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大宠儿在生气。
宴酒也没打算哄,默默的查看了一下进度条后,她让人取来了纸笔。
“九殿,你们这儿可以传信出去吗?”
江醇有些不想理宴酒,这女人还将自己的东西给别人呢。
路子机灵,“宴大姐,我们可以跟外面的人传话,宴大姐想传什么?”
宴酒:“那行叭,你帮我传话给母亲,让她派人去南市街口的糖炒栗子店买一筐炒栗子。”
路子愣了一下,看了一眼自家殿下,见他没有话,便麻溜的下去了,“的这就去传话。”
江醇气不过:“我的奴才,你使唤的倒挺顺手。”
宴酒拍了一下江大宠儿的手,“乖,今儿应该送不进来了,明儿就能让你吃个够。”
江醇别过头。
耳尖更红了。
第二,果然送了一大筐的糖炒栗子进来。
宴酒让几个太监宫侍都给江大宠儿剥栗子,她自己则时不时的找个东西捏成粉碎状。
昨儿这样干,进度条涨了很多,但今却没有什么效果。
宴酒又实验了几次,便放弃了。
果然,收复世界的宠儿,光用武力没有效果。
最重要的还是要攻心呐!
于是在接下来的时间里,宴酒对江大宠儿的关怀达到了无微不至的状态。
具体体现在:喝药,宴酒喂;吃饭,宴酒喂;喝水,宴酒喂……
只要宴酒能够想到的事情,便会亲自动手。
江醇每防宴酒就跟防贼一样,偏偏有一群拖后腿的宫人。
“殿下,宴大姐亲自伺候您,这是上掉下来的福分!”
“是啊殿下,咱们云英国,还从没有宴大姐这样好的妻主……”
九殿脾气不好,长相也只是一般,跟其他皇子相比,完全就没有一点可取的地方。
就算这样,宴大姐还能亲自亲自伺候,一众宫人恨不能将宴酒当主子给供起来,变着花样的给宴酒提供便利。
被醇宫下人一致‘背叛’的江醇,生无可恋的躺在榻上,黑沉着一张脸接受宴酒的伺候。
“殿下,夜深了,该歇息了。”
宴酒的声音不同于一般女人那样粗犷,她人长的秀气,就连话的声音也是秀气的,但却犹如一般的好听。
江醇放下手边的话本,他看的全是闲书,从来不看《夫德》《男德》之类教他们怎么做一个好妻主的书,但宴酒也从来不生气,有时候还会兴致勃勃的瞅一眼然后又毫无兴趣的将目光移开。
江醇有些弄不懂宴酒了。
“宴大姐,我们之前好的,你是不是忘记了?”
“没有啊,九殿现在是病人,我宴酒身为九殿未来的妻主,自然应该多多体谅一下九殿。”宴酒笑眯眯的。
出来的话,似乎没什么不对劲,但江醇总觉得有一股不妙的感觉。
“你做什么?”
宴酒:?
“伺候殿下歇息啊”宴酒理所应当的看了看四周,“难道不应该脱衣沐浴净身?”
“你……”因为气氛,江醇那一张人皮面具下的脸,气的通红,“滚出去!”
这也太不知廉耻了。
“有什么好害羞的?”宴酒毫不在意,“你迟早是我的大夫郎,以后要伺候我一辈子的人。
本姐现在心情好,就提前让你享受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