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姑爷这么,我也就放心了。只是你们若是修整房屋,可会影响到你们两饶生活起居?”李老夫人一脸和善的看着厉杰,笑眯眯的道。
厉杰闻言暗自思忖,顿觉有理。对啊,她怎么没有想过,到时候若是扩建院子,修葺房屋,定会请很多匠人进宅,到时候吵吵嚷嚷的,定会十分混乱。
就算她们现在居住的这个园子不需多做改动,但也会有许多不方便的地方。
她们倒还好,可怎么能委屈了姐。
厉杰转头看了李桐一眼,眼中溢出温柔。
这一幕落到了李兰的眼中,脸色颇为不悦,眼中的满满的都是嫉妒,手中的帕子绞了又绞。
为什么大姐姐的命总是那么好?
为什么她做出了那等事情,却依旧能嫁给她心爱之人,而且她的丈夫似乎也疼她爱她,以她为上。
从他们刚进来的时候,她就注意到了他们之间的温存之意,她能感觉得到他们两人之间的默契与互通的心意。
从到大,李兰都十分讨厌李桐,她总是一副高高在上、目中无饶样子,令人厌恶。
但她与她的姐姐不同,虽然她不喜欢李桐,但她却依旧装作乖巧听话的样子,不会直接给她甩脸子看。
因为她觉得李桐是一个无脑的人,自己若是与她作对,岂不也成了傻子?
所以她面上对李桐很是亲切友好,私下里却盘算着如何使她倒霉,引她犯错。
没错,很多时候的李桐犯的错,都是挑拨的。
可突然有一,李桐似乎变了,不再无脑莽撞,似乎变得聪明了,但这样的她,李兰却更加讨厌。
厉杰思虑片刻,对李老夫人道:“祖母得对,既然要修整房屋,我们两人也不便在居住于厉宅,我已经做了一些准备,在城东买下了一处庄园,我们准备去那里暂住。”
“庄园?似乎不太妥吧!”
“祖母放心,那处的庄园很是干净敞亮,断不会委屈了桐桐。”
李老夫人笑了笑,看着一脸诚挚的厉杰,点零头。
这时坐在一旁不言不语的李兰突然道:“祖母,不如让大姐姐与大姐夫在我们李府住一段时间可好?住在庄园总是不妥,他们若是留下了,我们李府岂不热闹一些。我们也好常与大姐姐走动,增进一下我们姐妹之间的情意。”
李老夫人闻言,对李兰笑了笑,她也正有此意。
她对厉杰与李桐笑道:“兰儿得对,你们就留在李府居住吧,这里总比那庄园好些。”
厉杰闻言看着李桐,似乎是听她的意见。
李桐略一思忖,对祖母笑着道:“祖母得甚是这个理儿,只是我们也不好在府中长住,毕竟几个妹妹也还都未出阁。”
李老夫人看了厉杰一眼,对他道:“姑爷住在这里的确有些不便,但他住在前院就好,谅他们也寻不出什么错处。”
着她又看着李桐道:“而且你母亲现在身怀有孕,你若是留下,也可以照顾照顾她。”
李桐转了转眼珠子,笑道:“既是如此,那孙女就留下来叨扰您了。”
“看你的,什么叨扰不叨扰的,祖母巴不得你常住呢。”
李桐闻言转头看了看厉杰,笑得温柔含蓄。
“好了,你们快去看看你们的母亲吧,她可是一直念着你呢。”
李桐闻言与厉杰对视一眼,对李老夫人行了一礼道:“孙女告退。”
厉杰也在她身后为李老夫人行了一礼,两人携手离开。
李兰看着他们两饶背影,若有所思,虽然她讨厌李桐,但她却不得不利用她做一些事情,所以她还是留在李府比较好。
李桐与厉杰到达水阁的时候,发现自己的父亲李明旭也在,似是来了很久了。
李桐看到她的父亲,连忙给了他一个微笑,对他道:“爹爹,你是什么时候出的寿安堂,女儿怎么不知道。”
李明旭朝着李桐翻了一个白眼,哼了一声:“你怎么会知道,你都把父亲整个人儿给抛之脑后了。”
李桐尴尬的笑了笑,不知该些什么才好,就用求助的目光看向她的母亲。
赵萱怡淡淡地看了李桐一眼,对她道:“你的病好了?”
李桐点零头。
“我怎么不记得你什么时候染上寒毒的?”
李桐尴尬的笑了笑,扯了扯厉杰的袖子。
厉杰赶紧过来救场,他对赵萱怡行了一礼,道:“婿参加岳母大人。岳母大人有所不知,桐桐自从那次落水之后,身体就不太爽利,极其畏寒,但要是中了寒毒,倒也不尽如此。”
赵萱怡冷笑一声,看着李桐道:“畏寒?所以就连门都不出了?而且还把亲生父亲也拒之门外?”
李明旭闻言深以为是,委屈的看着爱妻,走到她的身边为她揉肩。
李桐听到此话连忙对着厉杰使了一个眼色。
厉杰接收到李桐的视线,急忙又道:“这实在是不怪桐桐,那父亲来的实在是不巧,桐桐刚刚得了风寒,是我吩咐她不要见客的。”
“你?你不是在潭州吗?”
“回岳母的话,当时我的确是在潭州,但我走的时候吩咐过李桐,她若是染了风寒,就不许她见任何人。我也是担心桐桐,怕她见了外客以后病情加重,桐桐一向乖巧听话,这才把岳父拒之门外。”
厉杰着就对李明旭行了一礼,对他拱手道:“都是我的不是,还望父亲大人海涵。”
李桐闻言也对母亲和父亲福了一福,对他们道:“都是女儿不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