人心中也泛起一股男儿热血,胡人入侵,国家正值危难时机,尽管因为各种缘由,不能为大夏北征胡人,但不管是谁,挺身而出,保家卫国,都是他们心中不变的信念。
“如此英豪,没有死在胡人手中,难不成要死于汝等之手?”说道着,萧凡以不是之前的肃穆,而是一脸愤怒。
在场之人都纷纷低下头,心中深感惭愧。
“好了,言尽于此!”萧凡语气惫懒,似乎在为这群武林中人,只顾争权夺利,不顾家国大事,而感到心灰意懒,向着上官瑾道:“兄弟,我们走吧!”
上官瑾轻声道:“我们走!”,随后快步跟上萧凡。
“慢着!”秦观闻指着独孤瑶,大声道:“上官兄弟是抗胡英雄,我们敬佩万分,但是此人是魔教妖人,危害武林,罪不容诛,上官兄弟可以走,甚至到毕宫做客也是欢迎之至,魔教妖人,汝等势不两立,望小将军可以谅解。”
上官瑾眉头一蹙,这人可真是无耻之至,揪着独孤瑶的身份不放,摆明了是不想让独孤瑶离开,利用正邪不两立,引起诸人的仇恨。
双方的气势顿时剑拔弩张起来,萧凡按着手中的剑,知道言尽于此,多说无益,对方是铁了心要拿下独孤瑶了。
“阿弥陀佛。”渡凡大师站出来,对着诸人行了一礼道:“依老衲所看,独孤施主可以为夫独上玉虚宫,又为上官施主一行小辈舍生忘死,并非大奸大恶之徒,就此放其离去吧!”
“可是如此女作恶,后果由谁来承担?”秦观闻一副疼心疾首的表情。
“阿弥陀佛,老衲愿一力担当!”渡凡大师平静的说道。
“一力担当?”秦观闻冷笑道:“到时出了人命,不知...”
秦观闻还待再说,庄观玉出声道:“老道也和渡凡大师一同看法,师弟,就此放她离去吧!”
“这,师兄...”秦观闻欲言又止。
“不必多言!”此刻庄观玉的语气不容置喙。
上官瑾心道,这庄观玉倒是老谋深算,渡凡的一番话,群雄的心明显偏向独孤瑶,强行留下,只会让人反感,并且有萧凡在此,留下独孤瑶,变得不那么现实。
倒不如,放过独孤瑶,显得自己宽宏大量。
此刻,上官瑾已对庄观玉下了判断。
“心机深沉,不容小觑。”
并且玉虚宫也不想表面看起来那么简单,上官瑾可不会天真的听信江湖上所言。
当然,上官瑾不能显露出来自己的猜测,朝俩人行了一礼道:“谢过庄真人,渡凡大师仗义执言。”
渡凡和庄观玉齐笑道:“不必客气!”
渡凡又道:“上官施主与我佛有缘,他日上我少林,老衲偕同方丈欢迎施主的到来。”
上官瑾眸光一闪,不解其意,轻声笑道:“他日有缘,必将登门拜访大师。”
言罢,同与花影等人一起退去。
秭陵太守公孙康一言不发,默默地跟随上官瑾等人退去,低调的好似从没来过一般,实在令在座之人相信这是一郡之长。
话说回来,这公孙康也是个厉害人物,军权政权一手抓,在秭陵境内,连玉虚宫这等庞然大物都不敢触及他的眉头,秭陵也在他的治理之下,风调雨顺,一跃成为京城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