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意欺负,如果夏秀敏要割她的舌头,也不是没有可能。

但眼底的怒意还是冲昏了理智的大脑。夏瑾乐扬起一只手臂,死死的挡在夏秀敏跟前:“想进去?你刚不是说了,要割我舌头,那我现在还要打断你的狗腿,让你从这爬进去。”

夏瑾乐把自己的恨意发挥的淋漓尽致,可以看出来她是有多么恨夏秀敏。如果不是夏秀敏,那么多东西都是属于自己的,包括武华王妃这个头衔,可就是,她这个嫡长,占据了多少不该占有的东西?

今日的媚药,如果自己当真服下了雪儿最初送来的那副,说不定还真能扳倒这个贱人,只是,为何局势会转变的如此诡异,这个贱人的嫌疑全被洗了干净?反倒是自己,差点就被抖出了和赵锦荣那些污秽不堪的好事。

夏瑾乐突然把脸凑近了夏秀敏跟前,有些不解又迷惑的问道:“你是谁?”

夏秀敏心里轻轻的掠过一层涟漪,但没想到夏瑾乐会怀疑自己,但这又有什么关系呢?她已经是定国候嫡女这一铁的事实,连她自己想要改变也无能为力。

夏秀敏扬了扬脸,颇为骄傲道:“妹妹,怎么今日变得如此泼辣暴戾,真是给姐姐大开眼界。先不说和雪儿通奸,又不夏那么多人面灭口,现在看了姐姐我和王爷这么情投意合也受不了啦?还要卸掉我的腿?好一个妹妹啊,看来姐姐平日里没疼你,所以你才这般怨恨吧。”

夏瑾乐狰狞的看着夏秀敏一一数落自己的罪行,完全没有一丝往日里大家闺秀的气质,夏秀敏继续道:“既然妹妹觉得我这个做姐姐的这般不尽情意,不如晚上来我房间里,王爷前些日子送了我一盒上好的胭脂,涂起来让人气色红润,美艳三分,不如你来我的院里,我们好好叙叙,也让我弥补一下这些时日对妹妹的喜爱。”

说完她还娇媚的对上夏瑾乐已经快要气炸的脸,那颜色,她太喜欢了。

“不必了!谁知道你这妖女又给那胭脂里放了什么?我又不蠢,如果今日不是我故意换掉媚药,早也中了那合欢散的毒,这才是姐姐对妹妹的爱不是?”夏瑾乐冷哼一声,夏秀敏想给自己下毒,已经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

“我只是随你的心意而去的!”夏秀敏勾起嘴角:“雪儿都说了,你把赵锦荣给你的那些yín_luàn的信纸放在了床前的枕头底下,若是你真的没有杂念,又岂会在雪儿抖出这一事实时,那么急切的杀了她。妹妹,你还太无知,需要沉住气!”夏秀敏很享受现在这样刻薄的话是以如此轻松的姿态送出了口,只怪夏瑾乐,太弱!

“你!”夏瑾乐气的说不出话了,只好把刚才挡在门前的手臂放下,她的胸口因为生气而剧烈的呼吸着,像是少一下,都能要了她的命:“妖女,你这个妖女!总有一天,会有人收拾你的夏秀敏。”

夏秀敏掰开她的身子一直往前走,听着夏瑾乐快要疯掉的情绪心里颇有快意,她要的无非就是你们陶家人,家破人亡,痛不欲生,现在看来,自己离目标已经越来越近了。这样就好,陶玉然,当年欠陶家的东西,她会一件一件,连本带利的要回来。

夏秀敏想到陈公,刚才道别了裴寒本就是要找他去问话的,无奈夏瑾乐出来搅局,于是赶紧回了前厅跟前,但远远望去的是大夫人和陈公正在说着什么,夏秀敏想要上前听个仔细,却不料看到陈公已经铁了个脸。

陶玉然面对着陈公咄咄逼人的盘问,冷笑道:“你又是他什么人?”

陈公的脸色微怒:“你敢说自己不是陶家人?当年那件事情,你自己心知肚明!”

陶玉然刚还气焰嚣张,听了陈公的话后,立马阴戾了起来:“所以如何呢?”

陈公有些嘲讽道:“那么他的死呢?面对他的死,你也能这般心照不宣?”

陈公看着陶玉然,那么熟悉的脸,以至于他只看了一眼,就轻易的认了出来。

陶玉然对于陈公知道自己身份这事心里已然有了答案,想是再怎么瞒也不是办法,索性装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他的死,我当然痛苦了,想当年,他还那么年轻,女儿都没长大,就仙去了,我就算再铁石心肠的人,也会为此感到难过,毕竟一代医仙,想来也是天妒英才罢了!”

陈公嗤笑一下,随即望见了正往他们这边走来的夏秀敏,眼底突然流露出了些许疼痛,陶玉然说的没错,想当年,她还那么,那么!

陶玉然看了陈公没再刚才那般步步紧逼,才松了松口:“想来那些都是陈年旧事了,何不过好当下,再去这么挖苦过去,也不见谁能活得自在。”

陈公把刚还对着夏秀敏的眼睛又转了过来,心底里更多的是鄙夷吧,这个女人刚刚能那样和自己的女儿胡闹,岂会是心存善念之人?但看今日自己身在定国候,别人的地盘里想必是和她打一架也无济于事,才沉沉的叹了口气,心底的怒意却没有消减半分。

“您看,这天色也晚了,倒不如留下来吃个饭!”夏擎生从身后幽幽的走了出来,脸上堆满了笑意,却没有丝毫亲近感可言。

夏擎生一直以为陈公还在揪着刚才夏瑾乐的事情不放,陈公本就是耿直的人,想在着他眼皮底下耍花样,必然不是那么简单。但这事情,说大不大说不的,如果真的要查个水落石出,他定国候的面子怕是耽搁不起。

于是夏擎生想用一己之力压住对方,看到陶玉然被陈公气势汹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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