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朔等人回到铁树后,与唐单单做了告别,她需要回师父那里,不然太久了会挨罚。
回到了原来那片铁树叶,其他人也已经都回来了,正围在一起讨论那紫衣女童。
火蒲见到铁砣便自然而然走到他身边坐下,司马朔等人则坐到松隍身边,松隍问道:“怎么去了那么久?”
司马朔便把离开后的事跟松隍简单说了下,其他人一听,顿时后悔没有跟司马朔他们一起,不然也能去见识见识魂州的城市了。
煦辉见他们如此,便详细的介绍了一番练场,让他们更加羡慕和后悔。
唐华等人听完后,齐刷刷的看向松隍,眼里的意思很明确清楚,希望松隍带他们去阴封城练场,松隍假意没有看到,惊呼着转移话题道:“啊呀,这是要以血炼丹啊。”
众人抬头,发现战台已经自行修复完毕,八头蝠猴飞进投影范围内,其中四头合力拖着一个大麻袋,飞到战台中间后,松开手里抓着的麻袋一角,麻袋瞬间掉落到地面上,一头浑身由血液组成的怪兽咆哮着挣脱麻袋,空中的八头蝠猴几乎同时张开嘴,发出没有人听到的声音,如同就只是张着嘴,底下凶悍的血液怪兽如同遭遇重击,痛苦哀嚎着,从底部开始溶解,最终化作一滩血水。
司马朔问道:“那血液怪兽是什么?”
松隍答道:“那是血族,由大量鲜血的精华汇聚而生,以他物精血为食,吃的越多,实力越强。”
煦辉不解道:“那他怎么变成一滩血水了?那些蝠猴对他做了什么?”
松隍解释道:“那是蝠猴的天赋圣术‘惊魂动魄’,专攻他人神魂;血族ròu_tǐ皆是血液组成,很难击杀,不过弱点便是他的神魂,特别的不稳定,因此刚好被蝠猴的天赋圣术所克制。”
在松隍为众人解惑时,蝠猴的嘴依旧没有闭上,绕着战台顺时针旋转飞行了起来,随着飞行的速度越来越快,地面上一大滩血液慢慢的,如同水被煮开似的,渐渐的开始沸腾。
血水逐渐变少,最后开始凝聚,等空中八头蝠猴停下闭上嘴后,地面上只剩下一颗凝固的血红色丸子,手指大小,其中一头蝠猴伸手一招,将血丸抓取到手中,然后抛向了场外,并说道:“血精丸,服用后,即便圣者断臂亦可再生。”
说完,带着另外七头蝠猴飞走。
之前人族的四目巨人以拳砸炼制药物,现在轮到妖族用血族以声波炼制药物,两者和司马朔认知里的炼药都相差甚远,真真让他大开眼界,以至于他觉得这些中场休息的表演要比至强之战更有意思。
蝠猴之后是白鳞双头蜥的表演,上到战台上的只有一头年迈的白鳞双头蜥,其中一个头仰头唱着不知名的歌词,声音十分庄严凝重。
松隍凝重道:“那是祭祀用的祭词,看样子他们这是要请动祖先器物啊。”
人族、妖族,在太古时期,每个族都有自己的专属祭词,是在祭祀缅怀先祖时所唱,而且此词每族只有一人会,也只有这一人,可以请动先祖的遗物。
随着老迈的白鳞双头蜥的歌唱,战台上撒落下片片冰花,落地后发出清脆悦耳的声音,好似在为其伴奏,随后,另一个头也开始唱起了祭词,从独唱变为二重唱,歌声更多了几分哀婉悲凉。
而随着二重唱的响起,冰雪开始开始旋转下落,在其正上方,点点冰晶汇聚出一把雪白匕首,这并非用冰雪现场炼制的器物,而是她用祭词请出的冰霜异龙遗物之一的白冰匕首。
雪白如玉的匕首出现后,年迈的白鳞双头蜥才停下歌唱,气喘吁吁的样子显得十分疲惫,让人看着便不由生出一丝怜悯。
老妪看了眼四周,没有发现任何人,只好强忍着疲倦,仰天说道:“此乃先祖冰霜异龙以脱落龙爪所炼成的白冰匕首,在此献给人族帝族。”
过了一会,那紫衣女童凭空出现,小手直接抓向匕首,老妪正要提醒匕首冰冷,结果女童抓住后把玩了一下,一点异样也没有,老妪心中苦笑,不亏是帝族,手段果然不一般。
女童把玩够后,直接往自己的腰带上一插,说道:“老老老老姥爷说了,东西不错。”
说完再次化虹离开。
老妪松了口气,原本他们这一族准备的物件并不是这白冰匕首,只是因为女童说要将冰霜异龙当宠物,白鳞双头蜥生怕女童口中老老老老姥爷真是那位圣帝陛下,这才不得已拿出祖先遗物,希望以此换取将会返祖的那头白鳞双头蜥的未来,不要真被抓了去当宠物。
第二场表演结束,最后一场至强之战也就将就此拉开序幕。
司马朔发现松隍身体和神情都变了,眼神中夹杂着兴奋和期待,再转头看了一圈,发现不止松隍,连火绸荭、犀澜、明律、铁砣、火蒲、蜀道、蜀问和蜀堡几人也都是如此,不由觉得奇怪。
司马朔问道:“松师傅,这一场有什么特别的吗?”
煦辉附和道:“是啊,我看你们都好像很兴奋的样子,这是为什么?”
松隍微笑解释道:“那是因为那两人的命运好似被人捆绑在了一起,从数十年前的至强化丹和至强紫府之战开始,两人一同出现在世人眼中,随后的这些年里,他们又在不同的三境的至强之战中遇到对方,分别获得两胜,今日这一战是他们的第五战,将会是两人最后的一战,因为只要谁获得胜利,便能凭借所得气运,直接突破桎梏,迎接天劫,进