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息,不禁加重了力道:“你打算怎么回去?”

“走回去!”夏秀敏开口,她知道裴寒现在什么意思,刚刚雀儿已经说了不是?

“真想把你快些娶进门,我一定不会让你受一丝委屈!”裴寒说道,定定的看着夏秀敏坚强的眸子,让他很心疼。

“恩!我知道了!”夏秀敏点头,看着那个被自己放远的花灯,慢慢的,烛火熄灭了。

“让我先回去解决一些事情!”夏秀敏默默的开口,裴寒一听,更是有些不舍道:“我和你一起去!”

“不行,你去了,事情更不好解决,他们一定认为是你在帮我,这样来,更是把一些不该有的罪名强加到我头上,还会让人说了你闲话,庇护杀人凶手,无恶不作,那你这个王爷还怎么在朝廷立足?”夏秀敏是真的在担忧,她突然间,就不想把裴寒拉进来,一人做事一人当,还没有到万不得已的地步,她根本不需要动用这张底牌。

“裴寒,谢谢你,这么信任我!”夏秀敏想到裴寒一直都站在自己这边,会心一笑:“谢谢你给你的信任,谢谢!”

“你我之间,何必如此生疏?”裴寒咧了嘴,但不知道是不是笑的表情。这回夏秀敏铁了心自己回去解决一切问题,他当然知道有多么凶险,所以更是不放心。那定国候的大夫人和夏瑾乐,已经不是一次两次的这样欺负夏秀敏了。

“我真想把他们都杀了,你就不用这样辛苦!”裴寒的眼里突然一阵冷意,让人有些害怕。

“好!”夏秀敏没有再说什么,只是淡淡的回应。这么一去,说到底,自己真的不会像先前那般坚定的信任自己可以手刃仇人。

这一次,夏瑾乐,陶玉然,陶瑞详,还有老夫人,势必站在一方,再加上先前刘娘意外身亡的事情,更是把所有矛头都指向了自己,夏秀敏脚下的步子越来越重,但她的背却挺的直直的,气势上倒也看不出来些许泄气的神色。

告别了裴寒,她挪着步子,还算优雅的走回了定国候,但这次,再不像是昨日了那么喜气洋洋的招待陶瑞详一般,全部的白色与灰调充斥在定国候里。

夏秀敏的嘴角勾起一个很大的弧度,这次终于棋逢对手了,陶瑞详用心了。

“你还有脸这般姿态的回来!”还没进正厅,陶玉然尖锐的声音就响彻了整个定国候,夏秀敏一个人站在一头,另一头是定国候里所有有身份地位的人,可她的眼里,只有陶瑞详。

“你这个畜生,居然对自己的妹妹下了毒手!”陶玉然哭的声嘶力竭:“早上我就看你不顺眼了,硬是要看瑾乐一下表示诚意,没想到啊,居然害死了瑾乐!”

夏秀敏的心里着实有些愤怒,但也只是势单力薄的站在另一头,看着一出出好戏。

“秀敏早上是看了妹妹,但不至于给她下药,我想在场的人能为秀敏作证,何来下药一说?”夏秀敏的声音毫无悲怆之意,更是带了些许威严的气息。

“你早上给瑾乐倒得茶,难道那不是你倒得?”陶玉然破口大骂:“众人分明看到了你把那茶水倒给瑾乐,敢说你当时没有这个举动?没有给瑾乐在那茶里下药?”

夏秀敏很是无语的笑了笑,早上她一来老夫人的房间,就已经跟夏瑾乐吵了起来,又何来茶水一说?这么睁眼说瞎话的栽赃自己,真的不是有意的?

夏秀敏看着那面目狰狞的人们,不知道要用什么词语去形容这些泼皮无赖,如果可以,她真想一把火把这里全部烧掉。

“陶医仙那么有名气,为何不去施展自己的医术,救救我那可怜的妹妹?”夏秀敏没有再接陶玉然的话,而是把头转向了陶瑞详,这不医仙都在跟前,怎么不抓住机会好好表现,人死了还怨她?

“我就算再怎么医术高超,也无回天之力啊!”陶瑞详很是叹息的样子,又变现了极度的痛苦。

“既然你们口口声声说是我杀了夏瑾乐,起因只是因为那该死的一杯茶,也不知是谁给她下了这样的毒手,而我现在百口莫辩。倒不如,我救她一命如何?”夏秀敏清亮的嗓子不吭不卑的说道,但她的确是没有想过救夏瑾乐。

“你?陶医仙都无法救治的人,你这个没门没路的丫头也想救人?可真当自己是大夫了!”不知是谁,在人群中这么讽刺的来了一句。

“我自然有自己的办法,能给夏瑾乐借尸还魂!”夏秀敏开口,声音在气势上一点不输人,说到底,她只是想要看看夏瑾乐的身体,她还真的不信了,夏瑾乐就这么容易的死了,如果见不到她的尸体,这么显而易见的栽赃陷害,岂不是太便宜了陶玉然?

“笑话!现在杀人了,还要再毁尸灭迹不成?你现在这么主动的想要靠近瑾乐的身子又是有何居心?我看你这个人,就是跟你娘一样,贱到骨子里了!”陶玉然的声音充满了火药味的气息,她现在有意的挑战夏秀敏的底线,就是想让她失控,可夏秀敏冷静的让她心烦。

“呵呵!我不管她是生是死,但总归是要看看的,纵使人是我杀的,我也得确保一下她死了没有,何况,这夏瑾乐死了,和我夏秀敏本来就没有任何关系,你这样诬陷我,我想替她找回一条命,都不成,还被当了狼心狗肺,这就是母亲您本来的面目吗?那真的太狰狞了!”

夏秀敏恶狠狠的回应,想来刚才自己一直压着情绪,是因为她能听出来陶玉然有意的在挑拨她的理智,如果自己也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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