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

陶玉然凶狠的看着雪儿,眼神要把她凌迟一般。

雪儿震惊的看着陶玉然,想来她已经把所有的罪让自己背了,好一招借刀杀人。

但看现在情势,自己说什么也没用了,雪儿环夏了四周,突然像发现救命稻草般,对了,不还有个赵锦荣。

她马上转了身子跪在赵锦荣跟前:“是他,就是他,他一直贪恋二姐美色,还给她写了污秽的信件,然后让奴婢给二姐送去媚药,还好二姐吉人自有天福,没中他下怀,但整个过程,都是赵锦荣一手安排,不信的话,老爷可以去二姐房间查看,那里还有此人送给二姐的淫秽之物,夫人老爷,不关我的事啊,真的不关我的事。”

雪儿想到自己曾看见过夏瑾乐把那些信件亲手埋藏在了枕头底下,这么一来,自己倒不是没有翻身之地,赵锦荣,你就替我当一回死鬼吧。

赵锦荣看了雪儿一改往日里对自己谄媚教唆的神态,转而斥责这一切都是他所为,实则他并不知这一出出阴谋诡计,现在也并没有弄清楚场面。

自己是贪恋夏家姐的美色没错,但夏瑾乐那样刁钻跋扈的女子并不是自己所欣赏的类型,当初也是差了雪儿给夏秀敏送了信件,怎么今日剧情反转成这般?

赵锦荣盯着雪儿,虽然他也是胆鼠辈,但面对雪儿含血喷人的污蔑,他真真的体会了一次什么叫士可杀,不可辱。

“你这个贱人,我刚才看到姑母怒喝了你,想着一定有什么冤枉在其中了,这些时日你我也算情投意合。我对你,从来都无愧于心,又岂会是朝三暮四那种。而你,却觉得我是吃着碗里想着锅里一般,若不是你自己野心勃勃,又岂会诬陷了秀敏,伤害了瑾乐,再转移给我这个做表哥的。她们二人是我亲亲的表妹,我怎能有非分之想?定是你,像姑母所述那般,看上了定国候姨娘的位子。你,真该死!”

赵锦荣愤怒的看着雪儿,他虽然不明白这件事情从头到脚都是什么阴谋,但泼到自己身上的脏水,还是早点洗清的好。

“你敢说你自己没有写那些信件?”雪儿恶狠狠的问道,她已经变得四面楚歌,如果连赵锦荣这一棵最后能救命的稻草都抓不了了,那她必定命不久矣。

“你这个贱婢!”夏瑾乐的声音嘹响在整个大厅里,她声音里的怒意几乎能灼烧每个人的皮肤一般,不像柔弱的二姐,反倒像街头撒泼的野妇。

夏瑾乐是害怕了,所谓越怕什么,反而越表现什么!她把所有的气数都拿出来压人,定是怕被人揭穿。

她心里很明白,今天的事情能走到现在这个局面,夏秀敏再会出什么事,想都别想了。所以现在谁为这行为买账,她根本就不在乎。

但刚才雪儿抖出了一个不争的事实,武华王爷和陈公还有爹爹都在,而自己的确将那些春意荡漾的信件藏于枕边,一旦这些东西真的被搜查了出来,赵锦荣或许不能逃过一劫,但自己这脸面呢?又要往哪里搁!该死,真是该死。

“你居然诬陷表哥?”夏瑾乐放大声音,但却有些意外的颤抖:“表哥对你的情意我们都是看在眼里的,刚才你被误解了,他是第一个挺身而出为你喊冤的,而你,自己做了这下流的事情,栽赃姐姐不成,现在又把这脏水往表哥身上泼去,你还有没有廉耻,懂不懂知恩图报?”

夏瑾乐说完,就往雪儿的方向走去,并在她的身上狠狠的踹了两下:“该死!”

雪儿被夏瑾乐这么狠狠的教训一番后,已经变得奄奄一息,想说什么再说不出话来。

陶玉然也看她快要不行了,赶紧对着裴寒和陈公道:“都是我们的疏忽,家里养的狗,居然还想咬主人,今天的事情,让你们二位见笑了。来人啊,还不把这贱婢拉下去,乱棍赐死。”

雪儿在地上痛苦的呻吟,眼前的人影时而变得模糊又清晰,她的情绪也跌落了一地。只能像发疯了似的看着周围一个个人影,那些人,一步步的逼着自己演了这一出好戏。呵呵,果然机关算尽太聪明啊,自己这是被自己给整死了。

夏秀敏看着雪儿已模糊的神智,心里一丝愧疚和同情都没有,这是自找的不是?但她心里还是觉得不值,自己精心布置的一场黄雀在后,却只赔了一个雪儿。嘴角不禁抿了抿,若是下次,看看怎么再收拾陶玉然。

夏瑾乐看着下人们拖着雪儿的尸体往屋外正走,一个箭步上去又拿了旁边人手里的利剑,只是一下,深深的刺穿了雪儿的身子。

雪儿张大了眼睛,还没来得及闭上。

夏瑾乐嘴角扬起一个笑意,但却忽视了在场人一个个震惊的表情。

“二姐,你可知,刚才杀了人!”陈公问道,他听闻的定国候二姐温婉贤淑,倾国倾城,怎料今日的二姐,性格急躁凶狠,和传言差异甚远。

“那也是该死之人!”夏瑾乐咬牙道:“陈公,这是我们定国候的孽奴,我这个做主子的当然要杀之后快,否则看她哪天祸害了别人,又怎么求个心安理得?况且她今日做的这些事情,若不是祖上保佑,我也不会苟活于世。”

说的没错,但夏瑾乐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杀了人,还是当着武华王爷和陈公的面。只有陶玉然紧张的心快要提到嗓子跟前,她在心里暗暗的为夏瑾乐捏了一把汗。

这丫头,平日里都说了可以在自己和爹爹面前胡作非为,但外人跟前,怎么做也不能这般颠倒是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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