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我不喜欢?”夏秀敏真想翻白眼,虽然吧,她真的有些失望,但谁不喜欢钱?这些金子,她随随便便的拿上几颗,就算日后被逐出家门,也会活得逍遥自在。

“那你想要什么?你不说,我怎么知道你心底的东西!”裴寒看着夏秀敏,好看的眸子里,有一抹玩味的笑意。

夏秀敏用手轻轻的拍着那个箱子,然后轻笑一声:“这些首饰啊,金银珠宝啊,黄金啊,当然是越多越好了,只不过,你送给我这些,我也是看一看,平日里根本就不可能带着,就是一天换一套首饰,那也得个几十年才循环一番吧!”

裴寒看着夏秀敏,有些不解,想来这位姐的账算的真的很差,那些宝贝不光是首饰,若只算戴在头上的发簪,倒并没有那么多,毕竟每只金簪玉镯都是上等货,不见得随意就被匠人打造出来。

“所以啊,下次你可以给我准备一些草呀药呀什么的,或者毒呀蛊呀什么的!”夏秀敏一出口有些后悔了,她不是怕自己本性暴露,而是担心裴寒会不会被吓到。

“什么?”裴寒震惊的看着眼前这么美艳不可方物的女子,这,真是一个奇怪的女人,自己从来都摸不清她的喜好:“你一个女儿家,总是碰那些东西,确有些不妥!”

裴寒有些责备的口气,但更多的是出于担忧,他是怕她伤了自己。

“不妥什么!”夏秀敏反驳道,在心里暗暗鄙视了裴寒一下,她自己可是陶门医仙的女儿,从精通医学的奇才,这个笨蛋,根本不知道自己的过去,现在还在这里担心自己:“你若真要讨我欢心,可以试试送我一些冰蚕呀,千年毒蛊啊,我一定感谢!”

“怎么谢!”裴寒皎洁一笑,有些坏笑的对着夏秀敏也是一番调戏自己的脸色,两个人现在越发的有默契了。

“还能怎么谢!”夏秀敏看着裴寒看自己的眼睛有些不自在了,她捏了捏手中那颗紫水晶:“必然是,嫁给你了,你说呢?”

“哈哈,好!”裴寒干脆的答道,心底一阵喜色,但又觉得自己有些欠考虑了,如果那些毒了蛊了,真的伤到她怎么办?眉头不免皱了皱。

“你刚才答应了侯爷,要找凶手,这回,你要怎么找?”突然像是想到正事一样,裴寒的神色也变得凝重起来,看着夏秀敏沉沉的吸了一口气,他满脸的不放心。

“这个,其实!”夏秀敏有些吞吐,其实她有些无从下手。

这一次不像往日,所有风声都是自己一手掌控,这一次,几乎是个人都被陶玉然买通,而陶瑞详,得了老夫人那么重的信任,对她也是相当不利,想想现在连裴寒说的话都不能当成证据来为自己洗脱罪名,她的心就跳的有些掉拍子。

“秀敏,不要怕,有我在你身边,不管这次是成是败,我都会站在你身边的!”裴寒放低了声音,那么温柔的有磁性,连夏秀敏,都有差点要被融化的感觉。

“谢谢!”夏秀敏轻声回话道,但她的心底里,莫名的多了一分安心。

“你觉得要怎么查?”裴寒问道,眼底担忧的神色也越发的浓重起来。

夏秀敏没什么头绪,索性没接他的话。她看了那么多黄金,又顺手的摸了一个:“王爷,你真有钱!”

听了这话,裴寒顿时都石化在那了,这,不是重点好吧。但夏秀敏总是一个人抗住所有的压力,他知道自己再说什么也无意,只好不停的安慰道:“如果真的出事,还有我!”

夏秀敏轻声的答应,然后送了裴寒往定国候门外走去,裴寒有些不舍,但也知道夏秀敏还有重要的事情去办,就没再过多停留。

回来的路上,周围人都对夏秀敏指指点点,有的甚至大声的辱骂:“这个贱人,真是无耻,我若是她,早就负荆请罪了,还哪有什么脸面收王爷的聘礼。”

“是啊,我若是她,根本没脸嫁给王爷!”

“哎!王爷那也是没有办法,非要完成先皇定下的遗嘱,娶了咱们定国候的嫡女,想来这贱人就是沾了定国候嫡女这一光彩。”

夏秀敏挺直了腰板,本想着骂回去,但又觉得她何必和这些人见识呢?这些人能这样不夏及她的身份在此肆意辱骂自己,想必背后的势力必然不容觑。夏秀敏嘴角勾起一抹残酷的笑意,陶玉然,陶瑞详。

她走到自己院落的时候,却看见雀儿跪在院子树下,夏秀敏的心猛地一揪,今日看到雀儿脸上血红的手印她都有些心疼了,现在那人儿跪在那里一言不发的样子,她更是莫名的难过。

“雀儿,快起来!”夏秀敏走上前,要扶着雀儿,但后者有些拒绝。

“姐,我对不起你,都是我没事去了刘娘的墓前,让人得了把柄,现在姐替我背罪,雀儿该死,姐,你就赐死雀儿吧!”雀儿已经哭肿的眼睛又开始掉眼泪,可是这不是重点,重点是雀儿的手指,全部变得青紫色。

“谁对你用刑了雀儿!”夏秀敏看着往日那双粉嫩的手,却像是被人用了酷刑摧残了一般,就明白了此时不妙。

“是我!”夏瑾乐的声音突然从身后传了过来,夏秀敏转身看了一眼,夏瑾乐已经从早上还神志不清的样子恢复了过来,走了一回鬼门关,性格却不见得任何收敛。

夏秀敏一个飞身走到夏瑾乐跟前,狠狠的给了她一巴掌。

“你!”夏瑾乐没有想到夏秀敏身手这么快,更没想到,她会打自己。

“你什么你,有本事就去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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