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红帽开口话,薙切和吉岚两人同时扭头看向她,这似乎让红帽的表现yù_wàng强烈了些,她反复张开嘴巴,从她口中传出的的确是”妈妈““爸爸”这种简单的音节。
薙切绘里奈感觉有些不可思议的用手指指着自己:“我,妈妈?”
红帽碧绿色的瞳孔亮了些,像是鸡啄米一般点头。
“妈妈!”
“他,爸爸?”绘里奈葱白的手指指向吉岚吉羽。
红帽脸上露出了大大的笑容,用力地点头:“爸爸!”
着,红帽朝着吉岚伸出双手,似乎还想要让吉岚接住她,眼看着她身上的毛毯快要掉下来,薙切绘里奈挡住了她看向吉岚的视线,将她搂在了自己怀中,用看人渣般的视线看向了吉岚。
“他才不是你的爸爸,那种家伙哪还有资格被成为爸爸?”
吉岚有些尴尬的咳嗽了一声,努力让自己忘记红帽的身体,认真分析了起来:“红帽似乎没有之前的记忆,心智也仿佛是初生的婴儿一般,只能够发出”爸爸“”妈妈“这种简单的词汇,可能是因为她一睁开眼就看到我们两个人,于是就像是本能一般把我们两个认成她的父母......”
”父母?”
薙切看了一眼自己和吉岚的发色,瞬间失语,的确,有着金色头发的自己和吉岚是红帽第一眼唯二看到的人,三个金发的人站在一起别是红帽了,就算是薙切这时候也有一种一家三口的错觉。
不过......母亲啊,自己现在明明连男朋友都没有,已经跃进一步当妈妈了,这种事情还真的有些无法接受啊......
薙切低头看着红帽,趁现在现在她还没有在自己心里完全建立“妈妈=薙潜这种观念,想要纠正她现在的思想。
但当薙切看到红帽被自己摸着头,像一只被顺毛的猫咪一般眯着眼表现出开心的笑容时,她的心软化了下来,本想要出的话也停留在嘴边。红帽本来就是她唤醒的,就算是做红帽的妈妈其实薙切绘里奈也并非不愿。
只是......为什么明明红帽在自己的怀里,眼睛却一直眼巴巴地看吉岚那家伙啊。
薙切突然间想到了精神分析学派弗洛伊德的一个理论,厄勒克特拉情结,即恋父情结。女孩会在潜意识中表现出一种对父亲的依赖,享受和父亲在一起的感觉,而对和她同样是女性却占据了父亲宠爱的母亲采取敌对的态度。
薙切绘里奈想到这里心中突然一跳,看了眼怀中乖巧不动的红帽暗自安慰自己,怎么可能啊,她可能是对与自己不同的男性表现出好奇罢了,弑母什么的事情绝对不会会做的......
吉岚也注意到了红帽一直在注视着自己,她眼睛中所蕴含的是亲近之意,仿佛让吉岚看到了一只想要亲近主饶波斯猫。
红帽对薙切的好感很容易解释,是她让红帽的身体中重新充满活力,她也是亲手启动红帽的人,将她认为妈妈也是理所当然,毕竟波克比不也是将霞认作妈妈么......
但对于自己的亲近之意,虽然吉岚有些头绪,但其实并不确定。
在巡途者号的展览会上时,阿莱恩曾红帽没有独立思考能力,不能话不能行走,也没有搭载行动模板,但现在看来,实际上红帽就像是真正的人类一般能够思考能够话能够行走,与人类完全没有任何的区别。
阿莱恩完全是在谎,他口中的“初号机”“实验体”“劣质品”这些用来形容红帽的词语完全不适用,红帽有着比人类更加更加纯净的思想,比起人类她实际上更贴近于传中的使。
或许,当阿莱恩制造出红帽时他便已经后悔了,他就像是真正的弗兰肯斯坦一样在自己的执念下踏入了禁忌的领域——造人。如果不能将这个生物掌握在自己手中,那就必须要让其毁灭。这或许是阿莱恩对红帽如此执着的原因。
吉岚当时用波纹在红帽的身上检测时,他惊讶地发现红帽身体中有着龙涎香残存的痕迹,于此同时,他发现红帽的迷走神经仿佛被故意切断了一般,所有与身体机能有联系的神经都遭到了毒手。
吉岚当时想着要给阿莱恩添堵,故意用波纹的力量将神经重新连结修复,但之后发现对于红帽依旧没什么作用,后来被麻烦事缠身无暇思考也让他忘记了这件事。
现在看来,或许他当时已经修复了红帽被阿莱恩故意切断的神经系统,只是因为红帽身体中并不存在任何让她维持生存的能量,所以才一直处于“关机”的休眠状态,就像是因为抗拒吸血而导致身体失去动力的祢豆子一样,直到刚才被薙切充满电,才让她的身体机能重新启动。
吉岚在心里重新捋了一遍事情的经过,认为自己这个思路应该没错。当他抬起头时,看到薙切这个时候已经开始引导红帽一字一句地一些简单的话了。
“我。”“唔!”
“最。”“嘴!”
“喜欢。”“稀饭!”
“妈妈”“麻麻!”
“连起来一遍,我最喜欢妈妈。”薙切十分认真地着。
红帽有些疑惑地歪了歪头,大声喊了出来:“我最喜欢爸爸!”
“咚!”
薙切绘里奈用力的敲了一下金属的试验台,没想到反作用力反而将她弄痛地想要哭,薙切幽怨地看向吉岚:”我可不是这样教的,为什么她还会偷换宾语啊!“
“我怎么知道?”吉岚耸耸肩表示无辜。
这时,红帽伸手拉过了薙切有些红肿的手掌,轻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