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我不会涉水不会打渔!”赵大海被恶心坏了,“还有,没有咱家,你家是你家,我家只有乔桥和我以及她的夫郎。”
听到赵大海不会水,鱼云儿不可置信的惊叫,“不可能!”随之她缓了气,笑的极为包容,“大海哥你别瞒我了,你们能从那么远的地方飘到我们岛上,不是靠你还能是靠那两个弱……男女吗?必是你涉水技术高强,便是我爹海王也未必能带两个废……男女游那么久呢!你别为了维护他们的自尊便强行贬低自己。”
乔桥一脸黑人问号:难道游泳还看身材?这是偏见!
青峰:呵,老子游起来能吊打你们全岛!
“我爹打渔自有一套,不会的话,我让我爹教你。我家可是祖传的,有女婿连儿子都不会传。”
乔桥忍不住翻了个白眼,腹诽:可不是,这里女子传宗接代,女婿生的娃随女姓,儿子则是外嫁之人,大多数人家当然会重女轻男,偏疼女儿了。
想到这个问题,乔桥莫名思绪有些发散,两年了,先后和她好过的三个男子竟无一人怀孕,莫非世界不同导致他们本质上种族不同,有那什么生殖隔离的基因原因吧?
毕竟体质女*女,何谈生宝宝!
简直细思极恐!
“怎么了?”赵大海和青峰同时伸手,抹了把乔桥胳臂上凸起的鸡皮疙瘩。
乔桥晃晃头,把满脑子不靠谱的情绪摇走,“没事,刚才想了些恐怖的事情,吓到自己了。”
赵大海哭笑不得,勾了下小姑娘的鼻头,“眼前的事不恐怖吗?还有心情乱想其它,小心晚上又睡不着,缠着我……”
后面的话欲言又止,赤果果的宣告着两个人亲昵的关系,又拐着弯指责鱼云儿的言行过于吓人。
乔桥小捶了一把他的胸口,明明是他不放过她。
“你缠着他便好,别又精力旺盛一宿不睡,搞得三人都睡不好。”
暧昧不清的话,别说鱼云儿,连赵大海和乔桥都不自觉的看向青峰。少年面不改色,淡定自若的仿若那些成婚已久没事就坐在海边抠脚说荤话的莽汉,从根本上不觉得自己的言词有什么不妥。然而,对他已经熟悉的另外两人,眼尖的看出他耳廓已然红通通的快冒热气了。
乔桥震惊不已,青峰这是为了帮她驱逐情敌,把自己名声彻底豁出去了吗?好兄弟!讲义气!
青峰:兄弟?哈,基情四射的那种吗?
青峰对两人的目光视而不见,神色淡淡,只抓住乔桥的那只手紧了紧。
而鱼云儿脸色铁青,根本没注意其他人的异样,便是她心悦赵大海也难以容忍听到他和别的女子真的有那方面的恩爱事。她看重赵大海,执意想娶他,不光是他身体健硕长的又好,更主要她年纪不小了至今无女,而赵大海一看便是好生养的。
虽她家中有三个长随,其中一个就是因为身体不好,生孩子的时候难产而亡。另外一个年纪小,亲眼所见这等惨事,以至于对怀孕生子产生了排斥,每天强颜欢笑的躲着她。最后那个陪伴她时间最长,遗憾的是久久未曾有孕,许是年龄比她要大上几岁的缘故,已经错过了孕育的好时候。
长随是她爹早些年从商船上买来的,岛上的男儿大多能干却善妒,除非前一个海难死了,否则鲜少会一起侍妻,一旦她娶了岛上的男儿,每天必是要陪着笑脸,否则定会闹得家犬不宁。
她想娶个品貌般配、性子容人的,当初赵大海一上岛,病恹恹的她没看在眼里,可没多久他便重伤痊愈,身体比她还棒,这样的男子绝不会难产,又宽待妻主的夫郎,实在是最佳人选。
所以过往她可以不究,但之后必须要踏实跟她过日子,给她生个女儿。
乔桥和赵大海自然不会看穿鱼云儿的小心思,若是知道肯定会往她身上吐几口口水,真是好大的脸呀!
如今鱼云儿深觉自己被冒犯,上前一步,挺胸垂眸,蔑视的瞥着乔桥,阴阳怪气的说:“说谎要说出大天了,一宿?就你这个小身板!”这下她倒是毫不避讳了,眉头高挑,细长的眼眯起,轻浮的扫了青峰一眼,“是你们夜夜不满孤枕难眠,所以睡不好吧!我劝你们赶紧改嫁,在岛上待久了,你们就该知道何种女人才是最能令男人开心的!”
跟这个时代的女性比不要脸,不管是青峰还是赵大海都要甘拜下风,更何况是这么一个不该在夫妻外提到的话题。
两人语窒,青峰摸了摸腰,下意识要拔剑,而赵大海脸色铁青,如此露骨的污言秽语,可见这鱼云儿半分尊重也没有,根本不像鱼泉嘴里那个和善待人的好女人,真可谓人不可貌相!
乔桥双手一揽,效仿左拥右抱的渣男,冲着鱼云儿扬起小巧的下巴,得意洋洋的反击,“活该你至今未婚,原来是为人下流!我劝你对男儿客气些,否则注定孤独终老!你羡慕嫉妒恨也没办法,谁让我运气比你好、长的比你好,所以才有两个好男儿真心相待!哦对了,你不是要找东西吗?赶紧去找,我家小庙放不进你这尊大佛!还有,我们可待不久,什么开心不开心的,你自己慢慢体会吧!”
鱼云儿气的浑身打哆嗦,她羡慕嫉妒恨?她孤独终老?这不是咒她终生无女可依靠吗!这女人嘴巴真恶毒,赵大海是瞎了眼了吗?错把鱼目当珍珠,看上如此刁妇!
她忍了又忍,最终把狠话咽进喉咙,目光痴情又专注的看向赵大海,“大海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