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车世有时候觉的她很想当然,只能苦笑道:“我的皇上,若论关系,骆主应该和齐皇更近,之所以不用表现的那么明显,是因为他们可能一母同胞。”
周天突然想问,为什么不是一奶同胞?想想又觉的自己这时候问这么无聊的问题很无聊:“那他还向我打招呼?”
子车世看着陆公公端药进来,不禁为她连续吃药心疼:“那是想让你想办法把人打发走,他不方便出手。”
周天觉得这可能更见鬼了:“怎么打发,我长丑点?打断自己的腿?我怎么就断定人家真喜欢我了?或者……或者……人家只是路过……”
“你如果那样认为也无可厚非。”心里却在斟酌苦思,怎样把人先打发走?周天有孕实在不适合与人交手,而齐皇又心狠手辣,万一不顾忌的把所有人杀了,她也会动了情绪……哎……
周天见子车世愁眉不展,好心安慰道:“放心,大不了我收了他做小。”
子车世看眼她微微凸起的腹部,忍不住笑:“皇上这办法妙。”
两人相视一见,周天终于明白子车世是在跟她说笑,尴尬的往毯子里钻,怀孕就没行情吗!
……
辛一忍再次坐在了辛家的书房内,虽不是上座,他爹也没亏待了他,体贴的拉他坐在身边。
辛述陪坐在一边,不知为什么,脸色不好无精打采的坐在下面。看见辛一忍头上有伤也没有意外。
辛成更不会多问,皇上的为人再好也是有限度的,一忍这点小伤不碍事,于是双方闲话家常,把该说的该问的都彼此交代了一遍。无非就是皇上生病,并无大碍的场面说辞。
辛一忍心里七上八下的,斟酌再三决定不跟父亲说,虽然皇上不介意,可是皇上说父亲若站错了边会死,他不想让父亲过早的开始抉择,万一他老人家承受不住非要与皇上对抗不是会先死。
辛一忍只是对父亲说皇上身体不适,让他别担心,明日照旧早朝,他把能说的说了好几遍,可父亲为什么还没有让他离开的意思?辛一忍不禁不懂了,但他过会要去换班伺候皇上,不能在这里久留。
虽然……辛一忍羞涩的想,虽然他很希望父亲留下他来吃饭,可卡那里只能改日再想。
辛成不傻,不单不傻,之于如白纸一般的便宜儿子来说,辛一忍的段数低的多,看着平日恨不得黏在家里的儿子,今日坐着屡屡欠位,便知道他有事,如果是以前他就让他走了,但他现在有件想不通的事让他打听:“一忍啊。”
“恩?”辛一忍到底舍不得被父亲叫的温暖,决定一会再回宫,晚上才轮到他到皇上那里当值。
“你知不知道丞相和尹大人怎么了?为父最近总觉的他们怪怪的?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辛一忍闻言瞬间想到一种可能,顿时紧张的看向父亲,见父亲满眼不解疑惑,心里顿时升起一种不好的预感,如果自己不说爹不会乱打听吧?若是有人故意诱导父亲做出错误的举措,岂不是会得罪皇上?
辛一忍顷刻间发现问题所在,不行!万一父亲踏错一步……还是自己说。
辛一忍谨慎的看眼周围。
辛成心中大惊,莫非发生了什么大事!“等一下。”急忙起身走到门口看了一圈,吩咐管家在十米外侯着,任何人不得獠俊
心不在焉的辛述此时才疑惑的看向父亲,发生了什么大事吗?父亲为何这般谨慎?
辛成自然紧张能让老丞相和尹惑都变了脸,且让辛一忍开始都没打算告诉他这父亲的事,还不够大吗?辛成吩咐好一切,坐到辛一忍面前,慈爱的开口:“一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辛一忍知道事关重大,衡量了下用词,才放低声音道:“爹,这件事你要有思想准备,焰国现在国泰民安、海晏河清,放眼南大陆都有自己的地位,爹,万万不可行事鲁莽毁了如今的盛世,其实……”
辛一忍说着又换了笃信且强硬的口气:“就算这件事大家反对又如何,真能对她怎么样,别说沈飞就是苏义的禁卫军谁能扛得住,新军营更不是摆设,当然了,皇上要杀谁根本不用这些人动手,顷刻间取你首级!”
辛一忍不好意思的笑笑,带着他特有的腼腆:“‘你’不是指父亲,我是比喻……”
辛成哪还顾得上辛一忍用的什么措辞,急于看着他,心立即提了上来:“一忍,到底发生什么事了?莫非皇上又跟以前一样了!”太恐怖了!以后都不能让辛述再踏入朝堂一步!
辛一忍见父亲如此反而松了一口气,都说气节比生命重要,但爬的越高的人越看不开,他不敢说父亲没有气节,只是有时候事情就是这么奇怪,一无所有的人反而更能坚持:“爹,你说现在的皇上好吗?”
辛成不明白他为什么这么问,他敢说不好吗,何况现在的皇上的确不错,太平的焰国比不太平的焰国更有好处可言,如今他户部尚书做的很稳,国库数不尽的金银粮草都在他规整之下,地位更是两人之下众人之上,他有什么可不满的:“当然好。”最重要的是不用提心吊胆。
辛一忍引诱道:“爹,你记住这句话,这就够了,身为人臣,以前皇上确实有错的地方,但焰国折褥一百多年,好不容易有了今天,就原谅皇上当年的不好,拥护帝王以兴焰国!”
“这是自然!”他想不原谅也不可能,他又不想死!这话他是不会给小辈说的,在小辈面前他依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