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放心,论歹毒,我和您自然是不能相提并论的,您敢给自己的亲生女儿下药,这一点,我就被比了下去,我就是再毒,也不会拿我的孩子试手的!”夏秀敏对着陶玉然,她就想把这一切说破,看着陶玉然铁青的脸色,心里也算有了一点把握。
“难道不是吗?母亲,是你下的毒!”夏秀敏冷冷的说道。
“你这个贱人,给瑾乐下毒害死她,现在还冤枉了我,如果不是看在老夫人还期许着你能救活瑾乐,我早就掐死你了!”陶玉然恶狠狠的说道,眼底充满的仇意。
老夫人听闻,似乎也觉得陶玉然说的有些过火了,但她心底还是期待夏秀敏能救活夏瑾乐的,但也算理解陶玉然为何这般愤懑,所以才平了调子道:“不要吵了,救人,等瑾乐醒来,一切原罪我都不会再去追究。”
夏秀敏嘴角抹上了有些嗜血的笑容,那还真是便宜了陶玉然。不过当下,还是等夏瑾乐醒来再说,毕竟,那是毁掉陶瑞详一切诡计的开始。
三天,只要等三天,夏秀敏回到房间的时候,雀儿还在门口守着夜灯。有些半眯着的眼睛看见夏秀敏赶紧欢呼了起来:“姐,姐回来了,怎么样了?”
夏秀敏看了雀儿担忧的样子,安慰道:“没事,陶玉然还不能拿我怎么样!”她心里有数,如果三天之内夏瑾乐能够醒来,那么她身上所有被陶玉然和陶瑞详诬陷的罪名都将不成立,但那时,陶玉然必然会再出一计,到时候,才是真正的开始吧。
“回房睡觉!”夏秀敏轻松的呼了一口气,与其这么猜来猜去,倒不如见招拆招。对方怎么暗算她,就怎么还回去。
雀儿看了自家姐这样的安然若素,想来也不会出什么大事,于是起身,临了突然说道:“姐,刚才武华王爷来过,他让我给您捎句话,三日后给您下聘礼!”
“什么?”夏秀敏的心里一惊,这一切是否来的太快呢?不是说过下月十五么?为什么变得这么突然?
“恩!”雀儿嘀咕一声,夏秀敏却让她退了下去。
躺在床榻上,满心的凌乱,之后沉沉的睡去。
第二日还没醒来,门就被打开了。夏秀敏只觉得脸上突然的冰冷,让她很不适应,猛地睁开眼睛,陶玉然正拿着一盆冷水往自己脸上泼。
“现在还有脸睡觉?”陶玉然讽刺道,声音里尽是杀气:“若真是这么能睡,不如我让你长眠!”
夏秀敏一个起身,把刚才陶玉然手里拿个冷水盆子一个翻到:“你就是用这么肮脏卑鄙的手法对付身边的每一个人吗?真是个贱人!”
她狠狠的骂着对方,如果不是为了考虑到明天一切都会真相大白,她现在就想用自己头上的发簪狠狠的戳过去,直扎那人的心口。
“好你个夏秀敏,瑾乐生死未卜,你说要救她,却不见你任何救人的行动,只是一味的睡觉,这已经过了午时,你还要睡到什么时候,难不成只是为了掩人耳目一拖再拖的等什么人来救你不成?”陶玉然咬牙切齿,样子凶狠极了,她只是想把夏秀敏逼疯,并且她并不相信夏秀敏能发现陶门独有的那种毒的秘密。
夏秀敏狠狠的拍了拍手,一群丫鬟们进了房间,她冷声道:“每人给我端一盆水进来,我要洗漱!”
陶玉然看着夏秀敏这么反常的没有和自己对战,不禁有些失望,这不应该是她认识的夏秀敏啊,再怎么说,这妖女也应该伶牙俐齿的跟自己对骂一番,可她现在冷静的出奇。
很快,丫鬟们端着一盆盆水进来了,夏秀敏走到跟前轻轻的用手摸了摸:“不错,这水温适中。”
“你以为是定国候嫡女就能如此浪费吗?不就是洗一个破脸而已,何必这么大费周折的,我看你这好日子过多了,根本不懂民间疾苦,旱灾成群。”陶玉然讽刺道,夏秀敏在她眼里不论做什么,都是一个笑话。
夏秀敏样子极其优雅与从容的洗了洗脸,然后用毛巾擦了擦,把刚才陶玉然给自己泼过的水都擦了干净,然后转身对着她笑道:“原来母亲一大早,看我醒不来,就用水泼醒我,刚才我没有体会到您的用意,如果说了什么不悦的话,还请您忘掉吧!”
夏秀敏在每个丫鬟端着的水盆里都洗了洗自己的脸,陶玉然好奇的看着她,夏秀敏这么不按常理出牌的方式,她现在越来越看不懂这个女人了。
“既然我已经接受了母亲一早就带给我的惊喜,那么母亲也要接受秀敏给你同样准备的礼物。刚刚母亲那般吆喝着秀敏,脸部的肌肉非常扭曲,看上去比往日老了不止十岁。而我不仅仅没能体谅母亲才失爱女的痛苦,还跟您动嘴闹了脾气,这下当然觉得愧疚了。”夏秀敏一边说,一边用手轻轻的划着刚刚洗完脸的水,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笑。
但陶玉然听了这话几乎要气炸了。
“我看母亲面色越发苍老,且由于生气又多了几分皱纹,不如这样的好,母亲就用我这洗脸水洗洗吧。这是我精心调制的洗脸露,可以让你年轻二十岁不止!”夏秀敏讽刺道,看到陶玉然快要绿掉了脸,心里越发的得意起来。
陶玉然正要说什么的时候,夏秀敏一个冷声:“你们一个个都愣着干什么?还不快给母亲洗脸,你们是愿意看着她这么一天天老下去吗?如果母亲不能恢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