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凉寒不搭理宴酒,只是上前几步,拉着那只已经大了两圈的胳膊出神。
姑娘现在好像已经缓过劲了。
那张乖觉的脸上,还流露着一抹委屈。
就像是在冲自己撒娇一般。
让傅凉寒的心都觉得疼疼的。
姑娘的皮肤原本就特别娇嫩,他只轻轻一碰,便在上面留下一道痕迹,现在竟然那只该死的猫给抓伤,最要命的是那只猫的身上,还带了可怕的病毒。
就算医生姑娘的身体里面似乎有抗体,那病毒并没有发挥任何的效果,但傅凉寒还是发怒了。
那只猫背后的主人现在已经被他给送到了他应该去的地方,但只要一想到那么怕疼的姑娘,他便还是觉得自己处罚的太轻了。
“叔叔。”宴酒感觉到,傅凉寒放在自己胳膊上的目光实在太过诡异了一些,这让她有一种不自然的感觉,“你在看什么?”
“嗯,”傅凉寒轻咳一声,“真的很丑?”
“还……还行?”宴酒也不太确定,因为男饶脸色看上去很有些受赡样子。
“唔,爷也觉得不错!”傅凉寒最终下了这么一个结论。
宴酒:“……”她要原地自闭了。
一点也不想话。
“爷给你准备了好吃的,咱们先吃东西去。”傅凉寒心安理得一般拉着宴酒去用餐。
“我不饿!”宴酒拒绝。
原地自闭的人,是不需要用餐的。
傅凉寒垂目,声线淡淡的:“有你喜欢的鸡腿。”
宴酒:……
十分钟后,宴酒吃着分割好的鸡腿,真香!
因为右手臂受伤,宴酒的食物都是分割好的,用左手拿着叉子或勺子自己喂到嘴里。
一顿饭很吃了一些时间,等吃完,早已经到了睡觉的时间。
宴酒之前已经睡了一觉,这会儿并不困,但傅凉寒却是一个作息时间规律的人。
他先去浴室洗了澡,出来的时候便让宴酒去洗澡。
宴酒愣愣成丑粽子的手臂。
她现在,应该算是个伤残人士吧?
就她这样,让她怎么去洗澡?
傅凉寒冷着一张脸,“爷帮你洗!”
“不要!”宴酒飞快的远离了傅凉寒。
她不能扑大佬,那就要坚守好原则。
宴酒警惕的看着傅凉寒,“我需要一个女佣帮忙。”
“没有!”傅凉寒冷冷的拒绝。
他院子里面出入的,全是一群大老爷们,唯一的女性也就只有她一个了,去哪找女佣?
“那我就不洗了!反正我打地铺,也可以不用洗的!”宴酒坚持底线不动摇。
傅凉寒的表情明显很不好。
他低咒了一声,半晌摸出羚话,“让紫衣过来。”
挂断电话后,傅凉寒便在轮椅上坐了。
见他没有要弓虽迫自己的意思,宴酒便也在沙发上坐了下去,只是一双乌黑滚圆的大眼睛,依然时时的盯着傅凉寒的一举一动,脚底也做好了随时开溜的准备。
傅凉寒将宴酒的整个动作都收进了眼底,轻轻的哼了一声,随手在旁边的桌上面拿了一本杂志翻看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