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双碗筷,让大姐在这儿用一些。瑾乐,你要不要也吃一些?”

夏瑾乐笑着道:“我都是吃饱了才来的,便让给姐姐吃吧。”

夏秀敏却也摇了摇头,道:“我不过说笑的。今日我也是用过饭了才来的,总不好一直叨扰祖母。”

面上云淡风清地笑着,可夏秀敏的一颗心却在狠狠下沉。

她已经闻过那碗粥的味道了。又是加了药草的粥,而且是与昨日完全不同,其中的一味药,与自己新改良的药膳中的配方完全想冲!

一次是巧合,两次那就是必然了!

新的药膳方子是自己昨晚才写好的,能够接触到方子的也不过就是那么几个人,她心里都有数。

究竟,谁才是她身边的那个内鬼,竟然已经被人买通了?!

夏秀敏的眼底闪过一抹阴狠,可那面上的笑容却是越发灿烂了。

很好,都敢在她眼皮子底下耍心眼了。真的是自己平日里太娇宠着他们了,让他们都忘了卖身契捏在谁的手上!

夏秀敏一直耐着性子与老夫人说话,直到老夫人用完了饭才与夏瑾乐一同退下。

夏瑾乐见她笑容明媚,便问道:“姐姐这是遇到了什么好事儿,竟然笑的这么开心?”

“不是我遇到的好事儿,是别人呢。”夏秀敏笑眯眯地说着,淡淡道:“至于是谁……过两日你便知道了。”

说完,纤长的手指在夏瑾乐白嫩的脸上拂过。夏瑾乐下意识地缩了缩脖子,记忆中夏秀敏掐住自己脖子的一幕又涌上心头,她下意识地身子就是一抖。

夏秀敏好笑地看着她,松开了手便走,唇角盛开妖艳的笑容。犹如一朵美丽的食人花,下一秒便择人而噬。

今日她去并没有带上雀儿,她回来的时候雀儿正好在院子前面的花花草浇水,见她回来了,手中的动作顿时停下,漾出一抹甜甜的笑容,喊到:“姐,你回来啦!”

夏秀敏的目光落在她笑的灿烂的脸上,第一个便排出了她的嫌疑。她看人的眼光还是有的,雀儿是个什么样的人她心里有数,那个内鬼绝对不会是她。

这么想着,夏秀敏就对雀儿招了招手。雀儿连忙放下手中的喷壶,跑过来:“姐,找奴婢何事?”

夏秀敏冲她勾了勾手指,示意她附耳过来。雀儿眨了眨眼,狐疑地凑了过去。

却听夏秀敏如此这般地对她说着,她的眼睛越瞪越大,险些惊呼出声!

她掩着嘴,朝着四周看了看,发现院子里的只有月儿和翠儿正在低着头做事,没有往这边看。倒是在屋里做针线的画儿探头往外瞧了两眼。

屋里的两个厮,福旺去找采买的婆子给药材单子去了,福喜却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雀儿认真地看了那几个丫鬟一眼,皱着眉头低声道:“姐,我觉得福旺的可能性比较大,毕竟你每日要采买的药材都是经过他的手,他对这些最是熟悉不过了!”

夏秀敏摇了摇头,并不这么认为:“我倒觉得福旺的可能性最。你想,我每日要用的药材也有许多,药膳用的也就只是其中的几样。他分辨不出哪些是我要用的药材,也不会那么恰巧地连我换了方子的药草给猜出来。更何况,药材都是经了他的手,一旦出事第一个怀疑的人就是他,他没有那么傻往自己身上招祸。”

雀儿想了想,发现也是这么个理,挠了挠脑袋,又猜测道:“那就是福喜?他到现在还没有回来,他最可疑了!”

夏秀敏缓缓摇头,目光在院子里的几个丫鬟身上扫过,沉目道:“福喜也不可能。厮们是没有机会进我房间的。能看见我药材方子的,只有这几个丫头。”

荻花眸微微眯起,夏秀敏目光阴鹜,勾唇冷笑:“我倒是要看看,这个胆大妄为的内鬼究竟是谁!”

夜渐渐深了,夏秀敏将手中的药方展开,铺在桌面上等着墨迹晾干,这才伸了个懒腰,吹灭了桌子上的油灯,披着外袍朝房间走去。

“今日真是累坏我了,明日的药膳想必比今日要更加好喝。”夏秀敏一边呢喃着,一边娇娇地打了个呵欠,声音有些困倦。

房间里静了下来,月光透过打开的窗口投射进来,晕开一地银光。

一抹黑影悄然摸进了房内,她轻手轻脚地避开了地上的凳子,心的接近书桌,手指捏起桌面上已经墨迹干涸的纸张,借着莹白的月光,快速地扫视了两遍。

等到记住了纸张上的三种药名,她才放下手中的宣纸,照着原来的位置摆放好,这才放轻了动作,紧张地朝着门口摸索而去。

还未走两步,指尖突然传来尖锐的刺痛,迅速向整个手掌蔓延,不消片刻,整个手指都如同被腐蚀了一般剧烈地绞痛起来!

所谓十指连心,这样的痛楚绝非一般人可忍。黑影忍无可忍,终于压抑不住地低叫一声,神情痛苦。

“啪――”

门被从外面狠狠推开,借着莹白的月色,雀儿圆嘟嘟的脸暴露在月光中。她紧绷着脸,望向地上人的目光恶狠狠的,竟然带上了几分戾气。

“你是谁,深更半夜地闯进姐书房是想做什么?”雀儿抬高了音量,声音尖锐地质问。

那黑影痛的痉挛,惨白着脸说不出一句话,只哀求地看着雀儿,希望她放自己一马。

雀儿却根本不理会,扬声道:“姐,有人要偷你的方子,我已经抓住她了!”

她根本毫无夏及,声音吵得很响。哪怕是在外间侧院歇息的厮和丫鬟们都被吵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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