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他自己要屈尊降贵主动来帮自己的。
怎么反而还一幅他受了大委屈的模样。
宴酒愤愤不平的坐在沙发上咬牙。
半晌后,又去将自己昨儿睡的被子拖了出来,将自己包成一个卷,滚进沙发里面睡了。
傅凉寒一直在盥洗室。
虽然这里只有他一个人了。
但他脑海里面浮现的,却全是姑娘的身影。
她蹲在自己面前的时候,他清晰的看到的白白奶包。
身体内的反应让他措手不及,尤其是她吃东西的时候,那张不大的*嘴张开的模样,更是让人血液沸腾。
傅凉寒从来不认为自己是个好人,所以他将人赶去了盥洗室。
但鬼使神差的,他又跟了过去。
看着那的头颅低垂着跟牙膏较劲,真是又好笑又心疼。
等他回过神,他就已经将牙膏跟牙刷接了过去。
然后,顺便的,帮她将牙膏换成了自己。
他帮她擦嘴。
明明是同样的沐浴乳跟牙膏,但他就是能够闻到一股若有似无的香气,有点像奶,淡淡的,很好闻。
傅凉寒拉开盥洗室的门,嘭的一声,浴室的门打开又关门。
巨大的声响传来,宴酒只是看了一眼,又将头缩回了自己的被子。
这狗比男人,八成也来了大姨妈,脾气这么暴躁。
难怪一把年纪还是单身。
哼!
宴酒转了个身,空气里有傅凉寒的味道,虽然很淡,但莫名的确有一种让人安心的感觉。
宴酒闭上眼睛睡了过去。
傅凉寒从浴室出来的时候看到的便是将自己裹在一团睡在沙发上的人。
这东西怎么这么听话?
傅凉寒站在沙发前,居高临下的看着那一团跟蚕蛹一样的东西。
宴酒毫无所觉,兀自睡得香甜。
傅凉寒站了许久,宴酒便睡了许久。
“没良心的东西。”傅凉寒磨牙。
自己看了这么长的时间,她怎么就能睡的着?
这睡死过去的样子,就算被人扛去卖了,她怕是也一点都不知情。
宴酒的确完全不知道有一个人在盯着自己,她这会儿正在做梦。
在梦里,她看到了一大盆的鸡腿。
自从来到这个世界,虽然也能够吃到鸡腿,但并不能随心所欲,所以看到这么多的鸡腿,宴酒非常开心。
伸手就要去抓鸡腿,谁知道那鸡腿竟然飞了起来。
宴酒:屮!
这是要专门气她的么?
“别走!”
宴酒抓住了鸡腿的盆沿。
傅凉寒正要去歇息,然后便被一只手拽住了胳膊。
听着姑娘嘴里嘀嘀咕咕在些什么,傅凉寒低下了头。
“别走?”
傅凉寒沉思了一下,“这是你自己要求的,跟爷没有关系!”
完,傅凉寒便干脆将人打横给抱了起来。
宴酒抓住了鸡腿,自己也跟着鸡腿飞了起来。
“哼,是我的,你怎么也跑不掉。”
宴酒非常开心。
终于,鸡腿不跑了,她自己也停了下来,抓起鸡腿愉快的开吃了。
傅凉寒将人放在了床上。
姑娘自己开心的滚了一个圈,然后双手胡乱的抓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