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蓬?”陈君临目光直视着,嘴角扬起一抹弧度。
“你,便是江南商盟的四大元老创始人之一?”
钱蓬眸光平静冷漠,与陈君临对视,并未开口回答。
“久闻钱董事长大名,今日一见,不胜唏嘘。”陈君临嘴角弧度更甚,一步一步,朝着钱蓬走来。
与此同时,他还伸出了手,似乎是要与对方握手行礼的意思。
可钱蓬,却根本没有回礼握手的意思……他双手负背,眸光冷冷盯着陈君临走来的身影。
他乃钱江银行董事长,身价数百亿,又岂屑与…这个区区陈君临握手?
更何况,此人…还是杀子仇人,不共戴天。
可,让人诧异的是,陈君临伸出手,走到了钱蓬面前。他并与与钱蓬握手,而是将手掌…搭在了钱蓬的肩膀上?
钱蓬眼眸一凝,闪过一丝惊疑。
可他,还未来得及反应……突然!肩膀上,一股恐怖的巨力传递袭来!
钱蓬的身躯猛地一颤,双膝一软,根本无法承受这股力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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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到我,你理应跪之。”陈君临眸光平静,缓缓说道。
全场,死寂,哗然!
这?!
发生了什么?!
钱家之主,竟……被一个青年,压得跪倒在地??
钱蓬怒极,试图起身。可陈君临的那只手,就压在他肩头,让他犹如泰山压顶,根本无法起身。
陈君临眸光淡然,环视四周人海一眼。
教堂四周,无数宾客们,纷纷面色复杂惊骇,条件反射的倒退了几步。
“放心,你们在场众人,还不配给我下跪。”陈君临毫不在意的吐出一句话来。
在场众人听闻此话,皆是一惊。
这他妈!
这是在说,他们这群宾客们……连下跪的资格,都没有?
此人简直,霸气狂妄到极点啊!
陈君临,淡然而立,扫视全场。
的确,他,五星至尊,站在武营巅峰,如此尊位,又岂是常人,想跪就能跪之?
跪至尊,也要讲一个资格!
凡尘蝼蚁,连与至尊对话的权利都没,又何来资格,给至尊下跪?
这钱蓬,是钱家之主。也是祸害思凡一家的罪魁祸首之一。
所以,陈君临才要他跪。活体
他愈是平静,那便代表……他的怒意,越甚。
冷静下来的钱家之主,才是…最可怕的存在。
陈君临眸光淡然,嘴角扬起一抹弧度,“是么?”
他并未在意钱蓬的威胁,而是将目光,投视向不远处的灵台。
“人,是我杀的。按道理,我应该上前…看一看他,送他最后一程吧?”
唰~!此言一出,整个教堂…气氛凝固到了极点!
在场所有宾客,全懵了!
这个青年,他方才说什么??
人……是他杀的?
钱家长公子,钱旭阳……莫不成…是他杀的?!!
一瞬间,一个惊恐的念头,浮现在在场所有人心头!
在场所有人…都纷纷抬起头,试图…看清这一幕。试图,看清这个儒雅青年的容貌。
而钱蓬此时,却目光平静…骤冷如寒。
此时的他,宛若一尊石雕。
但愈是平静,愈能感受到他那滔天汹涌的杀机怒意。
见到钱家之主这般反应,在场众人们……更是心中巨震!
这,说明什么?
钱家之主,竟没有反驳?更没有解释?!
此人,真是杀害钱旭阳的真凶!
教堂内,密密麻麻一片,所有宾客,尽皆巨震。
杀人凶手,闯上死者的葬礼现场?
这他妈,简直百年来,前所未有啊!
究竟要怎样的霸道狂傲,才能有那本事和自信,孤身一人,踏上钱家的葬礼现场?!
钱蓬站在那儿,双拳紧攥,额头青筋隐隐浮现,“你没有资格…祭拜我儿子。”
陈君临眸光平静,淡淡道,“谁告诉你,我要祭拜他了?”
“我只是,来看一看他的尸体…有没有腐烂。”
“作恶多端,死后的面相,想来也不好看吧?”
场面死寂,空气再次骤冷!
现场,鸦雀无声。
所有人,都有种心惊肉跳的感觉。
这个青年,真是每一句话,都在挑战钱家的底线啊?!
这是,有多狂妄资本?
才能在今日,如此三番五次,挑衅钱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