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建福叹了口气:“建义啊,你也别急,你这身子白大夫和安郎媳妇都说没事儿,养养就好了。如今你只管好好地养着病,咱烦心之事都别想知道吗?”
李建义点头,“我不想了,大哥,休书你找人帮我写好没?那女人我可不能要了。”
李建福笑道:“休书一事你就别管了,我看那女人也不敢再回来,咱们村子里的人都知道她是啥货色,就是找到不女人的也不敢打她的主意,回头我带着人把休书送到她娘家去,等你身子好了,到时再娶个媳妇。”
‘嗯,这事就有劳大哥了,如今我一想到那女人就头疼,这事儿我也不想管了。”
“行,大哥做事你放心,等你好了,往后也好好过日子,可不许再像从前一样做事偷懒了知道吗?”
李建福在床边坐下,新换洗的被褥散发着皂角的清新香味,再想到前几日他过来时看到李建义时的模样,即使事情过去了,还免不了伤感。
“建义,今儿安郎他们上山猎了一头熊和几只野鸡野兔,爹要了两只野鸡,你嫂子给炖了一锅鸡汤,这碗你先喝着,剩下的也都给你留着慢慢喝。”我有座修真试炼场
陆康郎‘哎’了一声:“你说大哥手里真还会有东西吗?”
李氏道:“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大哥在城里做了这么些年掌柜,能没点家底?你听我的没错。”
陆康郎点头,“那你先吃着,我这就过去。”
李氏又催了他几声,陆康郎这才又回到陆元郎的屋中。
陆元郎见他回来了,也不着急,慢慢地把碗里的粥喝了,又把鸡汤也一扬脖子喝下去。
陆康郎赶忙接过碗放到一旁的桌上,又给陆元郎背后垫了一个枕头,就见陆元郎靠在枕头上缓气,只是吃一顿饭就把他累惨了,虽然都说他的脊椎会好,但他也明白,伤得这么重,想要完全好几乎是不可能了。
缓了一会儿,见陆康郎望眼欲穿的模样,陆元郎心里叹口气:亲娘尚且如此,异父的兄弟还能指望如何?不说别的,就冲他和李氏这段时间的照顾,他也该给他们一些好处,不然哪天他们恼了他是只铁公鸡,不管他时那才叫悲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