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啊,你这说话的口气还是太溺爱他了。不过,你说的也有道理,他做的足够好了,没有必要节外生枝。”最高首长笑了笑,说道,“这小家伙就是太钻进钱眼了,啥都好说,就是咬住钱字不放松。”
虞罡秋明白最高首长这是开玩笑,笑道:“老政委,您这是夸他还是批评他?呵呵。”
最高首长笑了笑,拿起一支烟,然后拿起火柴。
虞罡秋也端起茶杯准备喝茶。
就在这时,一个工作人员快步走了进来,在虞罡秋耳边小声地说着什么。
虞罡秋眼睛先是一亮,接着皱起了眉头,手里的杯子慢慢放下,然后转头低声问了工作人员一句什么,工作人员又小声地说了很多话。
听着听着,虞罡秋皱起的眉头慢慢地舒展开了。等那个工作人员说完,虞罡秋挥了一下手让他出去。
最高首长隐隐约约听到了一些,他吸了一口烟,问道:“又是关于那个小家伙的?是不是又不安稳闹出事来了?”
虞罡秋苦笑了一下,说道:“这小子还真不消停,还真闹出事来了。”
“哦——”最高首长又吸了一口烟,说道,“这次又要砍下几名官员?这家伙还以为自己是宋朝的包青天啊,到处插手,真是嫉恶如仇啊。”
虞罡秋一愣,字斟句酌地说道:“老首长,这次事情的发生还真不能怪他,而且,他这次处理也可比原来稳重多了,表现得很能忍,事后的动作也不过激,可以说是委曲求全。”说到这里,他强装笑容,说道,“呵呵,看来他也成熟起来了。”
最高首长却没有高兴的神se,反而严肃地问道:“把事情说一说。”
虞罡秋心里更是咯噔了一下,不知道最高首长为什么这次露出如此严肃的表情,略微停顿了一下,说道:“今天晚上他和叶家的丫头从叶家丫头的同学家里吃完夜宵回来,在路过一个小杂店的时候听到有流氓地痞欺负、敲诈勒索六个高中生。他就冲上去将那六个流氓收拾了一顿。
可是闻讯而来的jing察却将他带到派出所之后关起来,因为滞留闹事者二十四小时是派出所的权力,加上我们在他出发之前也要求他不要随意公开身份,所以他就老老实实地和两个高中生呆在滞留室里。即使有jing察威胁他骂他,他都没有骂人更没有打人。可派出所的jing察并没有拘留那五个混混流氓。后来一名副县长过来了,他来不是主持正义的,也不是来公平解决问题的,反而是来为混混报仇的,不但不处理混混,反而是派出所的人在他的压力下要拘留郭拙诚十五天。”
听到这里,最高首长脸se变得铁青,将烟狠狠按入烟灰缸,冷声问道:“后来呢?”
虞罡秋说道:“后来还是叶家那个丫头着急了,主动跟派出所里一个女jing察说了郭拙诚是孙家派下来体验生活的。那个女jing察的父亲是县委书记,具有一点的政治敏感xing,接到他女儿打过去的电话后,立即连夜带县公安局局长到了派出所,将他从滞留室解救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