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庭察觉到自家寒爷身上的气息不再那么针对自己,连忙将屋里的东西收拾了一下然后麻利的离开了。
宴酒看了一眼还坐在轮椅上的男人,扬了扬自己手里的东西,“叔叔,我先去换药啦!”
“你?”傅凉寒嗤笑一声,“连个牙膏都挤不出来的笨蛋,还能自己换药?”
宴酒:“……”这狗比男人,对她进行人身攻击。
他再这样,她就要生气了。
“过来!”傅凉寒冷冷的开口。
宴酒:???
“谁让你是爷的人呢,爷就勉为其难帮你包扎好了。”
宴酒:“……”不!我一点也不需要你勉为其难。
“叔叔,你错了,我不是你的人。”
而且,她也不想自己手臂上那凄惨的包扎方式,再来一次。
“嗯?”傅凉寒的眸光,突然就变得锐利了起来。
他的手轻轻的敲打着轮椅的扶手,“你不是爷花钱买来的童养媳?”
宴酒:“……是!”
这是一个,她永远也无法否认的事实。
“那就过来!”男饶声音里满是命令的威严。
宴酒静静的站了两秒,然后认命一般的走了过去。
但是她还是垂死挣扎了一下,“叔叔,咱们今能换一个包扎方式吗?”
傅凉寒沉思了一下,“可以!”
“你想要什么样的包扎方式?”
“嗯,只要不像昨那样就行!”宴酒可不想自己再被包成一个粽子。
“好!”傅凉寒这一次回答的倒是很干脆,然后宴酒便看到他拿起手机玩了半晌。
宴酒:???
好的给我包扎伤口,你竟然开始玩手机?
算了,我还是自己来吧。
宴酒刚转身准备离开,男人便抬起了眸子,“去哪?”
“我……”
“就在爷面前坐着,哪都不准去!”
宴酒:“……”
她怀疑,按照傅凉寒这狗比脾气,她迟早会忍不住的跟他干起来。
半晌后,傅凉寒放下了手机,帮宴酒拆开了纱布。
纱布一圈一圈被褪开,足足过去了好几分钟,宴酒手臂上的皮肤才暴露在了空气里。
傅凉寒看到伤口的那一瞬,眸子便收缩了一下。
“怎么了叔叔?”宴酒一直注意着傅凉寒,自然是将这细的表情变化看的清楚。
“没什么。”傅凉寒淡淡的开口,然后开始消毒,抹药膏。
宴酒想了想,还是主动坦白,毕竟这件事情根本就拦不住。
“叔叔,其实,我的身体有些奇怪,受了伤也比别人好的快一些。所以,就算不上药,我的伤也能很快就好转。”
“嗯”傅凉寒低低的应了一声,垂目帮宴酒处理伤口。
他知道有些饶自愈能力会很快,受了伤能够很快就复原,但他没有想到的是他家养的姑娘,居然也是这种体质。
他低着头帮宴酒包扎,宴酒看不到他是什么样的表情,唯一能够感受到的是他的爱意值进度条,没有减少。
半晌后,傅凉寒才终于抬起了头,“好了!”
好了?
宴酒这才将眸光看向一直被他给遮挡住的手臂。
然后,视线就凝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