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燃给朝臣丢了一个立后的大难题后便优哉游哉的去了长生殿侍疾。
长生殿。
宴酒正在喝药。
春画跟闵医官在一旁服侍。
“王爷,下官真的以为,自己此生再也见不到你了。”
闵医官被带走的那一刻,是真的感觉到鳞王的杀戮之气的。
但没有想到最后她又被放了回来,还好好的继续当宴酒的专属御医。
“闵医官,本王早就过,你们不会有事的。”
有着先皇的懿旨,这就是她的护身符。
只是不知道皇帝为什么到了最后又不愿意打开那道圣旨了。
“陛下驾到!”
外间太监尖利的唱和声传了进来。
内殿的三人俱是一愣。
这皇帝没事干吗?
怎么又跑过来了?
很快,傅燃便走进令里。
“皇叔的身体怎么样,燃儿过来侍疾了。”
还真来侍疾了?
“你们都下去吧,将皇叔的药给朕!”
春画跟闵医官都看向宴酒。
宴酒示意两人先下去。
傅燃将春画手里的药碗接了过来,用勺子搅了搅,便舀起一勺,“皇叔,该吃药了!”
“陛下,先将药放下吧,我们谈谈。”
傅燃固执的端着药碗,“药凉了就不好喝了,先喝药,我们再谈。”
宴酒不想喝药。
只是看傅燃眉目清隽,眸中又是柔意点点,最终还是伸出手,“给我吧,我自己可以。”
傅燃却没有给宴酒药碗。
“皇叔,朕是诚心来侍疾的,皇叔长嘴。”
宴酒:……
“陛下,确定?”
“当然,皇叔快点,药凉了就没药效了。”
“那好叭。”宴酒张开了嘴。
突然有一个皇帝儿子是种什么体验?
宴酒感觉还挺不错。
就是药太苦了。
如果能有个鸡腿压一下药味就更好了。
只是之前春画都会为她备好鸡腿,现在春画下去了,这鸡腿怕也就没了。
傅燃拿出一颗蜜饯,给宴酒塞到了嘴里。
“吃了蜜饯,就不会那么苦了!”
“嗯!”
宴酒咬了两口蜜饯,笑了。
“谢谢陛下,皇兄知道你这么孝顺,他在一定也会很高心。”
傅燃:……
他才不想孝顺,只想将这个笑着的人抱在怀里,然后狠狠的亲吻。
但这样的想法太大胆了。
他必须要心心再心。
这样才能不吓到宴酒。
“皇叔肚子饿不饿,朕让人准备了好吃的。”
宴酒嚼着蜜饯,“什么好吃的?”
傅燃:“水晶鸡腿,桂花酿鸡腿,八宝鸡腿,……”
后面的什么,宴酒已经完全听不见了。
“既然陛下赏,微臣只好却之不恭。”
“这些,统统都没颖傅燃慢悠悠的补充了一句,见到宴酒脸上一闪而过的愠怒,轻笑了一声。
“皇叔现在身受重伤,这些东西对伤口恢复有影响,先喝点鸡汤吧。”
宴酒:呵呵!
“陛下可以走了,本王不需要这样的儿子!”
傅燃:……
儿子就儿子吧。
虽然很不喜欢。
但只要能够留下来,就行了。
至于后面的事情,傅燃表示他有的是耐心。
“皇叔,朕会亲自伺候皇叔用膳的。”
宴酒:……
不,她并不想要这样的孝顺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