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红家的王府建造的高大气派,光是门前两个石狮子就不同于和他一样级别的官员的,不仅高大,而且形状逼真有气势。
王府里面有五六十间屋子,佣人就有一百多口子,还有一个大花园,更是大气和美丽。里面是遍植奇花异草,香气满园。一个假山建在水池子一旁,池子里鱼儿在游动着,王丞相正在观赏着池子里的鱼,眼睛直看着,一动也不动眼珠子,似乎在想着什么。
银红看着父亲的背影,走进池塘边喊道:“父亲,我来了。”
王丞相看着这个女儿说:“你这一段日子不容易啊,受苦了!”
银红也是个读过几年书的女子:“我受这点苦算不得什么,爹爹才是有满肚子的苦。”银红看了看天空自由飞翔的鸟儿又说:“人生路上谁还能一点苦不受,早晚我们会度过难关的,会一帆风顺的。”
王丞相点了点头说:“是这个道理,不过我们也不能太过于被动了。”王丞相原来也想当国王,只是这云地的突然出现打乱了它的既定计划。
银红也不是他的亲生闺女,是他从山上捡来的,从养大的。这女孩从俊美伶俐,深的王丞相的宠爱。
王丞相原计划等下半年年,颗粒归仓的时节,就准备计划把太国王干掉,自己称帝为王。把属于自己家的宫殿夺回来。
原来,这太国王宫很久以前的主人是姓王的,被有了兵权的太国王的老爷爷夺权,并把王丞相的祖宗杀掉。王丞相看着女儿说:“你最近可发现有什么异常现象,那位国王。”
银红看了看父亲,又低头思忖了一会说:“太王的表情和以前不一样了,走路姿势也不对,这王后不在了,也不来我屋里了。他以前对我可好啦!”
王丞相摸了摸胡子说:“这不符合常理,一个人如果突然有变化,那肯定是不正常。”他说完,看了看银红。
银红又说:“听说这大王对女色不那么似以前了,好几位妃子他都冷淡了。”
王丞相拿起茶来喝了两口:“你回去继续细致的观察,要多留心他的日常生活情况,和以往究竟有什么不同。”
银红说:“是的父亲,我回去一定和王相会一起,仔细观察国王。”
银红和父亲说了一会话,就回屋子看母亲去了。银红见了母亲,身体不错,就坐下说话。母亲也是很久见银红了,是左看右看的。
银红也是看了许久母亲,唠了一回合话,就去吃晚饭去了。到了晚上,在家里的花园里,银红看着家里的一切,感想颇多,父亲也在花园里散步,和他又说了一会话。
王丞相说:“情况现在那么复杂,一有消息,就派人立刻传过来。”银红点了点头说是。
银红离开了花园,向自己原来住的地方走去。银红也感到困乏了,洗刷完毕后,也就上床睡了。这一夜,银红感到睡得很踏实,好长时间没有睡得那么好了。
银红起床,收拾完毕,吃完早饭,立刻向王宫出发了。
这云地虽然当了一名国王,但是心里还是很害怕大臣们戳穿他的假面目,说他不合格。这一天,一位年纪大的大臣上奏,说是国内今年旱情严重,这地里的农作物旱死了一半,要国王拿出好的办法来,以解眼前严重的旱情来。
这位大臣性韩,字叫资文,脾气较急躁,性格直犟,得罪了不少朝中的大臣。他这一天上奏,说让国王赶紧拨款,修建水利工程。最后他又说:“此项工程刻不容缓,大家都少吃一口,要在一个礼拜把钱下发到地方去,不能再耽搁了!”
云地一听就不高兴了,大声训斥道:“国库里的钱也不多,不能再动了!”
韩大臣还是不罢休,继续说:“那就把国库里的那点钱都取出来吧,时间不饶人!”
云地一听大叫道:“大胆,都把钱取出来,宫里的吃喝,以及以后宫里万一有一点事情怎么办?你是何用心?”
韩大臣急忙说:“臣是为国家的长远考虑,没有其他的居心。”
一旁的邱康放厉声说道:“你用心不良,把钱都给别人,我们以后该如何过日子,你这大胆的逆臣。”
云地脸色变怒:“拉出去砍了,这等叛逆还留着干什么?”
韩大臣急忙跪下求饶道:“国王饶命,国王饶命,我绝对没有这个意思,没有这个意思。”
大殿里鸦雀无声,谁也不帮这韩大臣求情。几个侍卫上来就把韩资文推走了,押赴刑场砍头去了。
云地说:“宫里的钱也不多了,国内连年遭旱灾和水灾,该交的税好多都没有叫上来。以后大家都不要再提要钱的事情了,否则的话将和韩资文一样的下场。”
银红进了宫之后,就赶快到厨房去。顺着宫里的路,银红自己快步的来到了厨房。她进了厨房里,见到张厨师正在烧粥。张厨师说:“王妃怎么有空来这儿。”
银红见四处无人,其他的厨师都在忙碌着,就偷偷塞给他一块银子说:“国王最近都吃一些什么食物。”
这位张厨师和银红较熟悉,就拿过银子放进了腰里。他说:“国王最近饮食有大的变化,顿顿要吃肉,素食很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银红说:“他都喜欢吃什么肉?”
张厨师道:“特别喜欢吃五香牛肉,一顿能吃一大盘。”
银红说:“我知道了,不要把我问你的事情给别人说。”
这张厨师点了点头说:“我知道,不会乱说的。”
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