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自己站出来呢?

他只是淡淡的扫了眼周围人,很多还跪着给自己行礼,裴寒并没有让那些人起来,夏秀敏在一旁安静的站着,刚才和夏瑾乐争吵的怒意还在心底挥之不去。

裴寒故意搬出了自己额娘来,就是在心底明白那些人都是欺软怕硬的东西:“我母妃念了秀敏,想来今日叫她去王府里坐坐,我也是来传句话的,顺便想带走秀敏,不知老夫人能否同意?”

“这当然再好不过!”老夫人委婉的说道,刚才所有人骂夏秀敏不洁的声音还历历在目,但秀敏又很招武华王爷喜欢,自己当然不能再说什么了。

“且慢!”陶玉然看着裴寒正要和夏秀敏走出房间,刚刚还有些嚣张的气焰又跋扈了起来,她真的无法再忍受只因不是嫡女,瑾乐就被裴寒当做空气一样对待。

“王爷,您来府里,说带人我们也不能多疑,只是昨日里我还被老夫人教训一番,想是定国候的一家主母,怎能终日的抛头露面,这当然不成体统了。而今天,眼睁睁的看着你带了秀敏离去,我自然不能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她一未出阁的女子,就算再怎么无礼耍赖,也不能整日和未婚男子见面不是?况且她还是这定国候的嫡姐,自当有带头作用,这样横冲直闯的往外跑,定国候的脸面,可往哪搁?”

陶玉然说的振振有词,夏瑾乐看了母亲这么有能耐,现在都敢在王爷的头上教训夏秀敏了,自是有几分胆颤,但更多的是得意。

“母亲这又何苦为难秀敏?”夏秀敏看着裴寒本要做出维护自己的姿势,立马打断了他的话,这是她和陶玉然之间的竞争,不到万不得已,还真不想利用裴寒的势力来压垮对方。

“母亲今日不知怎么了,口口声声嫌弃秀敏未出阁就跟着别人在一起,但这未婚的男子,正是我即将嫁予的丈夫,我们两情相悦,有谁规定了我们不能见面?还有母亲总爱用定国候嫡女这话来压我,难道定国候嫡女就一定要循规蹈矩的听从一切别人的安排不成?我看母亲现在分明针对着我,秀敏不知哪里的错,让母亲这等嫌弃。”夏秀敏一口气的说了下去,眼底颇为不屑。

她明白陶玉然是最喜欢在人多的地方挑自己的刺,现在逢了这么多人在跟前,自然是好好的抓住了时机。

“罢了罢了!你随王爷去吧!”老夫人一看这屋里的人似乎又要吵起来了,心底的不快马上呈现在脸上:“今日府里都是贵客,我们更应该是在意他们的情绪,都说家丑不可外扬,现在一个个当着贵客的面就这般相互离间,算了,去吧,都走吧!”老夫人的声音带了些许的水气,但周围人听了也就都散开了。

夏秀敏跟着裴寒往定国候外走去,一路上的神色都很是凝重,裴寒有些无奈的笑笑,跟着的人没给自己好脸色,心底当下有些不悦:“怎么,见了我,也这般不开心?”

夏秀敏看着那好看的双眸,刚才的不快才有些消退的去意:“没有!”

“明明就是!”裴寒反驳道,他实在看不惯夏秀敏总是自己一个人承受很多,还有逞强的样子,让他心疼。

“你有注意到刚才进屋给你行礼的那个男人吗?”夏秀敏出乎意料的问着他,但脸上没有过多的表情。

“那个人?我看到了,他不是大夫吗?”裴寒有些不解,刚刚进门的时候,陶瑞详是第一个跪拜给自己的,对于那种人,他很容易厌恶,那是一种极尽谄媚的姿态,让人看了就不舒服。

“你可知,这次老夫人请了他来是何用意?”夏秀敏冷声的问道,从她眼里却看不到任何裴寒的影子,只有一层蒙了雾色的眸子,还有一望无尽的深渊般的眼睛。

“不知!”裴寒直接说道,虽然刚才那人,他一眼即穿的明白那是一个有些贪财富贵又野心勃勃的男人,但夏秀敏对他明显的用意,让他更加好奇起来,于是干脆什么也不说,或许夏秀敏可以亲口说出来。

“其实那个男人,并不是别人,正是江湖上大名鼎鼎的医仙陶门!那个人,就是陶瑞详!”夏秀敏继续着自己没有或多情绪的口气,给裴寒解释着:“他啊,真不是一个好人!”

她有些情不自禁的开了口,但更多的情绪却游离在外。

“你对他有成见?”裴寒不解的问,怎么夏秀敏会如此讨厌陶瑞详呢?这么显而易见。

“裴寒,你知道陶门现在这般不济又是为何?”夏秀敏幽幽的开口,又像是没有对着裴寒在说话:“他们做了太多卖国求荣的事情,勾结南疆,无耻致极!”

“什么?”裴寒很是惊讶夏秀敏居然这么说陶家,但她又是怎么知道陶门就做了那么多坏事,如果不是真的,夏秀敏现在就是故意栽赃,毕竟,陶门在整个皇城内外,也是人尽皆知的,如果有心的抹黑了那样的大家族,势必会引火上身,他真的不明白夏秀敏怎么就变得这么极端起来。

“你要把话说清楚,这不是在开玩笑!”裴寒严肃道,但很快眼底的柔软就涌了进来,只是一个手臂就一把拥了夏秀敏的身子在自己的怀里。

“秀敏,你要说清楚,我可以去查这件事,可是你的态度,你对陶家,为什么会是那种眼神,甚至连我都能感到危险?你恨陶家,是吗?”裴寒默默的轻拍着夏秀敏的背,只是后者一直依偎在他的怀里,原来这个人,让她如此安心。

但是,真的要告诉裴寒自己的身世吗?为什么一想到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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