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当!”陶瑞详摆手谦虚的说道,也是相互客套一番,他有意的向周围看了看,记得陶玉然跟自己说过,自己这次来主要对付的,是那个叫夏秀敏的毒女。
老夫人看陶瑞详这么有意的寻着什么东西,便会心笑道:“医仙莫是要找谁不成?我们不如去前厅里坐下好好交谈,我再给你一一介绍!”
陶瑞详点点头,陶玉然和夏瑾乐相视一笑,也跟了上去。
夏秀敏一直在旁边,但这次没有站在离老夫人最近的地方,她不知道自己心底的感觉,到底是激动还是害怕,只是,当陶瑞详踏进定国候的那道大门的时候,原本手刃仇人的快意全被一种不祥的预感代替。是自己想多了吗?或许是把!
这么多年没见,他果真还是没有变,和几年前一样,还是蛇鼠辈。在别人眼里的陶瑞详一代医仙,才高八斗。但在她的眼里,为什么总能读出一些常人无法看到的情绪,人性的毁灭,自私,还有贪婪。
“这位是?”陶瑞详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夏秀敏才回了神,她手上紧握着的帕子,指甲把手划开,血渍沾染了上去,那帕子上绣着的牡丹,变得更加娇艳欲滴起来。
“再下夏秀敏,嫡女夏秀敏!”夏秀敏抬头,对上陶瑞详深不可测的眼睛,就是那双眼睛,曾经剥夺了自己所拥有的一切。
“你不必这般解释,还怕别人不知道自己的是定国候嫡女?”夏瑾乐颇为酸涩的提醒,她就是受不了夏秀敏那贱人每次在各种场合抢尽自己风头。
“我这么说,当然是故意让人记得。”夏秀敏狠狠的回应,眼底的杀意再也没法挡住了,看着夏瑾乐那挑衅的目光,更是想要一把闪死她。
夏瑾乐看了夏秀敏那般趾高气昂的样子,心里更是来气,又把头望向母亲,但陶玉然却并没有什么怒意。
“这位姐性格直爽,但不知为何,我总觉得在哪见过姐!”陶瑞详仔细思索了一番,样子像极了是夏秀敏的旧人,他这么做无非就是怕日后里那从財库里偷出来的三箱宝贝没有着落。如果今日表现了一些熟悉感,到时候夏秀敏这条鱼就自然能上钩了。
“可我是第一次见您呢!”夏秀敏冷淡的回答,身为夏秀敏的自己,的确没有和陶瑞详见过面,而他现在这般套近乎,无非就是给周围人做了样子看看,夏秀敏心里并没有什么惊讶,这些雕虫技自己早就看破了。
“哈哈!看来医仙和我们家秀敏有缘啊,难怪这第一次见面,就这么熟络,想必是以前有见过,或者见了又忘记了。”陶玉然在一旁煽风点火,她就是要抓住时机的告诉整个定国候的人,夏秀敏和陶瑞详是认识的,不仅认识,还送了他三箱宝贝。
夏秀敏的鼻翼里冷哼一声,原来陶家人也是这般无耻:“想来医仙的名号是传了太多,我们定国候,可不欢迎这种拉帮结派见了人就叫爹的客人。我自出生到现在和陶医仙从没见过,陶医仙却在这里跟着我这个定国候嫡女攀了关系,这让天下人还怎么看陶医仙?”
夏秀敏狠狠的说道,你要跟我有所纠缠,我就把千丝万缕的关系一层层撇开。
陶瑞详一听,顿时挂不住脸,只能把头看到老夫人。
“放肆!秀敏!”老夫人收到陶瑞详求救的目光,马上冷了语气,手上的拐杖在地上重重的敲了一番:“你可知自己现在是和谁在说话,陶门医仙,那是别人求着秦晋之好都求不来的,你个泼皮,人家医仙看你面善,那是瞧得起你,你居然这样诋毁他,还说他高攀我们定国候,高攀你?秀敏,罚你明天不准吃饭!”
老夫人一怒,整个定国候的气氛都变得紧张起来,但更多人心底是得意的欢笑。想来夏秀敏也有这么一天,被老夫人当着这么多人面教训,和往日风光无限的她相比起来,真是够落魄了。
“是啊姐姐!人家陶医仙看你面善,就是一句客套话,抬举你,你却敬酒不吃吃罚酒的。要是陶医仙说他认识我,我倒偷着乐呢!”夏瑾乐嘲讽的语气问候着夏秀敏,心里的喜色早已没法掩饰:“可姐姐这么干脆的和陶医仙撇清关系,难道,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夏瑾乐故意狐疑的看着夏秀敏,真想现在就能把所有的事情说破,然后按照自己和母亲的计划进行,只是陶玉然一直没吭声,她只能任着自己性子讽刺夏秀敏了。
“妹妹说的什么话,想来妹妹觉得我本身就应该认识陶医仙不成?”夏秀敏直了直身子冷笑一声:“这天下的大夫多了是,我如今就因为不认识陶医仙而这般被自己的家人嘲笑,又是罚我无知,又是笑我无耻!说到底,我不贪恋荣华,不虚伪做作的性子,还真是不适合呆在这地方,原来不管是谁,生下来都要认识陶门!”
夏瑾乐被夏秀敏这么一个回击,当下就暴躁了起来,她说自己不虚荣不虚伪,就是在暗讽自己贪图富贵了?呵呵,这个贱人,难道不知道陶瑞详可是我夏瑾乐的舅舅?不过这个秘密还是放到黄泉上再告诉你吧。
陶玉然看了夏秀敏和夏瑾乐已暗暗开战的样子,当下觉得还不是时候,于是马上又扮演了慈母的样子道:“秀敏啊,你这么说虽然有失体统,但是你妹妹她也不会跟你计较,既然她都没说话了,你也就少说一句如何?现在陶医仙来了,为何大家还这样愣着呢?刚才不都准备了礼物吗?倒不如大家把各自的礼物献给医仙,不快乐的事情就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