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秀敏看着雀儿拿回来的草药,心里不禁喜了起来。陶玉然给自己下了什么套,自己就一个个往出跳,再把她弄死。

雀儿看着夏秀敏,不解的问道:“姐,你这身子好好的,怎么又想到这药了,你可知这红叶素是干什么来的?我去抓药了,那大夫说了我都不信!”

雀儿眨巴着眼睛,她今日听闻夏秀敏的话跑到药铺抓了些许红叶素,本身以为是姐用来自我调养的,但那老大夫却好奇的看了她一眼,并告诉她这药还有些许的毒性。

雀儿当下是怕了,没敢多问,但自家姐的性子也是了然于心,她聪明善计,但绝不会去害人,若是真的杀了人,也必定是一些该死之人。

但若用这红叶素去对付大夫人,想必姐也不会这么做,姐要杀人,绝对光明磊落,且不费一兵一卒,不会这么明显的用此等卑鄙手段。

夏秀敏看了看雀儿,轻笑道:“雀儿,你现在知道的太多了!”她说这话完全是一种调戏的口吻,并不像是责怪雀儿一样,只是看着这个差不多和自己一般大的女孩天真可爱又有些紧张自己模样,一时间给逗乐了。

“你拿着这药,跟我进来!”说着,夏秀敏就放下手中的摇扇,带着雀儿往自己屋里走去。

雀儿紧跟其后,完全不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以至于在看到夏秀敏床榻上的人儿时,有点吓坏的感觉。那不是别人,正是管账的刘娘。

“姐!你把她拐来做什么?莫不是为了库房?”雀儿问道,早上她就看到大夫人那边找了春儿,现在这边又找了刘娘,肯定是要开斗的节奏。

夏秀敏浅浅的梨涡慢慢浮上洁白的脸颊。她走到门跟前,悄悄的关了门。

“嘘!”夏秀敏用手势示意雀儿不要这么声张,然后才走到床榻跟前,刘娘却躺倒那里一动不动。

“这是怎么回事,她怎么不动了?”雀儿好奇的问道,想来自己今日去药铺拿到的药,也必定和刘娘有关,只是这人现在一动不动的躺着,未免让人有些毛骨悚然。

“我给她吃了些安眠散,现在还睡着!”夏秀敏轻轻的说道。

“可是,为什么要让她睡着呢?”雀儿不解,如果要用刘娘对付那边,应该叫醒她才是,又为何让她在这里睡大觉。

夏秀敏摇了摇头:“你可知,他们找春儿的用意?”

见雀儿摇头,夏秀敏冷声道:“他们找了春儿,便可以通过春儿之手拿到刘娘手里的财库钥匙,刘娘虽然是哑巴,但如果发现定国候财库的钥匙被盗了,也一定会在第一时间告诉我爹,到时候,人们都去找了钥匙,那陶玉然和夏瑾乐的这次的心血岂不是又要浪费?”

夏秀敏嘴角扬起一个看好戏的笑容,但雀儿更是迷糊了。

“那你知道他们偷钥匙,为什么不阻止呢?告诉老爷的话,不就可以定了她们的罪,这样就没人再敢招惹姐了!”雀儿认真的说道。

“我为何要阻止?我就是要让他们把这出戏演下去!”夏秀敏冷声。在她心里早有了算盘。

陶玉然偷了钥匙,无非就是想要从财库里捞点东西出来,至于这些要送给谁又有什么用,答案却是那般显而易见,她那个二叔,蛇鼠之辈。

若当初不是为了钱财,也不会暗杀自己的父亲,勾结南疆。想必这次偷取宝物必然是送给他了,到时候,陶玉然把这一切栽赃给自己,只等定国候来定她的罪,多好!

但是,她是夏秀敏,又怎么可能让她这么得逞呢?如果陶玉然买通了陶瑞详,一口咬定是她偷了钥匙,再送礼贿赂对方,陶瑞详帮了亲妹妹一把,这人赃物据的,自己肯定是逃不掉干系。

但是,她总会给自己留一手不是?夏秀敏把眼睛转到了昏迷在床榻上的人,刘娘还是一脸平静的沉睡着。

“雀儿,刘娘有什么亲故吗?”夏瑾乐问道,她也是想从刘娘下手,但这人也一定不好对付,否则早被陶玉然收买了去,若不是赶时间,陶玉然绝对不会放过刘娘。

雀儿努力的思索着,但也只是摇了摇头,轻轻说道:“没有,她性子孤傲,常年独居,就是在定国候里,也不曾和谁有过来往,只是春儿那丫头罢了,春儿懂得哑语,可以和她交流。但这个人,若说有什么亲故,还真没有!”

“怎么会?一个人活在世上,怎么可能和大千世界断了关系!”夏秀敏鄙夷道,对刘娘更是不解,这样的一个谜一样的女人,如果能让她把所有知道的东西吐出来,是多么让人痛快!

“姐,那现在我们该怎么办呢?”雀儿问道,难不成姐真的要把刘娘这样藏起来,让对方得逞的做了一切坏事?

“你把红叶素拿过来!”夏秀敏幽幽的开口,其实她早在让人把刘娘抬进来的时候,就发现,她并不是哑巴,而是,她中了毒。这种毒,正好和红叶素的毒相生相克,如果给人定量的服下,就可以顺势的把已经中的毒给逼出来。想来再用上自己制作的药进行调节一番,这个刘娘,很快就能说话了。

雀儿把包着红叶素的药袋递给夏秀敏,心里越发的疑虑。但又不敢再问什么,而是由静静的凝望变成了吃惊的目视。

“姐!”雀儿惊讶道,她看到夏秀敏把红叶素放于手心,她自己抿了一口,而不是给刘娘吃了进去。

“你干什么?这有毒啊!”雀儿的声音都快要哭了出来,而夏秀敏,只是意味深长的笑了笑,没错,这个红叶素,是和刘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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