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皇叔是因为伤口疼吗,朕就知道,闵医官医术不精,朕这就去砍了她的头,再给陛下找一个学医很精的御医过来。”
宴酒很是无语,“你跟闵医官置什么气,本王的身体本王自己清楚,如果陛下要怪罪到御医身上的话,就别让御医过来了。”
“那就还是让闵医官来吧,皇叔放心,朕一定会找到那七色雪莲的。”傅燃的声音很坚毅。
宴酒转过头,便看到那一双在光影中明灭不定的瞳孔,正在静静的看着她。
“你在看什么?”
“皇叔好看!”
宴酒:……
“陛下,这是在调*戏微臣?”
“皇叔,朕的是真心话!”
外面有人请示,声音模糊不清,傅燃见宴酒皱起了眉,便干脆起身去将人给打发了。
宴酒没有见到傅燃回来。
不一会,闵医官轻手轻脚的走了进来。
“王爷,陛下刚刚,吓死下官了。”
“闵医官莫怕,他不会动你的。”
闵医官帮宴酒掖了掖被角,然后便告退了。
“下官先去为王爷煎药!”
闵医官开的药方,全是按照男儿身开的。
但宴酒是女子,药量上就要用的浅上一些,所以她的药,从来都是闵医官亲自动手煎。
宴酒点零头,有些昏昏欲睡的,“去吧!”
她得赶紧好起来,然后才能继续刷进度条呢。
闵医官抓完药去了药房,趁着四下无人,将药材取出来一部分,然后再将那些药材倒进了火里。
“闵医官这是在做什么?”
突然响起的声音,让闵医官的后背陡然生寒。
她僵硬的转过头,然后便看到阴沉着脸站在自己背后的傅燃。
“陛……陛下……”
不知道他已经在这儿站了多久,但闵医官却只觉得皇帝身上的杀气直直的笼罩着自己。
“难怪皇叔的病一直没有起色,,你到底是什么人,想干什么?”
傅燃的声音很冷,闵医官忍不住打了一个哆嗦。
“陛……陛下在什么,下官不懂!”
“不懂?看来闵医官还不知道,朕有的是让人招供的手段。”
傅燃转过身,“将人拖下去。”
宴酒等了许久,也没有等到闵医官过来。
心里顿时生疑。
闵医官向来不会耽搁这么长的时间,除非是出了什么事。
“春画,你去药房看看。”
春画是宴酒的贴身丫鬟,跟闵医官一样,也是知晓她真实身份的人。
春画去了不久,回来便将内殿的宫女太监全都屏退了。
宴酒见她一张脸发白,顿时便明白了几分。
“吧,怎么了?”
“闵医官,煎药的时候,被陛下的人带走了!”
宴酒闭上了眼睛。
这是迟早要来的事情。
“去,将陛下请过来吧!”
春画摇头:“王爷,咱们逃吧!”
“奴婢这就帮你收拾东西,咱们逃出宫去!”
宴酒轻笑了一声,“不用了春画!这样的事情,是逃不掉的!”
“那,王爷……咱们到底要怎么办?”春画急的团团转,突然听到外殿传来一声陛下驾到,整个人都吓的跌倒在霖上。
“完了,完了,陛下一定是来兴师问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