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有何难?那个贱人,出了事情倒是让我一人来背,自己还把自己撇了干净,这样的人,活在世上都是浪费,如果姐要那人的命,我倒可以帮你!”陶瑞详有些阴险的对着夏秀敏,那脑子里尽是装满了怎样谋害人的诡计。
夏秀敏摆了摆手,笑道:“你的方法无非就是给我一剂毒药,这样做太有风险,被陶玉然抓住把柄,恐怕我也是脱不了干系的,我不会做这么赔本的生意。”
“那!”陶瑞详显然不知道再怎么做了,他能想到最好的方法就是把自己调制的各种毒喂给陶玉然,这样必然可以最快达到夏秀敏的目的:“那你的意思是?”
“医仙,你知道我为什么这么恨你吗?就是因为陶玉然,她本就害死了我的母亲,在定国候里一手撑天,她一直要弄死我,无非就是想要自己的女儿嫁给武华王爷。我恨你,就是因为你帮她,若你能站在我这一边,一命换一命,倒是一个不错的提议,你可以考略一下!”
陶瑞详一听这话,似乎明白了夏秀敏这么恨自己只是因为他一直站在陶玉然那边,帮那个贱人对付夏秀敏,这才缓了缓气,原来并不是自己想的那样。
“那你说,我要怎么把自己换出去!”
“如果我没记错,那日陶医仙说过,陶玉然是自己的亲妹妹,虽然她矢口否认,但我相信这绝不是空穴来风,即使她从来没有在定国候里提起过这件事情,但我却觉得,她定和你们陶门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既然是这样,只要揭穿了她的秘密,那么医仙的命,自然有的救了!”
“秘密?”陶瑞详鄙夷道,他怎么能知道,陶玉然有什么秘密。
“医仙和陶玉然是亲兄妹,两人一起长大,所以陶玉然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想必医仙都了然于心。我和你们不熟悉,定不知道这其中的缘由和证据,若你指正了她的一切罪行,让出了定国候家母的位子,我必然可以让你逃过一劫。”
夏秀敏对着陶瑞详,一字一句,说的铿锵有力,以至于陶瑞详很快就相信了她。
“这是你唯一活命的机会了,反正横竖都是一死,为何不为自己奋力一搏,想想这是最后的机会了。”夏秀敏在一旁不停地怂恿着陶瑞详有些蠢蠢欲动的心。
“好,就照你的办明日午时,王爷会来亲自审问,到时我便告诉了他那个女人的所有的罪行,以及当年血洗陶门的真相。如果有这件事,她也是百口莫辩了!”
“血洗陶门?”夏秀敏的心底猛的一颤,即使自己这些年来一直都佯装的很坚强,但从陶瑞详嘴里说出来,心却抽痛的厉害:“她做过?”
“当然,若不是她!”陶瑞详突然顿住了声音,他看着夏秀敏的眼神有些奇怪:“你对陶家的事这样在意,又是为何?”
夏秀敏被他这么一说,才发现自己刚刚有些失控,才补充道:“我不是说过了吗?陶玉然那个贱人杀了我的母亲,我恨她,自然对她所作所为更好奇,就是怕你的证据还不够扳倒那人。”
陶瑞详笑道:“只要你能答应我,一命换一命,我自有把握帮你除掉心头大患。”
“这位公子!”突然传来的厮声,夏秀敏转了头去,厮已经不耐烦了:“已经叫你很多声了,你若真想留下来,天牢定给公子留个位子!”
“这天牢若囚得了我夏秀敏,我倒也心服口服!”夏秀敏冷哼一声,转身快意的离去。厮不解她的话,但看那公子冷然淡漠的样子,自己也不再说了什么。
陶瑞详对着远去的背影,眼睛不禁眯了眯:“若不是他,这世间真有这么相似的步法?”
走出天牢的时候,夏秀敏一眼看到了雀儿,为了掩人耳目,雀儿倒也穿得很素,不像往日里定国候丫鬟的打扮。夏秀敏走近了,看雀儿还有些担忧的脸便安慰道:“没事了,雀儿。”
“姐,哦不,公子!”雀儿笑道:“我看您进去这么久,还真有些担心。现在你出来了,我就放心了!”
夏秀敏转身看了看这天牢。诺大又森严,自己刚刚也算进去走了一遭,身上还有些难过的腐臭味,让她一阵恶寒。
“雀儿,不如我们去裁缝铺子买些衣服。”她示意了自己身上难闻的味道,雀儿马上明白了夏秀敏的意思。于是两人上了马车,往帝都最繁华的街市走去。
车夫驾着车,可突然停了下来,夏秀敏轻轻的推开窗帘,不禁好奇道:“怎么停了?不还没到吗?”
车夫只好给夏秀敏指了指前方,让夏秀敏一愣的是,居然有一个光天化日之下欺负一个弱女子。她急忙跳下车,想要上前制止,雀儿在身后拉住了她:“姐,咱们还是不要理会这些事的好!”
“怎么能?”夏秀敏惊讶的看着雀儿,她不相信雀儿也是没有怜悯之心的人,那名被轻薄的女子一直在那里哭泣,衣带凌乱,不忍直视。
“姐不知,这个恶霸是帝都里许家赌坊的独子,这姑娘能被那男人欺负,定是染上了赌债,若不是,也必然和这赌字脱不了干系。所以姐不必上心,只是那一行,我们插不了手而已。”雀儿在一旁解释,早前就听说了帝都的许家公子许世豪,这今日算是碰上了,只是自家姐对这人也不太了解,所以刚刚才动怒了吧。
“好!我倒要看看,这一行,怎么就管不着了,这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怎能是他随意撒野就能撒得了的?”
夏秀敏拿起手中的扇子,一个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