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她在院子里看见过两只兔子在吃草,一只,趁着一只不注意,偷偷亲了一口,那时,她还觉得有趣,现想来,孟祁遥就像那只兔子,偷偷亲了一口心上兔。
不知为何,心中却升起几分无奈。
有时,她不知道该怎样回应孟祁遥对她的感情,尤其,是在两人的关系日渐亲密了以后。她喜欢孟祁遥,可是,与他亲密时的感觉和孟祁寒在一起的时候是全然不同的。
今日,在孟元帅临终之前,她答应了他,要和他在一起一辈子。其实,这段时间,她一只在说服自己,试着和他在一起的。
反正,她和孟祁寒是问我不可能的了,他不嫌弃她,不嫌弃她和孟祁寒的过去。仍然把她当宝贝一样捧在手心里,如若他再年长一些,不会不比曾经的孟祁寒会疼人。
如果没有孟祁遥,孟杳杳难以想象自己会变成什么样。
他就像一个港湾,庇护着她,让她不用赤果果的暴露在风雨之下,让她可以像一只鸵鸟一样,安心的把头,缩进自己的羽毛里。
因为有她,在孟祁寒的面前,她可以看起来不那么卑微。
春秋儒侠
他滚烫的手还暖着她那双有些凉的小手,明知不该去问,却又,无比期待答案。
此时,孟祁寒却一人在床上辗转反侧,终是起了床,默然立在窗边,清冷的月光落了一身。
自她离去,屋子里冷清很多,一个人睡在空荡荡的床上,他时常整宿整宿的睡不着,握着器符,却又不敢看画面,怕看到她与他相拥而眠……
“杳杳,终究,是我负了你。”
孟祁寒正叹着,忽然,手里的器符金光大作。
孟祁寒有些惊讶。抬起器符看了眼。
莫不是楼兰那边出事了?
下一秒,他就进了器符中,一瞬来到楼兰的王宫大殿,穿着银色制服的姜言已在殿中等他。
孟祁寒刚开口询问器符发光的事,姜言便一脸欣喜的望着他
“恭喜国主大人,器库有打开的迹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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