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那个李宝玉不会透漏我们的信息吧。”说实话,施亦还是有些担心的。
从珺则拍着施亦的肩膀:“这个你放心,当年李宝玉在卦堂砸了大价钱卜了一卦,算出来的是一索得男,可把他高兴坏了,谁知道他夫人生下来的时候偏偏是个女儿,李宝玉忌讳卦堂的势利,没敢大闹,但是明里暗里都表示对卦堂的鄙视,见到卦堂的人出口就要刺上几句,才不会给他们透漏任何信息呢。”
“这就好,其实我也在卦上看到李宝玉本来第一个的确应该是儿子的,但是因为他婚前害别的女人为他打胎,折了他的福气,这才使得他孩子的性别有了改变,不过以后他若是能修身养性,儿子还是会有的。”施亦淡淡地解释。
那表情机会有些不近人情。
“施亦,其实我一直都想要问你一个问题,你有没有后悔和我们混在一起?”从珺则吃完后将签子拿在手中转着,低沉地问。
施亦转头看了会儿从珺则后才说道:“没有,若是我后悔了,以我的性格,早就离你们远远的了。”
施亦看着星空,耳边传来楼下沸腾的人声,“工作赚钱,迫于生活,现在还有多少人可以一份工作干一辈子,那些都是幸运的人,而很多都在不停的奔波中,寻找适合自己的工作,越来越疲惫,累的躲在黑夜里哭泣的时候又有几人能守住初心。
至少我在奔波的时候,还可以做点自己喜欢的事情,所以我是幸运的。”
从珺则从来没有听过施亦谈论过这些,对人又有一个新的认识了,将头靠在施亦的肩膀上:“我多怕你会舍弃我,卦堂都是群势利眼,从小我没怎么有朋友,你虽然看上去是个老好人,其实性格可冷了,我能看出来,若是被你放到心上了,你是不会背叛的,都是那些人不识货。”
所以我很珍惜我们之间的友谊。
施亦微微一笑,算是接受了从珺则的说法:她的确是那种,只要你不先背叛我,我就不会背叛你的人,她这辈子唯一被背叛,而无法舍弃的只有一人。
这时从珺则的手机震动了一下,她拿出来看了眼,面色立刻紧张:“看来这次卦堂的人不抓到你不罢休,他们居然动用了六爻寻人,把这个牙签棍给我,我们分开走。”
两人一边朝楼下跑去,施亦抓紧问:“六爻寻人和六爻问路有什么区别。”
从珺则一边蹬蹬蹬地下楼梯,一边说:“一个抓,一个跑,但是你到楼下的时候千万别动用六爻问路,人多杂气比较多,可以掩饰你,若是动用了六爻问路,身上的气有了波动,反而是把目标送到了他们的手里。”
“我知道了。”
来到楼下的时候,从珺则拿针扎破了施亦的食指,将牙签上沾了她的血,然后两人分开朝两个方向走去。
本来分开的时候从珺则就打算扔掉签子的,但是她想了想后,攥紧了手中的签子,朝夜市的外面走去。
出了夜市后,从珺则立刻打了辆车离开。
而紧追着出来的三个年轻男人,互相看了眼后,有两人打车跟上,而另一人直接回夜市向寒晴霜汇报情况。
而当他挤着人找到寒晴霜的时候,发现其正和一丰神俊朗,身材高大的男人交谈,那人穿了一身浅灰色的休闲套装,高档的衣服穿在其的身上,更是为其增添了几分神采飞扬。
当即那细长的眼中染上了一抹嫉色,快步走上去,低声对寒晴霜说:“那人走了,降为,降宇去追了。”
寒晴霜看了眼手中食指长短的玉简,凤眼眯成了一条缝:为什么是两个方向,看来有人动了手脚。
她抬头在攒动的人头间寻了一眼,还有一个就在这附近。
寒晴霜掩饰眼底的狠厉,收起玉简,转头温和地笑着对梁炎栩说:“我的事情忙完了,既然梁少也喜欢凑热闹,我们结伴如何?”
对于美女的邀请,梁炎栩无动于衷,他刚刚和她说话,也是碍于家中长辈的面子而已。
梁炎栩双手放在裤兜里,一派悠然,但是嘴上却一点面子都不给地说:“虽然现在解放了,人的思想也比较开放,但是我们两人走在一起还是会被人误会,这流言说多了,就算是假的,也能被人拿来当利剑用,伤了两个无辜的人,于你于我都不是好事。”
意思就是我不想和你扯上任何的关系。
寒晴霜岂会听不出梁炎栩话里的排斥,咬着微薄的红唇,异常的气闷,她今天真是流年不利,出门忘记看黄历了,先是碰到了李宝玉那个讨债的,现在又被梁炎栩拒绝,也不知道她这眼怎么长的,偏偏看上了这个铁疙瘩。
不过这个梁炎栩越是冷,她就越是想要拿下他,顷刻寒晴霜的斗志更胜,那双双眼皮的凤眼中折射出拿下而卓越的光芒。
“师妹,你要是想逛,要不然我陪你吧。”身穿白色盘扣上衣搭配黑色长裤的降埠连忙献殷勤,不过最后只惹来寒晴霜的瞪视,连忙噤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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